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王府【颐心居】兰太妃的住处
兰太妃端庄的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打扮得体,尽显尊贵。大厅中央站着六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分别是念桃、宛白、初柔、南蕾、书萱、紫霜,几位小妾。昨日王妃休息,她们没来得请安,这不一早便前来问安。
几位妾得体的行礼后,兰太妃抬抬手道:“你们有心了,都免礼吧。“
“多谢娘娘!”众位妾,莺莺回答,站在了一边。
“近日府中事多,王爷连日操心,你们要好生服侍王爷,可记住了。”兰太妃轻抿了一口香茶,低垂着眼睑,轻声交代。
“是,臣妾们遵命!”
大厅内响起了一致的回答。
兰太妃脸色一沉,望着众位妾,问:“哪我来问你们,王爷头上的伤,还有脸上的抓痕是谁所为。”
众妾一听,慌的下跪。
“臣妾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伤了王爷。”讨好还来不及呢。
“噢?不是你们天天陪伴着王爷吗?倒底是谁,说!”兰太妃威严的喝了一声,吓得一干妾不知如何是好。
“启禀娘娘,最近几日臣妾们都不曾与王爷亲近。”宛白低着头,小声的说。
“说清楚。”兰太妃一脸不解。
几个妾却都不敢再言语了,怕说错了什么,被凌啸阳怪罪。
云姗皱眉,望着一干妾,却道:“王爷不是有八位妾么,怎么只来了你们六个。”
“管家,你说。”兰太妃指了指管家,令他解释。
“启禀娘娘,前一阵王爷最喜欢的宠妾夜阑去世了,还有一个妹妹叫夜卉没有来。”
兰太妃皱眉。“你们主子是不是最近和她亲近?”
管家低头道:“奴才不知。”
兰太妃眯眼。“不知,哪我问你,王爷脸上的伤是不是她弄的?”
“奴才不……。”
“大胆刘安,再敢糊弄本宫,本宫不客气了。”兰太妃一阵恼怒,玉手拍案。
云姗忙为兰太妃抚着胸口,对管家刘安道:“管家娘娘问话,你就实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再惹娘娘生气了。”
刘安跪在地上,心一狠。“王爷脸上的伤疤,确实是宠幸了卉夫人后才出现的,至于是不是卉夫人,奴才不敢断言。”
“好啊,区区一个贱妾,竟然敢对王爷动手。”兰太妃心中生气不已,也心疼自己的儿子,自己都没动手过,现在却是一脸的伤。
上次在宫中,看到凌啸阳额头和脸上的伤,询问下,凌啸阳就是不肯说,哪抓痕猜一猜也知道是女人的杰作。“去,把那个贱妾给本宫宣来!”
029 惹怒太妃
佑熙走在通往【颐心居】的路上,丫环说兰太妃召见,哪是凌啸阳的亲生母亲,前皇帝的老婆,记得电视里演的这样的身份尊贵无比,眉一皱就会吓倒一片人。
不知召见她有什么事,佑熙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也到了颐心居。大厅内站着极为衣着鲜亮的妾,正方的软椅上坐着一个体态端庄,威严的女人,她的身边站着昨天在花园中遇到的女子。
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盯的她一阵不安。
宛白依然记恨着那一晚的羞辱,故意做好心的提醒,“妹妹怎得见了太妃都不行礼,实在是没有礼数。”
佑熙想受凌啸阳的折磨不说不想再惹怒这太妃,遭来一顿修理,看样子也没什么好事,福身行礼。“太妃……万福。”
太妃倒也不计较这些,摆了摆手,“免了!”
“多谢太妃。”佑熙察言观色,猜测着所为何来。
“冷夜卉,你可知罪。”兰太妃,话语毫无波澜,眼中却是怒气浓重。
有何罪?佑熙摇头。
太妃见佑熙没有愧色,恼怒的一拍桌道:“好你个贱妾,敢出手伤我王儿,还不知悔改。”
“我伤王爷?”佑熙睁大了眼睛,是他在伤害她好不好。
云姗抚了抚蓝太傅的手,暗示她别动怒伤了身子,抬起头,问佑熙:“王爷脸上的抓痕,还有额头的肿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所为。”
原来是为了这事,佑熙望着兰太妃道“只因王爷无礼的打骂,我才在不小心的情况下伤了王爷,不是有意。”
兰太妃对于佑熙的话,觉得匪夷所思,那有女人这样的,不由喝斥道:“大胆,你既然跟了王爷,就要从夫,岂有还手之礼。”
“可是女人也是人,难道挨打就活该吗?”佑熙依然无法适应这观念。“太妃您的夫君有没有对您动手过?身为女人,我们不是该抵制这种现象吗?”
“你……好大的胆子……咳……咳。”兰太妃不敢置信的盯着佑熙,仿佛在看着一个怪物,从来没有人这么敢顶撞她,当下气的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