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是蒋太开药方直接害尚书府一尸两命,现在查证他无杀人动机,二这所开药方分明是伪造,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们这些之前信誓旦旦说他下毒害人的奴才分明在说慌,还不给本官从实招来,不然大刑伺候,便是这三个人的结果你们都不配得到,本官让你们想死都死不了!”
“噗通噗通。”一众跪地声响起,尚书府众下人吓的抖在地上。
“是,是夫人,是夫人要奴婢这么做的,奴婢无心害人,是夫人嫉妒姨娘得宠,平日便总是卖这些个狐狸精,我早晚要弄死她们的话,奴婢不过是受夫人指使,奴婢不敢不听夫人的话啊,不然奴婢只有死啊,奴婢真的不想死,不想死……”说完,这丫环直接吓晕了。
“胡说,本夫人绝对没有这么说,绝对没有!”只不过那小丫头已被吓晕,就好像是死无对证,杨氏气的快疯了,原本尚书府站着有利位置,怎么一转眼,全变成是他们的不是,现在所有人的怒目竟然指向她,这可怎么办她一时也没了主意,杨氏急的拉着马安涛,“相公我没做,你救我啊。”
马安涛眼中难掩厌恶,然而他绝对不能让杨氏有事情,杨氏必竟是他正妻,出了什么事做了什么事完全可以扣在他头上,现在这案子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经知道自己没可能再攀赖到蒋太身上,只能尽力将这事平息下来,所以……
“府尹这些个丫环婆子平时在尚书府便不认真做事,整天乱嚼舌根是些不省心的,有几个还不知身份想爬本官的床,让本官呵斥便怀恨在心,知道我与妻子感情好便想用这些烂招术害我们猜嫉,实在罪该万死,她们自己看姨娘不顺眼却想赖到主母身上,请府尹直接将这些恶毒的狗奴才治罪吧。”马安涛眼中散着浓浓的杀意,京兆府尹心里泛着冷笑。
真是过河拆桥的货,好在自己在这个案子上还算公正,不然便要被这马安涛拖累了,哼。
那些下人一听却是惊了大叫:“没有绝对不是奴婢心怀不轨,那分明是主母嫉妒姨娘受宠才想害死她,才找蒋太大夫当替死鬼的,跟奴婢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奴婢在这中间只是被逼做假证啊,奴婢罪不至死啊!”
其它下人吩吩附和,杨氏身边的大丫环还算机灵,大骂着:“还说你们不心怀不轨,夫人从前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陷夫人到如此不义之地步,夫人真要做什么人还用的着你们,我可是她身边大丫环一切有我呢,分明是你们心思不纯,你们该死!”
见尚书府几个丫环便要吵起来,京兆府尹敲着惊堂木喝了一声:“尚书府下人为一已私欲污赖良民一事已定,拖出去直接杖毙。”
场下立即有人表示反对,那分明是尚书府主母做的,但是京兆府尹却知道,马安涛为保其妻可放弃一次下人,便有第二次这些下人想死多少都可以,其妻子却不可能他也不会让有事,这只会让这案子没完没了弄死尚书府下人,拖下去根本没有结果,不过……
“尚书府大人后宅如此不宁看来以来要好生管教了,另尚书夫人管理失职至此,显些害一济世救人的好大夫含冤惨死,尚书夫人在搜集出证据出不加细查便咬定蒋太大夫在狱中受苦多时,便罚尚书夫人跪下请罪。”
“什么,我不干,他不过一介平民,我乃官家夫人,怎么可以给他下跪,他也配!”杨氏一听立即火了的窜跳而起反驳着。
“啪!”惊堂木再次拍起,京兆尹此时怒容相加,指责杨氏道:“一个官家夫人便能至法度与不顾?这官家夫人好大的威风啊,还是说尚书大人便能有这样大的威风,不过占了个官家夫人的名头,据本官所知尚书夫人一无诟命,二不是皇亲贵威,你又何来高蒋大夫一等,你们不过皆来平民,本官念你虽犯糊涂之罪便是下人蒙蔽所至,才特此开恩,若不如此便以你污陷良民之罪一并处理了吧!”
杨氏一听吓愣了,马安涛听了京兆府尹的话却是心中大惊,这其中分明含着大大的警告,杨氏一个没品的普通妇人与平民确实无异,若是仗着官家夫人身份不肯认错,那下一个处理的就不是杨氏,摘的就是马安涛的官职,他何德何能能越的过朝庭去,连皇上都力在执行罪则当罚不可偏私的圣意,他算什么!
想到自己的官职可能不保,马安涛立即站起来,抬起腿愤恨的踢出一脚,“噗通”一声,杨氏双腿重重跪在地上,那声脆响加荡在大堂之上,杨氏“嗷”的痛叫一声,马安涛已即抓着他的头给蒋太连磕了三个,嘴上道:“是本官管教不严,让蒋大夫受苦了,本官带糊涂妻向蒋大夫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