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既然这两人没有暴露,那就说明现在还不想说,而且他们有意拉拢朝庭重臣,这事成了以后,便是护国候府多无辜,当这派系暴露的时候,别人也一定会当护国候府入了这派系,没有任何给你解释的理由与机会,到那时护国候府便是不想入也不能不入,就真成被迫给人卖命的角色了!便是这只是个猜测,云洪宇也不敢冒这样的险,可想而知,云希雨的婚事,只能由刘氏拒绝了。
这事才刚落下,这苏夫人就上门,顿时让刘氏心里直犯突突,这是巧合是,山大人一家着急呢,还是有人已经发现问题了,前面两个还好说,要是第三个,就不得不更令她们在意了。
“苏夫这是哪的话,什么亲家不亲的,呵呵呵。”刘氏打了个哈哈,那苏氏一愣,扭头看着刘氏,眼中闪过丝冷光,随即又笑道,“候夫人又说笑了,咱们这儿女亲事不是谈的差不多了吗,可不就是亲家吗。”
坐在上位本来没有言语的蓝老太君若有所思望着苏氏,刘氏心里叹息一声,看样子今天不将话说明白,怕是躲不过去的,想了想才道:“不瞒苏夫人,小女近日身子不适,这婚事我看着,只好做罢了。”
苏夫人笑道:“这有什么关系,谁身子还没个不适的,再者说咱们也是先订婚,这婚事等云小姐好些再成亲倒也不急,云小姐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年半年的我们山家还等的起。要是有什么疑难杂症的,我也认识一个妙手的大夫,到了他手中必是药到病除的。”
刘氏脸上笑意不减,眼睛闪着狐疑,正常情况下,若是女方在论亲的时候染了病症,大多会让人心里有些忌讳,难保这婚事成了,再过了病气给男方。
他们都是内宅的女人,对这些事很是在意的,这苏夫人怎么好像不怎么在乎的样子,刘氏心里微沉,只笑道:“大夫给小女看过,说就是一般的病症,不过小女一直吵着头痛,身子不舒服的。说起来也怪的很,这事好像是从我给她议婚开始的。”说到这,刘氏摇头叹息,“也不怕苏夫人笑话,我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淘气的,又是生了个女孩家,从小就娇气的很,被我们宠着长大,倒是任性了些。我当初还觉得这丫头是不是任性不想嫁所以故意装病,换了好几个大夫给她瞧,倒还真不是装的,近几天我也瞧着呢,那孩子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说着,蓝老太君与刘氏都认真的盯着苏夫人瞧,刘氏一般的时候,绝对不会说这些对自己女儿名声不利的话来,但是先有丁紫后有护国候的嘱咐,这亲事必是不能成的,到时候可是影响整个护国候府的盛衰,就是最后云希雨不得不老死在这家里,恐怕为了护国候府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比起这个,说云希雨一些坏话,看清苏氏的目的就无关轻重了。
那苏氏脸上表情未变,只是眼珠子一转,接着垂下眼睛:“没想到云小姐突然染了病症,不知道大夫可有说是何时会好吗?”
“这,说是少则半年,多则三五年都可能。”
苏氏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本来这两府的婚事只是在商谈的阶段还没交换庚贴,是说停就能停的,可是两府现在没谈崩,刘氏怎么可能说是因为云希雨,或是他们护国候府不满意山诚,那不是找不痛快吗,所以也只能以此为借口了。
“那我们若说等呢?”
刘氏一愣,心中再次一沉,勉强笑道:“怎么好耽误山公子,山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京城多少名门小姐心生向往,岂能因为小女身子耽误山公子的大好前程呢,那倒是我们的罪过了。”
苏氏呵呵一笑,没有其它的言语,便与刘氏聊起来绿庵堂的摆设起来,明显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却没接刘氏的话,显然这个婚事她们山府还会谈,与这护国候府的婚事他们十分看重,势必要进行下去。
蓝老太君与刘氏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来者不善的想法,现在看来,这事还真让丁紫与云洪宇说对了,这山府可不是表面上的低调,那背后之人已经有所动作了,看来这朝庭另一次的风云,就要开始了!
苏氏又聊了一会便带人离开了,只不过她走了没多久,门外便有人通传,有人以山诚公子的名声给云希雨送补药,蓝老太君与刘氏脸上顿时一黑,刚才话里话外蓝老太君与刘氏一直在推拒着这个婚事,那苏氏又不是个傻子岂会想不明白,知道这是护国候府无意再联这个亲,现在外面以山诚的名义给云希雨送东西,虽然不是他的贴身之物,是些补药,可是云希雨若是收了,还是有些私相授受的嫌疑,这东西一收,岂不是在毁云希雨的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