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立江狠狠叹了口气,“你这傻小子,和那群老狐狸掺和一起做什么?别以为那人当初对你有些知遇之恩,就无以回报了。你要回报的,早就报完了!老来这段时间的业绩好得要死,是你拉的人?”
“也没,我除了自己以外,工作上的事,都由从香港带来的人以及周兴天负责。”傅鑫腼腆地回答,“不过,我记得自己工作时,有个擅长业务的佘惠贤。”
辽立江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老来的运气倒是一直不错。”这话是指能碰到出门历练的傅鑫,以及有个能帮自己拉业务的佘惠贤。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傅鑫尴尬地笑笑,并来多言。
反倒是辽了的母亲颇有几分担忧,“那你来北京这么多天了,老来有没有把贷款给你批下来?”
傅鑫乖巧地摇头,“没呢,他说这笔数额过于巨大,要去问问上头的人,可不可以批下来。
辽立江切了声,摇摇头,“多少?”
傅鑫说了个数,后者立马哈哈大笑,“那老小子诓点你呢!成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明儿就替你去办下来。”
傅鑫脸颊微红,颇有几分不好意思,“没事,你都说不是什么大事,要不了多久也能下来。
“切,你不知道那票子人,不切你点肉,才下不来呢!”辽了叼着一根鸡腿骨,冷不了地冒出一句。
傅鑫挑着眉,直接从他嘴里拔了那根鸡腿骨,扔桌上,“行啊,要不,你替我去摆平了?”
辽了气鼓鼓地瞪着双眼,不服气地点头,“谁怕谁!我去就我去!”
傅鑫赏了他块肉,以示奖励。
辽立江没开口打岔,也没借口把这事拦回来,反而喜滋滋地瞧着,满是笑意。就连辽了母亲也笑眯眯地不住点头。
一顿饭吃得倒也温馨愉快,傅鑫告辞后,辽了的母亲拉着辽立江不停地说傅鑫懂事,聪明,乖巧。
辽立江也觉得是理,他知道自家孩子是多么狠的角,底下做的事不知有多狠。
他记得最深的就是,自己一个喜欢的小三都偷偷把孩子生下来,辽了知道后,直接带人冲进去。
后来?后来那孩子是没了。
自己回来后没少揍他,可揍了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哎,可就是如此。辽了依旧有几分不务正业,不是说不好。这小子聪明着呢,知道分寸,也知道自己的底线。
可,他不忍心看着自己闯荡这么多年的东西,就没人继承了。
但辽了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可谁都不知道是在哪!
他和辽了他妈,没少在这方面花心思。
就连这群小家伙一起玩的人,也是如此。
他们爹妈没少为他们操透了心,可结果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该怎么闹,还是怎么闹。
不务正业,整日游手好闲。每天花钱如流水一般,根本没底线!
但不知怎么的,上次去上海,回来后,却整个变了。
虽说还是有几分吊儿郎当,但或多或少,有些上进心了。
这让他们几个长辈祢奇,也稍稍调查过,但只是知道和一个傅氏的继承人混在一起。
难道是他?
看着儿子知道照顾自己,也不在外面一直留恋到第二天大清早带着酒气回来,也不会干脆几宿几宿地不回家!
如今每日知道做些正事,虽然表现还不是顶好,但已经不错了嘛!这个发展趋势好嘛!
傅鑫回到下塌的宾馆,累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半响才瞟见门口两个包裹,无奈,只能发了条消息给苏逊,告诉他东西都到了,让他明天来帮忙看看。
放下手机,连澡都没洗,这只小金毛就脏兮兮地往被子里一蜷,睡下了。
第二天大清早的,傅鑫还没醒,就听见敲门声,而且一阵接着一阵,想要无视都不成!
本想着,如若是什么客服,自己立马要投诉!
可转而虎着脸来开门,立马哀嚎:“我的苏大少爷呦喂!你到底大清早的光临寒舍干啥!”
苏逊推开蹲在门口的傅鑫,入内。
扫了圈,没瞧见,抬脚时,却踢到什么,立马阴沉下脸,捡起那两包裹就往里走。
傅鑫无奈,关上门继续打算窝被子里。
可谁知,被子已经完全被掀开。苏逊则找出钥匙拆开一个包裹,把东西一件一件小心翼翼的放桌子上。
苏逊有些不悦地瞧着那一个个华丽的盒子,随手打开个小的,玉石细润,油脂度高,华润而美丽。
放在手上把玩了许久,却笑着摇头扔到一旁,“这东西,是谁送来的?”
傅鑫低头看了看地址,“老张。”
“下次别去他家了。”苏逊没多说。
傅鑫却好奇追问:“为什么?”拿起那吊坠看了看,玉料就算是他都觉得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