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悠然居,凄凉中充斥着喜气洋洋。
走到内寝,佑熙看到屋子里是各种婚礼上要用的东西,佑熙忍不住想起了她和北天的婚礼。也曾经这样热闹,这样喜气过,大红的嫁衣,响亮的鞭炮,难忘的婚礼,难忘的甜蜜,只不过一切都那么短暂,心有着浓浓的失落。
“妹妹,真是稀客”……怎么想起来看我?“夜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着佑熙来,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佑熙回神望着了夜阑,方才在街上,明明很精神,此刻却躺在床上,一副垂死的摸样,低低的道:“姐姐大婚,做妹妹的自当来看看,恭喜一声。”佑熙说着也看着夜阑的神色,继续道:“姐姐今天的气色不错,真是应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话了!”
夜阑却叹息一声,幽幽的道:“有的幸福是短暂的,就像妹妹和那位皇北天,相爱又如何,还不是阴阳相隔,抓住眼前才是最重要的,能在死之前,做王爷的妻子,幸福即便是短暂的,也无憾了。”夜阑说着脸色有些黯淡,“这样的幸福,也无法长久,不过拥有过就好,妹妹你说是吗?”
“是,幸福拥有过就好,即便是幸福不在了,却还可以去回忆。”佑熙苦苦一笑,却转而道:“说不定这一冲喜,姐姐的身子好了也说不定,幸福也就长久了。”
“多谢妹妹的安慰了。”夜阑优雅的笑笑。“这身子怕是好不起来了。
佑熙好像想起了什么,有些落寞的问:“姐姐可否告诉我,我们之前从哪里来?虽然无父无母,总有故乡不是吗?”
“妹妹“”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自己以前的事…”,不知道自己过去的我,活在恐惧不安中,最近脑海中总是闪现一些片段,记忆深处,好似有个什么赤月国,姐姐,我们和赤月过有关系吗?感觉那里好熟悉……”!”佑熙一脸苦恼的说着眼角不经意的扫过夜阑的容颜,她的脸更苍白了,…。
夜阑的眼中却闪过了惊惧,不由坐直了身子:“妹妹…你想起了什么吗?”不安的语气,很不安。
佑熙挑眉,摊手,“没有,只是脑海中突然蹦出了这个名字,随口问问,若是姐姐不知道,那就算了,姐姐休息吧,我不打扰了!”
佑熙说完,转身离开。
夜阑的脸色却是哪一的阴沉和不安,手紧紧的揪住了床诿,一脸阴狠。
佑熙心思重重的向颐心居走去,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她,没有注意前面走过来一个焦急的身影,而她就这样直直的撞入了一个怀抱。
“你……去了哪里?”他不安的问,眼睛里有着担心,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却不再会弄疼她。
佑熙忽视他的关心,冷漠的道:“我,…去恭喜姐姐要成亲了啊,王爷放心,北天虽然死了,他家人不是还在王爷掌握中吗,我不会逃走的!”
“你“…!”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担心她,为什么,她要这样说,让他这样难受,他只不过是想用这个借。留住她,他知道这样的方法不对,可是,他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她留下,…。
“姐姐在等着王爷,我先回房了!”佑熙拂开凌啸阳的手,毫不犹豫的离开。
凌啸阳则懊恼而伤心,狠狠甩手,不甘愿的向夜阑的住处走去。
佑熙回到颐心居,却平复这自已的心情,也想着今天所听到的话,思量着自己要怎么做?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也迷迷糊糊的睡着,午饭都没有吃。夜晚来临的时候,佑熙感觉有人的喊她。
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到了凌啸阳担忧的俊颜,皱眉,头有些晕晕沉沉的。
“睡了半天了,午饭都不吃,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受得了,起来吃晚饭。”
他竟然有这样的好脾气。
佑熙坐起身来,揉了揉额头,“我睡了很久吗?”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担忧的问。
佑熙摇头,“可能睡的太久了,头有些迷糊!”
凌啸阳起身走到了早就准备好热水的盆前,从铜壶中倒出热水,沾湿了手巾,又回到佑熙身边,正要动手为佑熙擦脸,佑熙却阻止,“我自己来!”说着,从凌啸阳的手申拿过手巾,擦了擦脸,感觉清醒了一些。
下床,他要扶着她,却被她淡淡避开,坐在了桌前,“王爷要一起吃么
凌啸阳的俊颜上有些失落和难过,却还是阴沉着脸坐在了佑熙对面。
佑熙低着头,吃着饭菜,自从怀孕她的。味也变得古怪,以前喜欢吃的饭菜,现在却不觉得想吃了。
凌啸阳也摸不准她的胃口,所以总是吩咐厨房做各式各样的菜,摆放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