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总算没有丧失一个人才。
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
报纸上所刊登的内容以及用语让坐在咖啡厅里的某位女郎微微一笑。她肤白貌美,身材姣好不说还有一股迷人的气质。虽带了宽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却依旧惹得不少男性投来惊艳的目光。
又仔细的看了这篇报道后,女郎将报纸细细折好,放至桌面右下角对齐后,才从皮包里抽出刚刚好的钱和小费,并伸手向侍者示意后递给对方。这才起身出了咖啡厅。
她是刚学成归国的脑科专家,不到三十的年龄已经凭着聪明的头脑和精湛从无失败记录的手术,站在了行业的金字塔上。拥有众多的追求者和崇拜者。
但无论的他国开出多少钱的高价,给女郎多好的待遇希望她可以正式加入自己国家的国籍,女郎都没有同意。当华夏希望她归国时,女郎却义不容辞的收拾了行李,回到了她的故土上。
被多家媒体争相报道,简直是要用赞美之词把她包围掩埋的架势。
但才过半月,同样的赞美就用在了一个刚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人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女郎就是当年的少女,她并未在大学生出狱后就做什么。反而认真继续着她的研究和工作,两年后,她通过旁人的介绍,认识了大学生。
彼时大学生已结婚一年,才喜得麟儿。见到女郎时和其他人一样先是一愣,但随即生出疑惑来,一面伸手回握女郎,一面半真半假,“似乎在哪里见过小姐。”
“哦?”女郎抿着唇一笑,她的声音是带着颗粒感的烟酒嗓,低低的很好听,“您可千万别说是在梦里。”
一句恰到好处的俏皮话,无伤大雅的同时也适当的展现了女郎的交际能力,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打趣了大学生两句,就谁也没再提这件事。
又过四年,期间女郎又取得了两项重大突破,惹得众人称赞,而大学生则在出狱后,不知是因为没了“需要立功表现才能快点出去”的压力,还是其他原因,总之反而没有什么大的突破。
到是家里的小孩,又添了个女儿。
四年下来,女郎倒成为了大学生时不时会相互邀请到家里小坐,吃顿便饭的朋友。
在邀请了大学生一家几次后,女郎这次终于邀请他们一家,到郊外的某别墅踏青吃野味。
大学生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欣然赴约。
只是再醒来时,他和他的妻子已经被吊起双手,固定双脚的绑在密室中了。而女郎,则身穿手术服,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手术台前,大学生的一双儿女,依旧甜睡的躺在手术台上。
“哦?”见大学生醒了后女郎微微一笑,眼角弯弯的样子和平时一样充满了魅力,她看着大学生迷惑又惊恐的脸,笑着说,“醒啦?”
“……你要干什么?!”
“哦。没什么。”女郎笑了笑,“就是把我这十六年来一直幻想做的事全部给做一遍。”
十六年……
大学生打了个冷战,这个时间对他来说实在特殊。“你……”
女郎不等他说完,微微一笑后看着他,“还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似乎在哪里见过小姐。
“当然。”女郎开口,回答他四年前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我们当然见过。……在XX镇,你杀了我弟弟、父母,并准备奸杀我的时候。”
大学生瞳孔紧缩。
“好了,闲聊完了现在来做正事吧。”女郎低头,看看旁边的手术刀以及摊开,时刻准备记录的笔记,类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大学生说一般,“……我还没解刨过这么小的小孩活体呢。”
说完轻笑,看向大学生,眼里带着少女恶作剧时的狡黠,“我没打麻药,全靠刚才下在你们饮品里的那些。你可得好好祈祷他们千万别醒,不然……到时候他们也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我活剐了。”
“不……”
“不——!!!!”
等八个小时后,唯一活着的就只有女郎和大学生了。连做了三个解剖实验,中途刚开膛破腹男童突然醒来剧烈挣扎,还让女郎措手不及了好一会儿,实在没办法,只好冲一直在哀求的大学生耸耸肩,说了句“抱歉啦~”,抄起旁边做笔记用的钢笔,眼都不眨的直戳向男童的脖子上。
在大学生犹如临死的嚎叫中连捅了十几刀,最后才在男童奄奄一息看着大学生叫“爸爸……”的时候,用钢笔尖一点点刺破男童的右眼,送进大脑,离开时还搅动了一下,才抽出来。
等做完这些,女郎也累了。手一松任由尸体软倒在地后,就朝门口走去,一面走一面将身上沾满了血迹的手术服给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