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单单是肉·体上的,更是灵魂深处的羞辱。
那天,温涵熠依旧遗憾他的小玫瑰无形中的抗拒和挣扎,所以必要的惩罚依旧需要。他会让安玉恒明白,自己已经一点点被他蚕食,要不了多久他便是自己花瓶中最娇艳美丽的花朵,自然,只会有这么一朵。
被捆绑在床头的手腕拉直了身躯,温涵熠掐着他的下颚逼迫他,面对自己“玉恒告诉我,你是谁的?”
狼狈的撇开头,垂下眼帘,身上已经被他抽了不下十鞭,过去他从不会在自己康复当天便对自己做这种事的......
难道结婚后,这就是日常便饭了?这个混蛋......“我不属于任何人!”
这回答只是引来对方的轻笑“宝贝,你要记住,自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哦...”俯身吻住那朵小玫瑰的双唇,在他毫无防备之下...看着他因痛苦而紧绷的身躯,苍白的脸色和低鸣温涵熠安心的轻笑“疼吗?很疼吧,所以你要记住自己是谁的,而给你这份疼痛的人,是你今后的丈夫呦。”
一如既往,安玉恒醒来时,没看到那个男人。
疼痛在末世已经是家常便饭,可这种带着羞辱的疼依旧让他不好受。
安玉恒想,若他不是爱自己,很深很深的话,怕他不会愿意被这个男人约束。因为很多时候,他不会在意自己的尊严。
活着和尊严之间,永远不可能平衡。
打了点滴上了药后,终于好受些的安玉恒不出意外的在下午看见律师,温涵熠的首席律师......
“安少爷这份文件是我拟定的,请你过目,若是有不合理处可以提出,若是同意,待安少爷身体康复便和斯特雷奇阁下一同签了婚约以及这份文件。”对方是个严谨的三十多岁男子,和温涵熠关系不错,所以在温涵熠死后,他和那老女人一同齐心合力之下把自己赶出庇护所。
他还记得这那人不屑的目光以及冰冷的对自己说“你不配!”
或许在他眼中自己不配,可温涵熠又何尝配得了自己?他父母恨不得剁了这混蛋呢,毕竟好好的一个安家大少爷被他弄成这德行。
所以感情这种事,是双方的,他单方面强制的困禁自己,自己的确不识好歹了点,但那又如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温涵熠放了自己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安玉恒早就想清楚了,上辈子的事儿,就是扯蛋!
从抽屉里抽了只笔“吴律师,我虽然没读过法律专业,但有些问题还是知道的,麻烦你下次写的别这么明了好吗?”说着,指向一句话“若特雷维特·沃伦·斯特雷奇阁下意外身故,安玉恒先生无权继承属于斯特雷奇家族的遗产。”说着看向那律师“温涵熠他没有私人财产吧?按祖训而言。”
“我以为,阁下并不是为了遗产而和特雷维特·沃伦·斯特雷奇阁下结婚的。”对方挑眉,冷笑道。
“或许吧。”捋过发丝,安玉恒垂下眼帘“还有这,若是我和温涵熠离婚或他身故,孩子交由斯特雷奇阁下的母亲抚养。谁不知道我和那女人的关系有多恶劣?还有,我和他的孩子凭什么给别人?”说着便当着他的面撕了那几张纸,甩他脸上“最后,我不是他的妻子,是伴侣!”
“明天十点,我会再带一份文书给安少爷。”这位吴律师并未动怒,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淡漠道。
“恩”安玉恒往被子里稍稍蹭了蹭,药效过了,很疼的后面......
温涵熠要结婚这点,除了吴律师第一时间知道外,就属肖恩和雷特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了。
不过显然两人想到一起了“他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但要求却很有意思,他要属于我的孩子。”想了一夜都想不出这朵小玫瑰真正的目的,温涵熠有些无奈“不过他既然要结婚......”
“倒真好落到你怀里了。”肖恩嘲讽道“小心你的小玫瑰,你终有天被他害死都不知道!”
“无所谓,就算死在他怀里我都心甘情愿。”温涵熠回忆着昨夜的种种,那挣扎而痛苦的眼神,以及对未来茫然的目光,真的很让他心碎呢。
他会好好爱着自己的小玫瑰,永远,永远的爱他,眷恋着他“先查查这段时间他和哪些人有过联系,交谈过什么。”
“是。”肖恩片刻便把怀里的电脑推给温涵熠“除了他的子书哥哥外没人了。”
“又是那男人。”想到此处,温涵熠目光就冷的可怕。
“早让你悄无声息的干掉他,你又不肯。”肖恩瞧着他冷哼声“顾忌你家小玫瑰个屁啊,他反正逃不出你的掌心,更何况他又怎么能知道是你做的?”
温涵熠并未多言,只是笑笑“玉恒总要个能说话的朋友。”否则他又如何能忍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