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看着倒在地上无辜假哭的全流荡,身边围着一堆五虎安排的兄弟们,看着其它被带动情绪明显激动起来的百姓们,她知道,便是刚才她被拖出去,也不会有事。不过这一次却让她看到了五虎的办事能力,她可记得只说过胡搅蛮缠,只要将黑的说成白的,让百姓的心思反复无常便成,现在可是比原来设想的还好上一些。
此时在衙门口一个黑衣男子闪动了一记,冲着丁紫打了个手势,丁紫嘴角微勾,拉着蒋凡低声说了一句,蒋凡眼神一亮,朗声道:“府尹大人,我觉得这位兄弟说的有道理,既然尚书府大人找的出人证,为何不让我们蒋氏医馆提供证据呢?”
马安涛冷眯着眼睛,嘴角紧紧抿着,看着跪在大堂上的蒋凡,心里却在思量着他能有什么办法,时间还有些赶,不过已经足够他做很多事了。至从蒋凡不同意将蒋氏医馆盘给他后,他便开始做事了。
虽不能说那里的人已全部是自己人,却是**不离十,剩下几个不肯被收买的,也被他闹的家宅不宁,只想着离开京城去外地,绝无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心里不过对于蒋凡的行为不断冷笑,蒋凡还不知道吧,从他要将其它证人请到堂上时,他已经输的彻底了!
“噢,蒋氏医馆找到什么证据了?”京兆府尹挑眉问道,这案子还真是波折不断,而此时他已经没空理会之前在堂上闹事的全流荡,便是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处置了,暗中给手下使了个眼神,那人连连将全流荡轰人般的将人推回人群中,便算是揭过京兆府尹想要打人的事,其它人早被蒋凡口中所说的证人所吸引,自然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
丁紫淡笑的看着全流荡,只是在他走近人群里,轻言道:“按计划进行。”
全流荡好似被吓到了,有断往外面挤出消失在京兆府大堂里。
“回大人,我并没有权利查案,只是草民想,既然尚书在人能找到人证,为什么大人您不行。说起来草民至于爹被抓后还未与他见过面,今天还是第一次,当时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草民都不知道,这一堆堆的证人,全与尚书府有关系,虽然他们证据好像很充足,直指草民父亲犯案,可是无法令草民信服。如此定了草民的罪,怕是草民永远不甘心,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情,草民可就不敢保证了。”蒋凡意有所指的望着京兆府尹,京兆府尹沉思了下,自然明白京兆府尹意有所指为何。这事不处理明白,或者是,不能让蒋凡清楚明白案情以知道无法翻案他定不会罢休的,要知道,便是蒋凡去告御状因为没有证据不能翻案,到时候也一定会被皇上和朝臣们注意这个案子,便是他问心无愧,到时候的质疑声也会不断。
这京兆府尹不能说多大的官,却是管着京城重地,多少人眼红的盯着就想拉他下马呢。这些年营造的好官形象,可不能怕得罪尚书府而毁掉。尚书府可能对于他升迁有着一定关系,但那也只是只能或是一定,起不到决定性作用。想到利弊,京兆府尹立即点头:“你说的很是,查案子就是本官的职责,无需它人指挥办案,来人啊去李海夫妇方田氏住处打听打听这两家人,周围百姓是否皆见过蒋太去骚扰良家女子的事,关于他们的事无巨细,皆给我打听清楚了!”
“是!”
马安涛面色有些冷,他算是听出京兆府尹刚才的提外话,这是怪他将李海夫妇当证人带出来了,他自然也明白京兆府尹怕是也疑惑了,心里暗恨。这对见钱眼开的老货,就怕不知道自己突然发了财,穿的这么招摇,谁不觉得可疑,好在他大有准备。
接下来京兆府尹趁着这个机会,又审了尚书府一干下人们,她们说话倒是很一至,都是蒋太有罪的,但是越问越多,有些人开了口那话便顺溜出来。京兆府尹到后来突然地全是为了看好戏了,因为他发现有些越说越浑甚至有些胡乱攀认,暗指死掉的姨娘与蒋太可能有染,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是蒋太的骨肉,直说的马安涛没脸,喝指着其退下,京兆府尹才来的兴趣哪能如马安涛愿,自然是冷声斥了一句:“尚书大人,这京兆府可是我的地方,审案本官心中有数,就不劳尚书大人了。”
马安涛被说的老脸涨红,那下人却是侃侃而谈起来:“说起来府中夫人与几个姨娘关系都不怎么好,她们……”
“胡沁什么!”杨氏实在受不了了,从开堂到现在,越来越多对她不利的证据,她越想越害怕,此时惊慌怒吼,众人沉默下来望着她的眼神越发怀疑。
京兆府尹心里一沉,冷斥:“尚书夫人可还记得这是何地?本官问案轮不到你一个妇人指手划脚,再不退下,再杖责二十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