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薇唤了几句,见他走得更快,身影都消失在了崔家围墙尽头处,也不再唤他了,关了门便倒过身了,正好与站在堂屋处望着她这边的聂秋染目光撞上。本来什么事情也没做,但不知为何,与聂秋染目光对上,崔薇心里却有些发虚,连忙拧着蓝子进屋了。
一整天聂秋染都有些不对劲儿。虽然他仍像平日里一般温文尔雅话并不太多,但崔薇就是能感觉到他目光有些阴郁心情且不佳,晚上找村里买了只鸡烧芋头时,这道菜平日里聂秋染算是喜欢的,可是今儿他几乎都没怎么碰!崔薇更加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入了夜时特别的冷,两人晚上连东西都没怎么吃,受聂秋染影响,崔薇几乎连饭也没怎么吃,便收拾了碗筷。
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虽说天气冷,这已经是二月开春了,可雪还在下着,但崔薇之前便找木匠做了个澡盆儿出来,烧水泡了个澡,泡得浑身暖洋洋了,这才钻进了被容。
聂秋染早已经洗漱过了,正煨在被子中,崔薇一钻进被窝时,迎头便被一张帕子将头给包住了。她挣扎了两下,将脸给露出来,这才冲他翻了个白眼:“也不先说一声,将我脸也给蒙住了。”聂秋染面无表情,拿帕子给她擦着头发,一边又回话道:“天冷,头发不擦干头疼。”
他平时说话时可不是这般模样,崔薇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一伸手将帕子给拽了过来,自己胡乱擦了两下头发:“你怎么了?不高兴一天了!”
“我没有!”聂秋染不肯承认,却是又伸手将她帕子给抢了过来。崔薇也不高兴了,又将帕子夺回来,两人你来我往的拽了一阵,聂秋染干脆将人给抱进了怀里,一边伸手从她小袄衣摆里探了进去,一边冷声道:“以后不准跟王家那小子说话了!”他脸色有些难看,今天早上看到崔薇与王宝学说话时,他这心里可真不是个滋味儿,宠在手心里的姑娘如今渐渐长大了,苗条婀娜,王家那小子对她有心不是第一天了,看她的眼神她自个儿不以为意,不过聂秋染却是看得出来,心里极不舒服。
闹了半天,原来心结在这儿了。崔薇白了聂秋染一眼,一边转了个身子,趴在他胸前就道:“聂大哥,王二哥是过来给我们送菜的,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我难道将人家赶走不成?再说只是客套一下,你不会这个也要不高兴吧?”事实上聂秋染是真的不高兴了,见她现在还不以为意,娇小的身体软趴趴的靠在自己身上,柔弱无骨,聂秋染手在她衣摆内抚弄了一阵,突然间心里一动,眼神就变了起来。
崔薇现在年纪越长,果然应了女大十八变的话,虽然算不得什么绝色,但是那眉眼他却很是喜欢,比起村里许多姑娘来说,她无疑是出挑的,因此上回那贺元年竟然也敢出口调笑她。聂秋染 手顺着她衣摆往上摸,两人这一年虽然没有圆房,但亲密的动作却不见少,崔薇身子微微缩了一下,却没有抗拒,聂秋染一手揽着她身体紧靠在自己胸前,一边也不跟她抢帕子了,示意她自己赶紧擦头发,见她挺着小腰,胸又挺又翘,心里得意的笑了两声,趁她没功夫管其它的,伸手便解起了她的衣裳来。
他表情有些不对劲儿,连手都开始慢慢顺着腰线往上抚了,崔薇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原本擦着头发的手放了下来,聂秋染看她头发半干,皱了眉头轻斥了她一句:“别停,赶紧将头发擦干了好睡,等会儿湿头发睡觉,往后有得你头疼了!”崔薇被他一喝,下意识的又拿了帕子擦头。
聂秋染心里得意的笑了一声,将她外头的小袄子解了开来撇到两旁,一边抱她又靠自己近了些,崔薇觉得他神情有些奇怪,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可两人自从有了亲密接触之后,聂秋染就爱这样这抱着她,崔薇也没有多想,犹豫了一下,又擦起头发来。
将小少女抱到自己腿间搂紧了,刚刚沐浴过,崔薇身上传来一股股淡淡的rǔ香味儿以及澡豆子特有的清香,使得某个早就已经色心大动的人更加忍耐不住。
“薇儿,你好香,用什么东西洗澡了,我瞧瞧洗干净没有。”聂秋染低头靠在她脖子边,一边轻轻嗅了嗅。崔薇打了个哆嗦,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时,聂秋染已经紧紧将她给抱住了。雨点似的吻落在她脖子与耳垂间,令她不由自主的泛出阵阵细小的寒粟来,她哆嗦,只觉得浑身无力,又手脚有些发软。
聂秋染的眼神幽暗危险,他平日里极有自制力又有分寸,往常就算是吻她抱她,也只是点到即止,并没有要吃了她的意思,不过他此时眼神看起来十分危险。崔薇刚刚将手举在头顶,此时两人紧密搂在一块儿,她就是想伸手推他也不行,聂秋染的手如蛇般在她躯体上游移了起来,娇小软嫩的身体还带了青涩与退缩,聂秋染却是以不容她迟疑的强势紧紧扣着她的腰,以力迫着她挺起了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