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染看她刚刚脸颊还带了些淡粉的,这会儿一下子又变得苍白,眉头微微皱了皱,故意压着她脑袋,又低头舔了舔她嘴唇,直将她嫩唇吮得艳红,又看她脸上重新浮现了嫣红色,这才将她放开。崔薇推了他一把,也顾不得害怕了,连忙咬着嘴唇,想离他远一些,但哪里能行,聂秋染的手臂紧紧勒在她腰后,她根本动弹不得,挣扎了一会儿,见他眼神又开始有了变化,崔薇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动,连忙便道:
“我梦到我变成大堂姐了。像是真遭受了大堂姐那般待遇一般。”梦里的情景实在是太过真实了,甚至连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感都像是能感受得到。崔梅挺阒大肚子时受陈小军毫不怜惜的侵犯,她甚至也像感同身受一般,最后那种流产的感觉甚至也好像感觉到了,不过醒了之后崔薇才知道是自己癸水来了。
一边说着梦里的情景,崔薇一边便将身体又挪近了聂秋染一些,她这会儿也顾不得害怕聂秋染控制不住了,将梦里的情景都说了一遍,末了有些颤抖道:“我最后还梦到我死了。”她没有隐瞒自己像是感受到要被陈小军碰触时的感觉,不知为何。两人刚刚那番亲热,她虽然对聂秋染有气,可心理上对他却又更亲近了几分。
聂秋染沾染了欲念的眼神在她说起梦中的情景时。便渐渐褪去了,变得冷静而又锐利,如同鹰隼般,阴森而充满了戾气。他的手仍轻轻在崔薇背上轻拍着,表情却微微有些森然。只是崔薇的脸埋在他胸口间,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梦是反的,你嫁给了我,陈小军怎么可能与你有关?能碰你的,也只有是我。你别害怕,可能是刚刚我碰了你。让你才生出那种错觉。”聂秋染说这话时语气坚定而带了些阴鸷,崔薇打了个哆嗦,既是有些害怕。又是有些羞怯,聂秋染的手却是紧紧按在她背上,又接着道:“今日下午时你大堂姐过来与你说得太多了,让你心里害怕了,以后你不能再与她多有联系了。免得她再说些事给你听,让你做恶梦害怕!”聂秋染这话是笃定无比的。又带了丝隐抑的怒气。
崔薇梦里的事儿大部份应该是她前世时的遭遇,她不知道,聂秋染却是清楚得很。听到崔薇说陈小军想碰她时,虽然明知那并不是这一世的事情,依旧是让他心里涌出一层层的怒火与杀意来。他此时心里更是隐隐涌出一丝荒唐的念头,前世时因为受了聂晴暗算的是崔薇,所以崔梅这曾经历过的事情她一旦与崔薇说起,她甚至也能做恶梦,这就像是冥冥中有一只手在推动,让崔薇既使是避过了那样一劫,可心理上同样也要受折磨一般。
聂秋染这会儿心里又惊又怒,虽然他也知道崔梅这辈子是受了聂晴暗算,不过也只能怪她有一个贪财的老娘,否则在陈小军说到倾慕她时,刘氏应该是大怒,而不是以为自己女儿未成婚便能将男人给拴住,往后可以捞些好处回娘家,欢天喜地将女儿嫁过去。
说到底,无论是前一世的崔薇,还是这一世的崔梅,她们的遭遇除了有聂晴的原因外,更重要的,还是在于她们有一个不重视她们的老娘,崔梅的事儿不应该再重现在崔薇身上!
聂秋染一想到这儿,脸色更显出几分阴戾来,心里涌动出几分杀机。他此时有种冲动想将崔梅杀了一了百了,反正她活着,也比死了还要痛苦,而她活着,却总是给崔薇造成威胁,聂秋染不能容忍这种威胁在崔薇身边,虽然明知这样做对那个妇人是不公平的,但前世时的遭遇早将他的心肠锻造得冰冷坚硬无比,此时哪里会对崔梅心软,心中捉摸半晌之后,才在崔薇细细的呼吸声中,回过神来。
不知道是不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崔薇这会儿已经放松了下来,渐渐睡着了。
在梦中被吓得够呛,醒了又险些被他给吞进肚里,难怪她现在睡得这样快。聂秋染有些怜惜的替她理了理头发,干脆小心的放了她身体,起身将灯火吹熄了,这才重新躺好,将人又搂进怀里。手下意识的摸到她细嫩而柔软却又充满了弹性的胸时,想到刚刚自己扯断的捆住她胸的小衣,顿时又有些冲动了起来。这小丫头也不知哪儿来的古灵精怪的想法,竟然想得出办法来弄东西将她那双小东西给包住,也实在是太会勾人了些。
他前世时对女色上并不如何热衷,还没有过像今晚这样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时候,其实不止崔薇吓了一跳,他自个儿也有些吃惊。崔薇的胸小小的,这会儿确实是还没有长好,她现在年纪还小,也算了,她现在年纪小,其实根本受不住他,也唯有再忍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