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意动,不大一会儿林末的床上就铺满了珍宝。于此同时,庄重看着身边的空位,第一次知道尝到了失落难耐。
“庄重,下午放学咱们去踢足球?”金鸣拍着他的肩膀高兴相邀。每次都有林末那死小孩插足,搞的他都快对足球这项运动不爱了。
“你们去吧,我要去看看末末是不是生病了。”庄重语气低沉的拒绝了发小的建议。
“又是林末?”连周武也忍不住酸了。每次找他出去被林末截胡不说,怎么连走了不安生。
他哪里知道庄重不想让发小们知道他有病,不想被同情,而他又是个不会拒绝的人,教主大人觉得庄重是他罩着的,所以才横插一竿子。
“不是的!”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庄重潜意识里还是维护林末:“末末有事总会和我说一声的。”
“他又不是你媳妇,干么事事和你报备。”金鸣毫不客气的话激的庄重的脸色一白。
周武见他快哭了,忙拉住金鸣的胳膊,同他递个眼色两人晃到了厕所里。
“你怎么不让我说完?”金鸣恼怒的踹了周武一脚。
周武抬腿躲过去:“金鸣,庄重和林末的感情咱们不了解,你说庄家小宝好玩咱们同他相交,那咱们就要尊重他。”
“阿呸!”金鸣冷笑一声:“分明是林家老幺太霸道。”
“话不能这么说。”周武不赞同的摇摇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得嘞,别显摆你的歇后语。”金鸣的话虽这样说,但也决定以后不再过忧那两人的事。
只是暗下决定的两人一出厕所就被等候已经的人拦住了。“药引、钟茌,你们做甚?”周武打量着同住在园中,却和他们没有多少交际的两人。
“刚才的话咱们都听到了。”药引笑眯眯的问:“庄家小宝和林家小太子的感情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好?”
“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你说呢?”金鸣反问道。
“那照你的意思是,庄重能做林末的主?”钟茌若有所思的看向对面的两人。
金鸣上次差点和林末干起来的事他们听说了,在场的老爷子回到家就说林末的以后不可估量,不出意外,林家的下一代掌门人非林末莫属。
他们家能和世界首富比邻而居,那是辛苦了几代人换来的,想要再进一步,可比登天还难。
因为和林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在得到自家老爷子的吩咐就去结识林末,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三进林家都被小太子给拒之门外了。
后来,胆肥的去拦林家太爷的座驾,得到的答案是由林末喜欢。靠之,他们长这么大还是头次听到这样的话。
要说先前药业集团的小少和运输起家的钟茌是奉命攀交林末,这番下来两人决定,必须把林家这位太子攻下了。
“你们找林末?”金鸣怀疑的看了看两人,“我没听错?”居然有不怕死的往林末身前凑,金鸣心中为他的勇气点了个赞。
“那好吧。”周武面色诡异的说:“我带你去找小宝。”
于此同时,林末反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庄重会喜欢的东西,累的满身汗水的小孩往床上一瘫,抬手一扫,床上的琳琅满目在他的房间内飞了起来。
谭敏敏看到时针都指向五了,很是担忧小儿在上面钻牛角尖,就扔下手中的鲜花走了上去。轻轻的打开房门,谭女士的身体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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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
林末打量着对面脸色诡异的妇人,见她始终低着头,就问:“你想知道什么就说?”
谭敏敏听到这淡淡的话语,呆呆的抬起头,幽幽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很重要吗?”林末疑惑了。他爸和爷爷都没有对他的真身好奇,这亲妈是怎么一回事。
“我总要知道我的儿子去哪里了。”谭敏敏本来没有想这样说,只是话到嘴边突然想到了夺舍一词。
“你什么意思?”林末的表情微变。只是没等他再开口,林涉和林展鹏就进来了。
“儿子,咱们去书房。”林涉抬手把小孩抱在怀里,不顾他的挣扎对媳妇说:“敏敏,待会儿林珉就放学了。”无论林末的是什么精怪,现今都不宜让小辈知晓。
“好!”谭女士看到丈夫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想岔了。
“说说吧,儿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林涉把半大的孩子抱在腿上,捏着他的小脸笑着问。
“你们就这么想知道?”林末皱着眉头打掉林涉的手,“我怕吓着你们呢。”
“小林末,事到如今你还不坦白从宽?”林展鹏见儿媳妇一眼不错的盯着林末,咳了一声说:“瞧把你妈给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