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朝着医院驶去,车上,白悦然抬起手指,弹了弹苍遥的额头,“不要多想什么,不管你有没有保护我,对我来说,你都是很重要的。”
重要吗……他手上的那种微颤,在慢慢的止息着,额头被她弹过的地方带着一些微微的疼痛,可是却让他恢复了过来。
到了医院,白门的人早已因为门主的命令,而等候在医院的门口了。
“门主说小姐可以随时进病房,徐洛生现在人清醒着。”白门的人一边说着,一边领着白悦然到了徐洛生所在的病房门口。
白悦然正想要让苍遥在病房门口等她,可是看到自己的手和苍遥的手牵在一块儿,又想到之前苍遥的那副样子,于是微抿着唇道,“你是想进去,还是留在外面?”毕竟,她也不确定他是否适合再见到徐洛生,所以干脆让他自己来做这个决定。
“我要和小姐一起进去!”他的手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没有丝毫犹豫地道。
白悦然推开了门,和苍遥走进了病房。
偌大的病房,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和几张椅子而已,看起来倒不像是个病房,更像是个监狱似的。
徐洛生躺在病床上,身上缠满了纱布,睁着一双还泛肿的眼睛朝着白悦然和苍遥望了过来。
“倒是……真没想到,白家的大小姐居然会来看我。”徐洛生阴笑着道,因为牵动着脸上的伤口,而看起来表情怪异,“就是不知道白大小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边的那个玩具,曾经可是被我玩遍了全身啊!”
徐洛生的看着苍遥的目光爆发着一种深深的怨恨。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差点死在对方的手上,而且以目前白门这样关押着他,想来苍遥应该是说了什么,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既然他得不到好处,他也好狠狠地毁了这个人才甘心!之前他正愁被关在这里,找不到法子呢,却没想到对方正巧好死不死地撞上来。
苍遥的身体僵直着,眼帘半垂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像是只剩下一具空壳而已。
而俆洛生则更加恶毒地道,“白大小姐,要不要我给你具体说说当时是怎么玩弄着他的啊,那时候他的身体可比现在柔嫩多了,舌头舔过他脸的时候……”
“住口!”白悦然冷声道,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我还以为你会说点什么新鲜的话呢,没想到说来说去,也只能说点这种无聊的事儿而已。”
“无……无聊?”俆洛生愕然,这……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白悦然怎么都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吧,听到这样的话,就算不是哭着跑开,也该是神色大变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上去冷静得过头!
白悦然松开了原本和苍遥交握的手,缓步走到了病床的床头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躺在床-上的俆洛生,“你说的这些,遥早就已经和我说过了,我今天来,只不过是想瞧瞧你这人渣长什么样子而已。”
“你——”俆洛生的脸本就红肿一大片的,此刻血气翻涌,变得更红了。
“当然,还要做一件事。”白悦然继续说着,突然双手伸出,猛地抓住了俆洛生病服的领子,一个用力把对方从病床上扔甩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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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沉重的落地声响起在了病房中,俆洛生只觉得身体痛得要命,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只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已经听医生说过了,你的恢复状况不错,身体底子也还不错,也就是说,就算我现在动手再打你一顿,你应该也顶多多痛几下吧。”白悦然冷冷地睨看着俆洛生。
那种淡冷鄙视的眸光,让俆洛生脊背生生地冒出了一层冷汗,一瞬间,有着一种错觉,仿佛此刻踩着他的人是门主!
这种眼神,这种气势……生生就像门主啊!对了!他怎么就忘了呢,白悦然就算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生,可是她终归是门主的女儿啊!
白逐云的女儿,又怎么会像普通的小女生那样呢!突然,俆洛生发现自己以前竟然还想着要找机会掌控这个女生的想法,简直是可笑至极!
只不过没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想,白悦然已经狠狠地揍上了俆洛生,出手狠厉,毫不留情,让人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俆洛生开始还挣扎着,可本已受伤的身体,根本就没什么力气挣扎,到了后面,只能任由白悦然打着。
白悦然一直打到手背发疼,眼看着俆洛生已经连哀嚎的声儿都快没了的时候,才停下了手。
弯下腰,她凑近着俆洛生,唇角闪现着一抹冷冷的笑意,“苍遥是我的人,不是谁都可以动他的,如果以后,让我发现你又打他主意的话,那么下一次,就不会只是这样打一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