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在侮辱我么?!”拿剑的手再紧了紧,口气有点上挑。
“怎么会?”故作惊讶的说道,最后又象长者年等孩子般叮嘱“我只是想告诉你,如若有来生,切记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这就不要殿下过虑了。”
“也对,你的下一世,我可管不着。”说着还轻笑着,不过那笑,让所有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背脊发凉的感觉。抬起手,那手在月光的照耀下,既然染着一层银芒,刺人之极,也美的让人忘记呼吸。
等待着死亡招唤的人,似乎看见了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等待杀怒的人,似乎看见了一片血光!
所有人都盯着那双手,盯着他落下,可他却未落下,只是摘落了面纱。
立时,不管是敌方的,还是我方的,是见过的,还是未见过的,都被那张面若芙蓉,姿若幽兰的绝色倾城脸所吸引,忘记了刚才的杀意。忘记了将要被杀的恐惧,眼里,心里,脑海里,只剩下那张脸!
只见他勾起了嘴色,似嘲弄,似讥讽,也似娱弄。
就像最毒的罂粟,美的勾魂夺魄!
“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了,只要你们能胜过我,那么我就放你们走。”
“····殿下,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玩笑?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跳下马,随手在马鞍上摘下一把兵刃,挥了两下,露出赞赏的微笑。“只要你们能胜过我,那么我就放你们走。反之,那就安心的留下脖子上的人头,等待来生!”剑刃直指他们,一股子杀气不有而然喷薄而出。见他们不为所动,心中一想便了然。“放心,在这里我是主子,没有人敢不听从我的命令。赢了就走,输了就死!”
“殿下不可。”这时木风才感觉事情不对头,闻言自己的主子既然打算以一已之力,作下如此不可理喻的事,立马就想阻止。
“退下!”
“···是”人没有看向他,可那种混然天成的杀气,即惊的木风不敢枉动。冷汗一滴滴往下掉。
“各位请放心,我不怎么喜欢开玩笑,作出的承诺,自然也会信守。”
“此话当真?或者,殿下还有什么追加条件吧?”不信的追问一句,他实在不怎么相信,他会在被自己知道密秘的情况,还开出如此不可理喻的交易。是玩笑,是愚蠢,或者是胸有成竹?!不容多想,那人已经做出了回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
24
相看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抹欣喜。再一点头,便默契的有了共识。
他就不信,他们七人合力,也胜不过不足十七的少年!
而且,看着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眼神一冷,握着剑的手一紧一转,人已如同离弓的箭,急速而至。
剑刃一扫,一抽,立即带出一股子血。
只一个照面,既然已带走一人性命!
这是何等的实力,又是何等的无情,以至于让他在瞬间毫不用力,毫不迟疑,秒杀了活生生的人,带走了鲜活的生命?!
“话说在前头,死在我手上的人,不上一万也上九千九了,可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哦。不然死的不甘不愿的,最后成鬼来像我索命,那我该如何是好?毕竟,我可不想杀一个人两次呀!”话语间,剑影纷飞,如影随形,像只飞舞的蝶,扑打着翅膀,带动的却不是空气,而是一阵阵血腥之气!如堕地狱!
眼见同伴再一次的失去,没来的急追悼,那夺命不过秒分的剑刃再次袭来,逼的他们不得不严谨对待。
如果说煜是在杀人,不如说他在舞剑;说他拿着的是杀人的武器,不如说他只是拿着一把假的舞蹈道具!
他的身姿是那么的美,身影是那么的怜利,那么的洒脱,那么的行如流水,就像一场完美的舞蹈剧,除了吸引人外,更多的是震憾,震憾到人的心灵最深处!
木风想,就算是最高级最姿深受过舞蹈训练的人来到这里,看到他的舞,也会自叹不如,说着此舞只因天上有,地上怎有几回闻!
忽的,身边的异样惊醒了他。手已经把在剑柄上,随时可以取人性命!
“·······!!!殿下?!”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心想,这一剑若是下去,可怎么了得?“殿下···”
修长的手轻挥了两下,阻止他出声。
这一举动,到是让他傻眼了,暗自啾了啾。
这姿势咋这么眼熟悉?!
心中有着疑问,可他没有多想,因为他不想错失这可能是千年也难得一次,可以见到如此之美之舞姿,也是如此神奇凌利之剑法的机会!
前者是可以满足灵魂,后者是可以让他的剑再进一个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