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便不是冲着太后,冲着侍郎府也不能承认,丁紫若是当众将丑事说出来,整个侍郎府也必要跟着背黑锅了!那整个侍郎府的脸面也别想要了!
“噢,这件事哀家也有耳闻,丁女官可有这种事?”太后挑挑眉望向丁紫。
丁紫叹息一声摇头道:“回太后,微臣绝不会做了这种德行有失的行为,微臣当时不在京城中,虽然听说了这件事,但事实经过却不甚了解。微臣委屈,求太后为微臣做主,还微臣一个清白!”说着丁紫拿起手帕试了试泪,再睁开眼睛时,红着的眼睛看着那么的委屈可怜。
木氏突然冷哼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丁女官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还能不清楚,用不着在这里装可怜博取同情,你不值得人可怜。”
蓝若琳目的达到自然坐下看戏,心中恶意的想,就让你们狗咬狗,丁紫的名声必定会毁了的。那林佳倩母女两也是对看了一眼,这里面还有她们的功劳呢!
丁紫冷笑的望着木氏:“安国候夫人说话可要有凭证,空口狂言便想污本官清白,其心可诛!”
木氏被丁紫深冷的眼神一望,竟然觉得心被冷冻了一般不会跳动了,她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望着,感觉掉入千年冰层中,从头到脚僵硬一片。
木氏惊了一会,随即又冷言道:“本夫人有没有冤枉你,一切有证据证明,我想众位都知道,安国候府与侍郎府本有订亲,可谁知道突然知道这丁紫婚前私通男人,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穷酸书生,并且自甘下贱递了手帕私订终身。这样的女子试问在坐各位,哪个敢娶进家门,岂不是让家门祸乱,本夫人不敢这样做,但也怕就此冤枉了丁女官,还找人问过事情经过,更是找人亲口问过那个男子,他拿着手帕郑重说道,就是丁女官私通情款送给他的,说起来这男子品性倒是不错,哎……”木氏话语未尽,却给人更多遐想。
两人既然暗自私通,那男子品性若是还不错,岂不是丁紫主动勾引人家,那男子经不信引诱做错了事,那传言京城无人不知,版本都好几种。其中一个便是丁紫怀有身孕,逼迫男子上门求亲,男子本意不愿意,但是出于男子的责任心这才负起责任上门求亲,但是侍郎府看不上男子的书生身份本不同意,男子长跪侍郎府外不起,一直哭着不想丁紫受苦。
这时代未婚先孕的足可以浸猪笼,男子若是一走,丁紫的结果绝不会好,这一切都是为了丁紫好!
林佳倩握着茶杯重重喝了一口,这个版本正是她派人传出去的,她今天一定要让丁紫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蓝老太君突然哈哈一笑,声音整个震荡在大厅里,但那笑声却有隐藏不了的愤怒,丁紫曾说过与安国候府不好正式交恶,但是木氏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将两府那所剩的最后一丝牵连完全葬送掉了!
蓝老太君周身气势好像一下子荡漾扩去,让大厅的众人都惊了下,蓝老太君声音极其平淡,但声音是威严十足:“安国候夫人说的这么斩钉截铁,若是你污蔑我外孙女,你又当如何!”
木氏被吓了一跳,面上却是一点不服气道:“我亲耳听见那男子说的事实,没有假如,这就是真的,本夫人不屑于污蔑她。”
蓝老太君“啪”的一拍桌面,桌面上的茶杯果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起又跌落,当场酒了一桌子,蓝老太君完全不在意:“你我护国候府安国候府本就是平起平坐,你高不了我们哪里,现在信口胡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若这是事实我们认了,我这老婆子愿意为外孙女犯下的错向你们安国候府磕头道歉,若不是,你想平安无事不了了知,休想!”
蓝老太君是真的动怒了,这蓝老太君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十足的火爆脾气,这些年来护国候府一直没有什么人敢动,也是因为蓝老太君年轻的时候也是出了名的悍女,成了亲那是出了名的悍妇,只是年纪大了之后脾气有些收敛,倒是许多人忘记,这蓝老太君可不是随便能惹得的!
白老太君面色也是一变,站起身来就要说什么,蓝老太君立即喝道:“安国候夫人敢不敢当庭对质,你敢不敢答应我的条件。”
面对蓝老太君的怒火,木氏也是吓的不轻,但她转念一想这事她计划的十分周密,没有败落的可能性,便又有了信心:“蓝老太君是什么条件不妨说说,不过你还是小心着点说吧,别到时候事情暴露出来,让你们太难看了。”
蓝老太君冷笑:“若是事实,侍郎府与安国候府定亲,那就是欺瞒你们安国候府这是我们的错,我愿意带着紫儿向你们磕头三下以表歉意,若你冤枉我外孙女同样如此,但冤枉当朝官员名声,这事还要太后最后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