楼语:“……”从他穿越到现在甚至不到一个小时,他好像一直被人说丑,他现在非常想要照照镜子,他到底是有多丑,脸上是有多少痘?
楼诗越说越气,大力推了楼语一把,楼语一时不妨跌倒,结果碰撞到了椅子发出了一声惨叫。
楼诗立刻蹲下神扶起楼语,眉头微皱道:“废物!我推你你不会躲?哪里疼?我给你上药。”她的脸上却有着明显的担忧。
楼语:“……”他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真刀子嘴豆腐心了,他说:“呃,不用上药,就是撞了一下,不疼了。”
楼诗让楼语坐在床上,她熟练的从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膏,打开药瓶,动作轻柔的在楼语脸上涂抹,道:“那家网店店主说,这是他们家祖传药方,专治各种皮肤疾病,看起来挺有效,你脸上的痘痘好像确实少了一些。”
楼语:“……”他脸上到底是有多少痘?
片刻的沉默后,楼诗道:“傻逼,你要是还敢去赌场,也不用林贱人动手,我先剁了你的手。”
楼语下意识的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楼诗给楼语上好药,道:“把房间收拾的干净一些,实在不想自己动手就让张妈帮你收拾,别整日待在猪圈里。”她顿了一下,又说:“我可不想我的照片一直与各种垃圾为伍。”
听到这里,楼语立刻悟了,这是他的房间。
楼诗又教训了楼语几句,说道:“我去见林贱人去了,你也不要担心,我不会吃亏的。”她说着,动作亲昵的在楼语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楼语:“……”
楼诗离开了,楼语呆呆的坐在床上消化了一下这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的种种,结果又回想到了刚穿越时就穿着一条遮羞布遛弯的羞愤场景。
楼语:“……”
楼语脸发烫,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吸了吸鼻子,努力忘记那一幕,结果越想忘越是忘不掉,脸热身体跟着发烫,他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灌下,又一口喷了出来。
好难喝的水。
楼语一张痘痘脸皱成了一团,他将水壶中的水从窗口倒了出去。
隐隐约约间,他听到楼下有一道陌生的声音道:“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买两瓶水,喝一瓶,扔一瓶,有钱,任性!”
楼语:“……”不过就是倒掉难以入口的水,这就是有钱任性了?
楼语将窗户关上,随手在空中勾勒,用肉眼看不见的气体在他的指引下凝聚在一起,化成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在他的牵引下流入水壶,转瞬间,水壶被灌满。
楼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灌下,味道甘甜,清凉的液体流入喉中,极为舒服。这才是可以饮用的水。
凝结出水,这是楼语上辈子三岁时便拥有的异能。
第3章
楼语上一世,父亲早亡,母亲跟着男人跑了,他在两岁时便一直与爷爷相依为命。
三岁那一年,爷爷去地里除草,他跟着爷爷一起去,误食一株三叶花,生了一场大病。
楼爷爷带着楼语去了城里最好的医院,医生说没救了,让老人家做好准备,楼爷爷不死心,抱着气息微弱的楼语去了诸多私人诊所,又遭遇了不少蒙古大夫,打了不少针,吃了几十斤的药。也算是奇迹,一个月后,楼语竟痊愈了。只是,自那以后,楼语便能清晰的感应到游离在空气中五颜六色的能量体,当大量的能量体凝聚在一起,会化作一滴滴的清水。这种水并不像电视小说中的那般具有攻击性,它只是普通的水,味道甘甜,很好喝,甚至比乡下甘甜的井水还要好喝。
玩水,凝聚出水,这是楼语幼时唯一的娱乐,因为家境贫穷,过日子都紧凑,更别说购买玩具。楼语小学一年级时曾很傻很天真的幻想过,能否用这种水卖钱?结果骨感的现实狠狠泼了他一盆冷水。
在城里,水是按照一吨来算钱的,在乡下,水更是不值钱,水井里的水随便舀,一毛钱都不要。
楼爷爷在楼语高考结束那一年过世了。
楼语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被隔壁大婶一巴掌拍醒,隔壁大婶说,他只有过好日子,才能对得起疼爱他的楼爷爷。
楼爷爷年事已高,能拖到楼语高考结束是因为执念太重,他希望楼语能考到好的大学,过好自己的生活。
楼爷爷过世了,家里的存款并不多,距离学费差许多,楼语能够顺利上大学,一方面是乡里人的补助,另一方面要归功于他的好相貌,又或者说,是他那不科学的蛊惑人的气息。曾有一个变态对楼语说,那是一种很甜很甜的味道,就好像是毒品,只要接近就让人无法自拔。直到至今,楼语也不知那个变态所言的甜腻味道来自于他所凝聚出的水,无论是沐浴,还是饮食,他一直都习惯用这种水,十几年下来,他自己没什么自觉,体质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