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轩率先快马朝前奔去,周围的弓箭兵紧随其后,两翼的骑兵也围拢过来,以谨轩正中央,骑兵压阵,步兵垫后,而明显又比上次那个阵型要锐利得多,菱形正角以谨轩为主
,旗语三角则以魏子齐、赵之阳、白僵菌为主,快速地朝沧辽的偃月内凹攻去,很快就进入了偃月阵的内凹,伊寒手中军旗再一摇,旗语再次一变,攻入偃月阵中的菱形阵快速地
旋转着,一会心魏子齐为正角,一会又是赵之阳,一会双十白将军,每一脚都有明显的不同,不禁把被围困着的龙轩兵救了出来,且将凶险的内凹月给冲破,而偃月月轮则受到龙
轩除谨轩这一大方阵外的,另数十小方阵给冲破,一时无法护住内凹。
偃月阵一被冲破,耶律鹰即下令撤退,快速从龙轩的阵型中撤出,在十里开外再次严阵以待,而龙轩军在沧辽军退出以后,数十小方阵立即与大方阵化零为整,还是以菱形方
阵,以谨轩为主,朝沧辽军进攻而去。
沧辽军此时确也只是变换为简单的锥形阵,以耶律鹰为正三角形正前方,正面迎接龙轩军的进攻,这样一来,谨轩与耶律鹰就正面交锋了,两人均举起手中包间,对准对方飞
奔而去。
两军再次混战在一起,而谨轩与耶律鹰两剑地空中相碰,’叮……‘声响声直冲云霄,两人身后的内力,无处的精妙的剑法,真是精彩极了,此时的他们不像前几次那样的以
性命相拼,更像的是一流高手间单纯的比武,越打两人对对方的欣赏更深,从对方的剑招,均能读出对方的内心的意思,这便是比武的最高境界。
两军在双方主帅的指挥下不断变换阵型,不断改变作战战略,似混战,又似有序的军事演练,而双方主帅更是一边指挥军队,发出指令,一边兴致高昂地‘比起了武来’。
你来我往的,很快两军已从早上战到了夕阳西下,观日坡上的伊天、伊寒跟观月坡上的申屠楚飞和另一个击鼓的副将都累得手都太不抬起来了,而在下方决战的双方那个士兵
就更不用说了,拿着刀、枪、弓箭、盾牌、的手都没力了,两刀相碰就像是两个小孩在玩一样,完全没声音的,弓箭手连箭都射不准,度安排手更夸张,对方还没看过来呢!盾牌
就已掉了,也不去攻击他,整个场面就像是小孩在玩过家家一样,而身为主帅的谨轩跟耶律鹰自是看到这样的场面,有意识的对视一笑,也没再传到任何指令,自顾自地比起无赖
,到最后,很多士兵干脆放下兵器在地上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着两大高手的对决,一边三三两两地聊起天来了,有的甚至不分什么龙轩、沧辽,反正就是聊得很开心就是了……
这绝对就天下地下有史以来最另类的一场大决战,你看过两军打着打着,所有的将士不管是同一国的还是敌国的像好哥们一样一边坐在地上聊天,一边欣赏着两方主帅的对决
,还不是举起手,为自己的抓帅加油助威,而双方主帅更离谱,完全不顾自己不下的将士在干嘛,就这样比起武来了。
从日落大道日出,有的士兵还干脆睡了一大觉,迷迷糊糊睡来问道:“打完了吗?”而看得津津有味的其他的士兵则兴奋白了那人一眼道:“还没呢?这么好看的比武,你竟
还睡得着,你看你看,哇,太子这一招太水爱了。”说着手还捧了起来,一脸崇拜得不得了的额样子。旁边另一人就接下去道:“你看你看,王爷这招真妙啊!厉害厉害……”说
着也是一脸崇拜得不得了的样子。
这边在打折另类的决战,那边,傲君坐在自己的营长内担心得来回走动,不时地往外瞧着,怎么打了一天一夜这一场还没打完啊?现在天都已经大亮了,究竟现在战况如何?
谨轩可有受伤,耶律鹰又有没有事?双方将士是否又是死伤无数?……
“哥,你别在走来走去的了,快来吃饭吧!你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了。”月莹心疼地对傲君唤道,一进帐内就看到傲君在帐内走来走去,看样子昨晚一晚没睡,床铺都没动过
,昨天又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这样下去,身体怎么手得了啊?
“我没胃口,莹儿,你说,这战怎么还没打完呢?”傲君看都没看那之前让她连‘命’都不要的美味佳肴,皱着眉对这月莹问道。她真是急糊涂了,这事问月莹,她哪懂得啊
!
“我哪知道,只是我不明白,哥这次为什么不出手呢?凭哥的神机妙算,再加上王爷,要打败那个耶律鹰是很容易的事,这样哥就可以为爹娘、为我莫家村的村民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