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动作,云帝的心思应该跟我相反,他是最乐意看到这种结局的。”
“怎么说?”
“云帝有壮志,却苦于有我焰国。两国国力相同,若要争霸怕是天下纷争不断,最后弄的个国破山不在,两败俱伤。没有绝对的把握,怎敢言战?云帝没有。以前我有,可是看这次战役的结果,我也不敢言有了。一个云帝我可以对付,最多负出多一点的代价,但有一个名动天下的煜在帮他,说实在话,我没有信心。云帝战显稳打稳扎,一步步来,刚开始我们帮明国能托住云帝就是因为我们出尽奇招,不按牌理出牌,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赢的就是他们无法掌握我们出兵的路数。但现在对方有了个比之更甚的煜,奇招尽出、心思巧妙、大胆打破沉规,比之我们更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这就很难应服了。”想到这里气恼的一出桌子,如此聪慧绝顶、集睿智容貌于一身的绝代佳人,如若属于他,别说一个云霄一个天下了,就算再来个双倍,他都有信心拿得下!可惜,天不从人愿。
“皇兄,你怪可可吧。都是可可没用,没有帮到皇兄,原本皇兄应该如愿了的,可?????”
“起来吧。”扶起跪在地上的焰可可安慰道:“你是我的亲妹妹,唯一的妹妹,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的,再则这事也不能怪你,是我轻敌了。”对自己再乎的人,没一个能真正硬起心肠来,就算冷酷如他,他能杀尽所有人,对这个妹妹,他却不忍责被一分。谁说他焰炎无情残忍不懂感情?对自己不再乎的人也要心怀仁义吗?对敌人也要心怀不舍吗?那是弱者,不是强者。“好了,别想这么多,不管怎么样,没人能伤到我们。去休息吧。”
“可是,皇兄????”
“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摆摆手示意她回宫,目送她出门,挥退左右,独自打起珠帘进到内室。硕大的夜明珠照得屋内如同白昼,仍是华丽到奢华却不显俗气的精致屋舍,里头那张温玉大床静静的躺在大理石地板上,光可鉴人下照出的是吊高到屋椅的白绫纱账。焰炎走过去坐到床边,手不自禁的抚上蚕丝被褥,他刚来这里的时候,是晕迷着睡在这张床上用的是这张被褥,而自己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什么都不做但是百看不腻。如果说几年前小玉湖边倾城一舞让他一见倾心的话,那短短的几天就让他终情一生。那种感觉很奇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的,想起他的风华绝代、傲梅冷霜,怕是无人能再给他那种感觉了。原本以为拥有他了,握在手中了,却不想是昙花一现,眨眼就溜走。伏身躺到床中间,枕着手腕看着屋顶,偏头那身鲜红嫁衣整整齐齐叠在边上,上枕着那顶从湖底捞出来的黄金凤冠。取过来拿在手中,这是他亲手为他戴上的,可不想还戴不过一天就被遗弃,就像他还没真正拥有就溜走了。心中闪过一丝强烈的失落,闭上眼睛把凤冠放到额头,轻抿的嘴角若有若无的吐出一声叹息。
“结盟?不错,这元逸还有点本事。”凌国皇宫云霄接过密探的送来的密信,打开看后一笑,转手递给躺在躺椅上的煜。
看了下,再还回来。“如果没点本事,你会选择助他登基?还给他出主意助他联盟落成?”
摸下巴悻悻一笑。“果真什么都瞒不过你。助元逸登记基的确我有动手脚,不过这联盟我真的只是给他个意见,详细事项可都是凭他自己的本事完成的,与我可不相干。”
“怎么忽然想到让他们结盟?”
“为了制约焰炎。”锐利的鹰眸稍眯,邪肆一笑。“恐怕焰炎做梦都想不到,这结盟的始做者是我。”
“或许。你就这么有把握,这联盟会成功?”
“人都怕死,特别是享有荣华富贵、手握大权的人,在国破家亡、身死命殒的结局面前,他们没有选择。”
不致一辞的挑眉,示意他继续。
“如今按军队、财力、国力来算,焰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经过此次大战明国落后,我凌国称第二。焰炎跟我正当气盛,凌云壮志、雄心伟业,正是想干一番大事业的时候,势气如虹,他们怕的就是我们像这次一样势如破竹般的攻破他们的城墙,成为亡国奴,没了富贵沦为阶下囚。在这个刀都悬在了脖子上的时候,谁还顾及别的?这时候有人站出来,现出一计良策,即可保全性命又可继续享有富贵,还不趋之若鹜?”
“然后明仁帝就按你说的做了?明仁帝不是傻子,你不怕他坐大吗?国虽小但联在一起可不能小瞧。”
“焰炎敢坐大,我敢坐大,唯独这明仁帝不敢。要知道他这连盟的存在原本就是为了平衡我凌国跟焰国的实力。这平衡杆一超出平衡力,那还有平衡两方的做用吗?若是惹烦了我们,两国大军相向,结果还是一样。”他就是清楚这一点,才放任他们联盟成功的。若不是清楚这一点,他们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结成联盟?!两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