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记得那一夜的混乱,一辰的身影,皇北天的身体,还有凌啸阳都出现过。
“你把男人想的太好,我也是男人,有欲望。”尤其是对着心爱的女人,“如果不是王爷赶到,或者我已经犯了错,不过,如果发生了,我不会后悔,只怕你要恨我了。”
“我把你当成了一辰,是不是?”佑熙猜测着,推断着那一夜的可能。
“他是你爱的男人?”疑问的声音带着苦涩和酸楚。
“嗯!”佑熙犹豫了一下,不想骗皇北天,“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我失望难过,不是想要伤害我。”
“你很会安慰人。”皇北天苦笑。
佑熙微笑。“而且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是吗,我相信即便不是凌啸阳赶到,你也会克制住自己的。”
“我只是提醒你,男人很危险。”话是在玩笑,皇北天却说的一本正经
佑熙微笑道:“好吧,我会牢记在心口,
两人目光交在一起,久久地无法移开。如果那一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会恨皇北天吗?答案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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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啸阳气怒的坐在书房里,仇恨的眸子盯着墙壁上一辰的画像。
先是一辰,又是皇北天,她就那么多男人要去爱?可恶!
他说过她不配有爱,也不配得到幸福。
他就不会食言。
耳边是刘安的汇报,说皇北天来了后,佑熙乖乖的喝了药。
那么佑熙是接受了这个孩子,他该高兴才时,他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为什么心头还是那么不爽,为什么自己的女人要另外一个男人来安抚。
可是又别无他法。
愤愤的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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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凌啸阳的默许,皇北天总可以来看望佑熙,带给佑熙一丝欢颜和安慰。
佑熙知道皇北天迟迟地不回家,是因为她,对皇北天,佑熙有一份特殊的感觉。
却说不清那是什么。
只是每天每期待,看到他霸气的脸,听到他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每次看望她要离开的时候又有些不舍,总是会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凌啸阳似乎被佑熙那一天的话刺激到了,连着几天都没露面,只是派人送去一些补品之类的在佑熙眼里没什么用的东西。
佑熙的时间大多是在屋子里度过,而且她也在剂意得躲着凌啸阳。
除了见到皇北天会开心此,其余的时间她依旧无法开心起来。
兰太妃因为那一个梦,对佑熙也变得和善了不少,派人送了许多赏赐,没有再为难佑熙。
可是兰太妃的爱屋及乌,也引得云姗和众位妾眼红嫉妒,再加上凌啸阳的心思也在佑熙身上,怨惧自然就落在了佑熙身上。
这一天,皇北天又陪她度过了脆弱的一天,给她将他以前的故事,天快黑的时候皇北天才离去。
那么讨厌皇北天和佑熙亲近,竟然为了佑熙能开心点,可以忍受皇北天陪伴佑熙。
皇北天能在王府出入自由,看来凌啸阳是真的要这个孩子。
原本写日记打发时间的佑熙,最近也不写了,因为她找不到她的日记本还有一辰的画像了。她觉得有点奇怪。
晚膳没吃,因为没什么胃口,反胃口好此天没有洗涂的佑熙觉得身上开始不舒服,吩悖人烧热了屏风后的浴桶的水。
佑熙躺在浴桶里,双手忍不住贴在小腹上。
记得她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妈妈怀了弟弟,她总喜欢贴着妈妈的肚皮,听里面的动静。妈妈说,弟弟会在里面打哈欠,做鬼脸,会笑,她觉得很神奇。也许因为她经常亲近妈妈的肚皮,所以她和弟弟的感情从小就很深厚。
时间不知不觉中溜走,妈妈去世了,弟弟现在已经长大了,而她现在却要做妈妈了。似乎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又带着浓浓的哀伤口她曾经想过要将这个孩子打掉,可是最终还是下不去手。
生下来,该怎么办,她依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最近她瘦的可怜,只有胸前的丰盈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饱满,水珠在肌肤上晶莹如珠。
身体在悄悄的变化着,透着母性的光芒,只是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劲。擦洗了一番,水变得有些微凉,佑熙起身,修长的腿迈过浴桶的边缘,拽下屏风上搭着的外衫,披在身上,向外走去。
刚转出屏风,却看到屋子中央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佑熙的心不禁怔了一下。
是凌啸阳,几天不出现,他突然来做什么,佑熙不禁裹紧了衣衫,将自己包的严实。
凌啸阳看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佑熙,烛光下,她的脸色红润了此许,犹如出水芙蓉般美丽,诱人。
他的视线被吸可,脚步也不由自主的靠近她,而佑熙却忍不住后退着身休,眼看着要撞上了屏风,手却被凌啸阳一把拽住,用力一扯,佑熙跌入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