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儿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民女不知轻重找小候爷。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祖母今天来与白老太君商谈大姐的婚事,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了。当时大姐觉得在场商谈,实有有些失礼,所以之前匆匆离开,可又有些不放心,但她单独与你见面总是不好的,民女正好在场,看到姐姐如此在意,便想为姐姐解围,便自高奋勇,等在这里。”突然丁宁儿想到什么的解释,“小候爷不要误会姐姐,必竟你们之前便是见过,姐姐心里一直没有非分之想,突然被告之这事自然有些心慌的,姐姐很是善解人意的,她怕小候爷心有所属,耽误你的幸福,这才想见见你谈一谈,小候爷若只是听父母之命,姐姐不想耽误您终身。我刚才是怕找不到小候爷所以跑的急了,倒是让小候爷误会了,是民女鲁莽了。”
薛雨一听脸上闪过喜悦,笑道:“原来如此,误会三小姐真是我的不是,在这里我先给三小姐请罪了。大小姐是多想了,我自然是喜欢这门亲事,才会特别跟来商谈,三小姐还请带我前去见见大小姐,我不想她平白担心。”
丁宁儿笑着点头,转身时脸上却闪着嫉妒的恨意,薛雨一听到丁紫的名单竟然笑的这么开心,丁紫有什么好的。哼!薛雨马上就会知道她比丁紫好了,丁紫就等着被毁婚痛苦伤心吧,到时候她风风光光嫁到安国候府压丁紫一头,还要让丁紫多拿出些嫁妆出来!
丁宁儿一路带着薛雨竟走白云庵比较偏僻的小路,薛雨本有些疑惑,但很快压下想着问的冲动。丁紫到底是女儿家,以前虽是接触,可不是这一层关系,自然怕被人说闲话。找个安静的地方见面,确实能少些麻烦。只是丁宁儿带的路是越走越偏僻,直到走至白云庵里一处静水潭时,丁宁儿才停下。
薛雨四下看看,有些疑惑的问道:“紫儿呢,怎么没见她呢……唔!”薛雨猛的事睁大眼睛,刚才急着找丁紫,他竟然没发现丁宁儿什么时候靠他这么近,竟然还这么大胆的直接吻向他的唇,简直是不知羞耻!
丁宁儿一亲上薛雨的唇,突然觉得身上一阵酥麻,立即着迷了,她死死抱住薛雨的腰,虽未经过人事,对这种事却不全然陌生,她伸出舌头便要舔向薛雨,却被薛雨一甩头躲过了。丁宁儿不罢休,连忙又附着唇吻了过去,薛雨气急,愤恨的推开丁宁儿。
“三小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下贱行为,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了自己姐姐的幸福着想,没想到你骗我到这里,行这些龌龊事。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三小姐该清楚这事传出去你不用做人了,你该清楚怎么做。”薛雨第一次这么愤怒,不但是丁宁儿骗她来此,更是为丁宁儿上赶子贴上来,竟然还吻上了他的唇,他心里觉得十分恶心,伸出手不停的磨擦的唇,直希望将丁宁儿的味道擦去,当作没发生最好。
丁宁儿根本不管薛雨,拉扯了两下衣服,突然抱住薛雨:“小候爷,你看看我,我要样貌有样貌,有温柔有温柔,哪里比丁紫差呢,你怎么就看不到我呢。小候爷,今天你我已有身体接触,小候爷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小候爷你若是走,我立即跑出去说你强辱了我,小候爷你也知道清白对女儿家有多重要了,你是多么温雅斯文的一个人,怎么会做逼人去死的事情呢。小候爷你便从了我,放弃丁紫,娶了我吧!”
薛雨从来没觉得这样的愤怒过,他很清楚今天他是被丁宁儿算计了,她要的就是与他有了实际接触后赖上他。想丁宁儿不过是侍郎府一个庶女,进入安国候做妾都勉强,还说什么妻。但若是他今天对不起丁紫,丁紫自是不会再嫁过来,他与丁宁儿婚前私下见面毁了两府的婚事,丁宁儿虽会被说下贱,可他这个男子也是要负责的。到时候安国候府理亏,也只好把丁宁儿娶来做正妻了。
想不到这个三小姐心眼这么多,心竟这么大,就想这么赖上他的正妻之位了,别说她本就不如丁紫,与丁紫连比的资格也没有,就是有,他也不会娶这样自甘犯贱的女子!
但薛雨拿不定主意的是,丁宁儿敢这么做,现在他们吵闹起来,他怀疑便会有人冲进来,到时候看到他们拉扯他更是说不清楚了。薛雨急的满头大汗,恨不得马上甩开丁宁儿。
正守在慧绝师太厢房外面的喜儿,突然听到一丝异动,就听脚下“啪”的一声,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小石子裹着一张纸条,喜儿打开一看,立即变了脸色,顾不得其它敲敲门:“小姐,有急事。”
门“吱嘎”一声打开,丁紫走出门,喜儿立即将纸条交到丁紫手上,丁紫一看,心里压抑不住的怒火!她虽没有多喜欢薛雨,可也不讨厌,甚至对这个男子有些好感,她便是不想嫁,也轮不到丁宁儿这样的女子,丁宁儿如何配的上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