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丁紫却一直咬不准,所以她只将自己的丝帕绣上安字,并且随身带着,丁安不出手就罢,出手她即可看到她的心性,丝帕上秀着丁安的名字,她想用偷来之物做什么,最后也只是自食恶果,而一切都朝着她预知的进行着,并且告诉丁紫,丁安才是最危险的一个!
丁静有些呆滞的看着这些变化,先是她按照马姨娘的完美计划进行,该将丁紫骗来弄的与冯玉华苟合,结果变成自己被冯玉华破了处子之身,接着被这么多人看到,还被指责她有花柳病。本来丁安拿出一条丝帕可以救了她,没想到丁紫三言两语解决了,并且丁安还自己露了马脚,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飘在空中,一会上天堂,一会下地狱,到最后她竟然不可抑制大笑起来,接着开始嚎啕大哭。
她这一哭倒是提醒了众人她的存在,蓝若琳恨恨的瞪着她们,好!非常好!借着她的手想找别人顶罪,真当她这个公主愚蠢如此吗!
“打,给我打,做出如此不要脸的行为,有什么好哭的,给我扒光她的身子,狠狠的给我抽!”
“不,不可以!公主饶命啊,当着这么多人如此做,二小姐以后还怎么活啊!”马姨娘早没了主意,此时爬到蓝若琳脚下哭求着,却被蓝若琳一脚踢开,再想爬过去时早有宫女拦着,而蓝若琳身后跟着两个宫嬷嬷,不一会有机灵的宫女取来带着细针的鞭子递给蓝若琳身边的大宫女,大宫女与其中一个宫嬷嬷一人拉扯丁静一只有胳膊,同时扯开丁静刚穿上的衣服,里面白皙的身体顿时露出空气中,蓝青凌等几个男子避嫌的退出,一些小姐用丝帕捂着脸,那带针的鞭子便狠狠抽向丁静的后背。
“啊,好痛,好痛!”丁静顿时哭嚎声更大,那鞭子打落之地,白皙的身上一条火辣辣的鞭痕,同时许多细密的针孔让丁静身上露出许多细细的血孔,针眼虽小,血却是汩汩往外流。
马姨娘疯了似的往前冲要阻止,蓝若琳身边又上来两个宫女拉着她便开始抽嘴巴,蓝若琳看着白着脸立在一旁的丁宁儿。说起来这个人最可恨,竟然将她当猴子在耍:“在宫里敢随意攀污,将本公主威严踏于脚下,将她那只拿丝帕的手给我掌个几戒尺让她知道欺骗本公主的后果!”
宫女立即拿来戒尺照着丁宁儿的手便抽去,蓝若琳说的几戒尺可是没有数的,那便是打到这只手废到为止,丁宁儿疼的直抽搐却被身后宫女按着,至于那冯玉华蓝若琳却是想了下,直接让宫人罚了十板子便算了事。必竟右御史府更被皇帝看众,再说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女人更吃亏的,若是冯玉华此次不是在皇宫中有秽乱后宫之嫌,怕是板子都不会挨的,但冯玉华的名声是彻彻底底毁了,根本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一柱香之后,丁静整个后背哪还有原来的白皙,那四溢流淌着鲜血的背一片鲜红,她已经疼的晕了又醒醒了又昏不下数次,那丁宁儿身子已歪在宫女身上,那右手肿的有蒸好后的馒头高,红青紫黑,那掌心根本看不到原来肌肤的颜色,冯玉华疼的直哼哼,却是受伤最轻的。而马姨娘至从被打了巴掌又是恨又是急又是气又是疼的,直接昏死过去。
众夫人小姐在此也算是见识到了皇宫惩罚的残忍程度,丁静的背便是将来好也只会留下一块块的疤痕,永远不可能痊愈,那丁宁儿的手不废也是拿不起重物的,偏偏这些刑让人想死又死不了,却是失去生活中女人都要倚重的东西,若是皇宫嫔妃受了这些刑后,怕是永远的冷宫,皇帝再不会临幸了,谁会愿意对着一个后背没一块好皮的女人,恶不恶心!
侍郎府两个庶女同时被罚,王氏承受着所有人的白眼,这个宠妾灭妻的当家祖母,最不是个东西!丁紫那样的姑娘在这种家里得过怎么生不如死的日子,今日又间接得罪了她,回府还有的好。
有些好心的夫人拉着丁紫的手道:“丁小姐无需怕,真出什么事不妨一纸告上官府,宠妾灭妻虽然不列入刑罚里,但是全京城的吐沫星子能淹了她。”这话却是对王氏说的。
丁紫只是浅笑着:“谢谢夫人关心,我不会有事的,祖母和父亲待我很好的,今天是急着了,平日最是慈祥的。”丁紫这话总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众夫人小姐笑笑不多话,总不能让丁紫当着她们的面说王氏不好吧,那岂不是让她回到侍郎府更加不好过吗。
“真的,祖母最是公道的,刚才那么多证据指着我,祖母便是信我也只能为了侍郎府的声誉为重,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的出生便是同一府的人,我们有保卫府中名声的义务的。其实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在场的夫人小姐怕是也会大义灭亲的,我觉得祖母是对的。”见众人不信,丁紫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