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皱着眉点点头,平吉突然“砰砰砰”向太后磕头痛哭求请:“求太后保草民一命,草民被人威胁,草民不想死!”
众人一惊,难道是丁紫知道事情败露要取这平吉性命不成,看向丁紫那眼神恨不得凌迟处死她一般,木氏却是愣了一下,在计划中可没有平吉求情的计划,难道他真看上丁紫了,该死的东西!
太后沉默了一下:“可是有什么人为难你,你但说无妨,不论是谁哀家都可以做主,包括丁紫,你放心说吧。”蓝若琳嘴角勾出笑,看来皇祖母也因为丁紫的行为厌恶她了,这下丁紫不死也绝没有好日子过了。
“太后,刚才草民说的都不是真的,那些都是有人逼迫草民做的假供词,她为的就是要污辱丁女官的清白,她就是想毁了丁女官!”
“什么!你胡说,这分明是你自己说与丁紫私通的!”木氏一愣,反射性喝道。
“哼!”平吉冷冷看了木氏一眼,转头冲着太后哭着道,“太后草民虽然时运不济现在只是个秀才算不得有功名,可是草民也是一等良民,从小饱读诗书,也不愿意行这些肮脏事。可惜草民家底太薄,当初家人为了供草民读书,砸锅卖铁的为了草民能考个一官半职的。可是草民家里却是越来越穷,这时候这个自称安国候候府夫人的女人拿着五百两银子到草民面前,草民怎么可能不动心,草民为了银子,为了让家人过的好些,收下了这昧良心的银子。按照她的要求去侍郎府去闹,借而污陷丁女官与草民有私情,草民这样身份的也怕当官的,本是不敢,可是她跟草民保证说一定会让草民平安无事,丁女官此时正陪着太后远游在外,根本不可能回来,她也不知道打哪里知道丁女官一直不擅长女红,所以拿了绣技普通的手帕让草民拿到府中进行攀污,这两个人,就是他们。”
“他们也是木氏请来了,为的就是在侍郎府不承认的时候,在人群里里闹事,让看热闹的百姓群起咒骂,让侍郎府禁不住百姓的指责而承认这件婚事。”
“你胡说,本夫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绝无此事!”木氏立即惊声道,她万万没想到,之前还谈的好好的,为什么这平吉突然改口,将这些事全都说出来,她只知道这事万万不能承认,不然她就惨了。
蓝老太君冷笑道:“刚才安国候夫人不是还说找人亲口问过平吉其中波折吗,原来不是问,而是利诱去了,怪不得对这件事这么了解,因为那就是你设计的!”
“不,是这个人污陷本夫人,他之前还说与丁紫有私,现在突然说是本夫人做的,前后如此矛盾分明有心人误导,想害本夫人于不义,他的话不可信!”木氏脸红脖子粗的尖声反驳。
“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丁女官与这平吉私通,带是被人陷害了。”
“看安国候夫人吓的样子,你说呢。”
“怎么如此可恶……”
那被带进来的另外两个男子此时低着头,小声道:“安国候夫人给了草民一百两银子,让草民当时隐在人群中哄闹,让侍郎府不得不认这门亲事的。”
“对对,她也给了草民一百两银子,草民原本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现在知道了,早知道草民万万不敢说这些银子办这种傻事,草民是被银子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这种昩良心的事,可是草民一辈子也没过这么多银子,当时,当时……”
白老太君僵硬的转过头,本来闭目不语的丁紫,只是平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殿上的男女,眼神里无一丝波折,好似这件事根本与她无关一般。
林佳倩母女也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不信,这件事虽是木氏从头至尾安排的,但是发生这件事后,她们也在暗处帮着木氏做了不少事,她们很肯定这之间肯定没有任何错漏,这三个人怎么会突然变了语气,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怎么可能呢!
“不不不,臣妇怎么会做这种事,太后你别听他们这些贱民胡说,臣妇绝对不会做这些事情的,臣妇没有啊!臣妇冤枉啊,竟然被这样的污陷,臣妇不甘啊,丁紫,这是不是你设好的局让我跳的,你好狠的心啊!”木氏声泪俱下的哭着,只是此时已经没有谁认为她真的无辜了。
“住口!哀家在问话,你哭嚎什么,有没有点规据自要然查,白老太君你们安国候府都是这样教导的吗,殿前失仪,简直丢脸!”太后喝斥一声,白老太君白着脸立即请罪,“太后教训的是,是臣妇没有教导好,臣妇回去后必定好好教导儿媳,她平时便是个直肠子,臣妇想她没有胆子做这种错事的。请太后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