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说不出的温馨,如今想想,傅鑫或许只是想要个家,而自己,亦是如此……
自己是傅鑫的家人,而傅鑫也是自己的,唯一的亲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没有那层,其实怎么也破都破不了……
上前,抓起他的小狗爪,捏了下。
顿时小金毛脸颊就红彤彤的,丝毫不见昨夜的放。荡。
不过,这么轻易就能被挑逗起,看来这几年当真如同傅鑫自己所言,一点都没有出去寻觅过。
对于这点,傅麟踅心里有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骄傲。
满足或许能理解,但骄傲呢?
这想法就有几分诡异了,傅麟踅撇了撇嘴角,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骄傲自己的魅力?!!!这已经不是诡异来形容的问题,根本就是……幸好没人知道,否则,太过丢脸!
路过牛奶时,尚未断奶的小金毛拎了两盒。
可刚走到速冻区时,傅鑫的电话就响了,傅麟踅见他略带不耐烦地接起,随即客套的笑容满面,“钱总啊,你今儿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
“哎呦,您可是大忙人了。对对,麻烦你在这事儿上多费心,我在香港有事脱不开身。”
傅麟踅见他这么卑躬屈膝地与人说下,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没有傅氏依靠的鑫麟这一年有多艰难他不是不知道。
恐怕要不是他那九个朋友罩着,还有杨讯飞暗中相助,还不知会走到哪一地步。
但傅鑫,终究是傅鑫,他的傅鑫……
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不可再回避这个问题,就算回避,却也不可把傅氏最后的子嗣冷落出傅氏。
傅鑫还一边走着一边和对方客套着,仔细地看着冰柜里有什么要的,“哎呦,钱总我这次聚会真来不了了,你那边的事可以问问小张嘛,这个他还是能替我做的了主的。”
忽然停住脚步,傅麟踅以为他是说到什么,需要思考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哎,怎么这么说的,如若你觉得小张还年轻,盖尔肯定可以嘛!他现在就在上海,盖尔肯定能替我做主!”这话让傅麟踅听着不由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丝满意。
“三叔,牛奶不够,你替我再去拿些。”下意识挥手打发了傅麟踅。
电话那头听他又是盖尔又是三叔的,顿时明白傅氏又拉拢回鑫麟的傅鑫,就说嘛,傅氏不可能放了到嘴的肉,留给别人吞。
大概也就历练历练,时间差不多,就要收回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啊。”傅鑫见对方立刻服软,当下也不多言,片刻挂了电话。
回头看了眼傅麟踅,确定对方尚未回来,立刻从冷柜里抓出一包东西,塞零食下。
“一共四灌,应该够了吧?”又抱了两罐奶的傅麟踅有些无奈地瞅着他家那没断奶的娃。
傅鑫喜滋滋地抱着奶罐去结账,傅麟踅已经能下意识抽卡付钱,并一脸理所当然,习以为常的德行,让傅鑫深深明白,这男人要的是习惯,而非什么激情!
不过,嗯,规矩被自己做的不错~
车子里东西太多,傅麟踅并没发现什么诡异的东西,或许就算瞧见也不会多想?
总之,当傅鑫回到家里开始下。面条时,瞧着冰箱里那一排的小东西,诡异而笑,半个身子探出厨房,斜着脑袋问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傅麟踅,“三叔,你的香肠要切断还是整根?”
“切断。”固然疑惑傅鑫过去从来不问自己,为何这回会问,但还是照旧回答。
“哦,三叔的香肠要切断啊。”说着已经回到厨房,嘟噜的声音或许也没听到。
而固然发现少许不对的傅麟踅,也没察觉自己居然被调。戏了……
傅鑫把那种台湾香肠切断后扔进面里,想了想,又拿出个小碟子,另外煎了三根,倒上色拉酱一起和面条端出去。
傅麟踅入座,并没察觉不对,但他不太喜欢吃这个,但想着自家小金毛已经很瘦需要补补肉,便没多想,更没反对。
更何况,小金毛本来就该多吃肉!
本着留给小金毛吃的想法,傅麟踅除了自己碗里切断的香肠外,碟子里的根本没碰。
傅鑫吃完后,见傅麟踅端了碗筷去收拾,便自己端起盘子走到沙发前,用竹签插起一根,见傅麟踅走来,便狠狠在香肠头部蘸了许多色拉酱。
然后在对方的侧目下,张大嘴把整个,占有乳白色液体的头部放入口中,用力吸了两下,然后慢慢舔着顶端的色拉酱,一脸幸福地呻。吟了声,抖开报纸一边看着,一边上下舔着,却一口都不咬!一口都不吃!
就把那根粗。大的台湾香肠送到嘴里,一会儿顶得左边腮帮突出,一会儿就是右边。还时而拿出舔两下,意犹未尽的还会再去蘸蘸色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