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樱说了一会,自觉没趣,哎了口气道:“哎,我认输了,都不知你是不是人来之,好了,告诉你了,王爷的伤好了七七八八了,再休息个两天,他就又是那个无人能及的‘战神’了,真搞不懂,你不是每天都有去看他吗?怎么还老要问我呢?”说到最后,都像是自语般小声道。做事随性洒脱的黄樱做事就已够怪的了,够不按常理出牌的了,想不到遇到了皇后,还有莫君后,她才知道,对他们来说,她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她实在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
先不说皇后,就说这个莫君吧!想不到她看似像个文弱书生,内功却是出奇地深厚,她帮她解开封住的内力就发现了,可她却让她不要告诉别人,营中除了王爷之外,没人知道他们的军师有武功,这点也没什么,最怪的是她竟然对皇后十分感兴趣,每天都要她跟她讲皇后的事,对什么事冷漠淡然的她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对于皇后不同寻常,简直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行为,她却一点也不觉地惊奇,反而好像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样,还不时露出会心一笑。她敢肯定,他们这两个女人绝对是世上最怪,也是最不同凡响的女人,要不然两个最出色的男人怎么一颗心都留在他们身上呢?她早就看出王爷的一颗心早就在莫君身上了,只不过以为她是男人而在不断地挣扎。
傲君不说,只是神秘一笑:谨轩的为人,她还不知道,她虽每天有去看他,但他一定不会将他真实的伤况告诉她的,每天都一副神清气爽地对她说没事没事,她要是信他,那她就是白痴,而最清楚他的伤的,除了他自己之外,就是他的主治大夫黄樱了,她不问她,去问谁啊!
“算了,都搞不懂你,每次都搞得那么神秘。”黄樱不满地嘟着嘴自语道,而傲君却又只是神秘一笑,黄樱彻底投降了,泄下气道:“你是不是又想听皇后的事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两个月前,因圣仙门里有事,我离开了皇宫,所以之后皇后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伟大创举,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按日子算算的话,皇后应该已经生了吧!”
在皇后刚怀孕时,她就被皇帝给“绑架”到皇宫里帮皇后安胎,说是去帮皇后安胎,倒不如说是去锻炼锻炼她的心脏,她自认也是游遍天下,可从来没见过哪个怀孕的人像皇后那样,花样层出不起,而且还专挑最危险、最让人心惊的事去做,处处挑战她的极限,可恶的是,她还对她无可奈何,终于,两个月前,因圣赤的事,门里一团乱,她才找到了机会离开皇宫,心想她终于脱离苦海了,可慢慢地,她发现她错了,也不知是不是皇后对她施了什么法,她竟渐渐地担心起皇后来了,不知她现在怎样了,快要分娩了,以她的好动,没有她在身边,也不知会不会出事,宫里的那些御医也对付不了她。哎,她莫不是中了皇后的毒。
傲君一听一激动,握住黄樱的肩膀,刚想说什么,一个有点不开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哥,王爷派人来说,有事要找你。”
傲君奇怪地看向月莹,刚想问她什么事让她不开心,一个小兵的身影就出现在帐内,对着傲君恭敬道:“军师,王爷让小人来请军师过去,说是京城来人了,要见军师。”说着,还低着头,也不看向傲君,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京城来人?谁啊!这么慎重,看来是个大人物,那又关她什么事?干嘛要见她?
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对着那小兵道:“我这就过去。”又转过头对着黄樱跟月莹道:“黄樱,我先过去,刚刚说的事,等下再说。莹儿,我先走了。”
在黄樱跟月莹的注视下,傲君跟着小兵往谨轩的营帐走去。
傲君一走,月莹马上就怒瞪着黄樱道:“你跟我哥说了什么?”
看着月莹气得红通通的脸,黄樱觉得她可爱极了,很想逗逗她,对这她暧昧一笑道:“秘密。呵呵……”之后得意一笑,在月莹的怒视下,慢悠悠地走了出去,独留下月莹在那气得直跺脚。
傲君一边带着疑惑,一边走进谨轩的营帐,京城来人到底是谁呢?
“君,你来了。”刚一进去,谨轩压抑着的声音就响起。
傲君正觉得奇怪,只是还没出口,一个轻佻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来:“这位就是天下第一军师——莫君公子,果然俊美无双。”
傲君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帐中除了谨轩之外,还有一个身着锦衣,长得跟谨轩有点像的俊美男子一脸轻佻地坐在谨轩的身边,此时正一脸兴味地盯着她看。
傲君没理这人,径自走到谨轩的前面坐了下来,淡淡对着谨轩道:“谨轩,找我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