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想再说,被一瞪,识趣的闭嘴。
“····”□的宝马打了个响鼻,甩甩头,看起来精力充沛,丝毫不觉疲劳。“看天气,可能会下雨,再行十里,找个地方过夜。”
“是!”闻言一喜,立马得令,崔促同伴快行。
滴哒滴哒的马蹄声,又再响起,因为回声,使得沉静的山谷,像是被画开了一道口子,强行灌溉了活力。
煜的话不假,再行了不到八里的时候,果然又下起了雨,而且是急雨,幸运的是,很快的他们就找到了避雨的小屋。小屋看来是猎人上山打猎时留下的,保存的较好,稍微简修一下,过个夜到还是可以。
木风一边指挥人修屋,一边指挥人出去打水捕猎,希望还能撞上一两只没有躲回洞穴的动物,他可不想晚上饿肚子。
修好屋子,稍稍打扫一下,就请来煜。“先生,这荒山野岭,没有什么东西,今晚就只能委屈先生屈就一下了。”
的确是委屈。
屋子本来就小,又久未打理,又东一块西一块的补丁,看起来跟个乞丐窝没两样。地上做了做样子,扑了些稻草,再然后是一些干净的衣物,和唯一的一块毛毯,这就是他今天晚上的‘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屋子里有些干柴,可以升火,不至于冷。
“···嗯。”对于这些煜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做答,盘腿坐在那所谓的‘床’上面,闭眼休息。
木风尴尬的笑了笑,摸摸鼻子。
心中不免好笑的想:还好带了毯子,不然连个垫底的都没有,他就只好睡那些士兵的衣服上了!
不出一会儿,出去的士兵带回了还算丰富的收获。
还没来得急感怀上天还不至于太过残忍,雨出奇的既然停了。
“先生,雨停了,那·····”试探着问道。
闭着的眼睛,突的睁开,露出的那光芒,似乎实体化般,刺人之极。沉吟一声,问道“····最近的人家离这里多远?”
“三十里。”想也不想的回道。
“就地休息,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是。”暗暗的松了口气,就怕他不死心的,让队伍再出发。这三天来他可是心中有数,他看似不露疲色,但,他到底还能强撑多久,他可是一清二楚。所以,这一路来,他可是没少喊停,为的,就是想要他休息一下,遗憾的是效果不佳。想到这里,又一叹:殿下呀殿下,你知道你交给我一个多大的难题么?什么叫做让我照顾一下,注意一下呀?让他多休息下呀,不要太劳累呀,但是前提是,他总得听我的呀!哎,看来,这个任务我是完成不了了。
本来预记是他们前出发半天,然后云霄他们赶上来的,可现在因为他们赶的太急,那应该赶上来的队伍,至今没有看到身影,想是被他们甩了大半载了。
烧烤了些食物,草草嚼咀着吃下,留下两名守卫,其余的就地休息.
事夜.
煜是被叫醒的。打开朦胧的双眼,神智还未清醒。
“先生,有埋伏。”
闻言,一蹭而起。
“现在什么情况?”
“外面的两名守卫被杀了。现在正夜深,外面黑漆漆的看不见敌人的动象,从表面来看,我们是被包围了。”
“没有办法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么?”
“从方面来看,他们肯定是事先跟着我们的,他们在清楚我们的人数之下,还敢设下埋伏,想来人数应该比我们只多不少。”说到这里,又停了一下道“这次带来的人都是好手,对方能无声无息,同时除掉两个人,看来实力也不差。····对不起,先生,都是属下办事不力,既然让先生陷入如此危机。请先生降罪。”
“我对降罪这件事没有兴趣,完事后自己去领罪吧。”
“··是。”
淡淡的瞄他一眼,未再多言。脑海内快速的转动,把利与弊想了个通透。
他们以大雨隐藏其行踪,迷惑我方视线,再在四周埋伏,按兵不动,选在这深夜人最疲惫,睡意正浓时偷袭····看来来的也是个行家,至少,能周密的布什。
庆幸的是刚刚大雨,屋子又是木做的,不易燃,否则他们一把火箭射过来,不是被火烧死,就是逃出去的时候被外面的弓箭手给射成刺猬。
小屋是独立的,周边都是树木,如果要射的话,也只是那些木了,而我方就是不知道他们躲藏的情况,如果知道他们的情况,就算是确切的人数····“木风,你让箭头包上布匹点火,在屋子的缝隙间分四个方向同时射出去,同时让另外四人拉满弓,定要一箭一人,只要先毁了对方先列队而行的弓箭手,造成对方的混乱,为我们争取一点时间冲出去后,立马骑上马匹,奔驰而行,离开这里。走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