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找身干净的衣裳。”
“爷不沐浴?”虽然羞愤,但尤妙还算是尽职尽责。
“自然要沐浴,只是妙妙那么期待看爷脱衣裳的模样,爷为了妙妙再脱一次也使得。”
“……”
“怎么?在气爷刚刚脱得太快了?”
席慕微微站近了,尤妙低着头就跟他腹下乌黑的地方距离的更近,尤妙不用直视,余光都被他那东西占满了。
连呼吸中似乎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热气腾腾,尤妙屏住了呼吸,头不露痕迹地往后头退了退。
可惜这不露痕迹只是尤妙自己觉得的,席慕站的近,目光又在她身上,见状,勾了勾嘴角。
身体晃了晃。
估计是在车上被刺激的太兴奋,这一晃就有些液体溢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尤妙觉得有东西溅到她的脸上。
“……”
问席慕想不想尤妙像是他刚刚对待她一样对待他,他自然是想的,想的浑身上下都发痒,但是想到梦中的她对稍微激烈一点的欢愉就露出生无可恋的眼神,身体那股子热就冷了。
后头还是把人抱进了水里走了正道,一番激烈的前进退后运动过后,席慕手摊放在浴桶边沿,怀中是累的闭眼平复呼吸的尤妙。
抱着女人,席慕觉得满足,又觉得有点心酸,他席爷从来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到底什么时候尤妙的思维才能从那梦里摆脱出来,好让他能多走几个道。
尤妙明明身娇体软,他却要这样小心翼翼的,办个事还要考虑尤妙承不承受的起,太憋屈了。
虽然不知道尤妙什么时候才能放开心怀,但如今的发展往好的想,至少尤妙晓得白子越不是个东西了。
到了用晚饭的时候,席慕终于没再卖关子,看着食不下咽,时不时偷偷瞄他的尤妙,开口道:“爷把白氏安置在城外的一处庄子,等到她养好了病,给她一笔银子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若是养不好病,那庄子的下人也会把她完完整整的葬了。”
席慕语气淡淡,没什么情绪,但却让尤妙的眼越睁越大。
终于得到了想得到的信息,心中的大石落下,尤妙情绪却上来了,整个人显得有些激动。
“爷怎么会动救柳少夫人的心思……不,不……爷那么好的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柳少夫人也理所当然,只是爷是怎么把她救出来的?”
席慕睨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对爷的事那么关心,爷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话里的酸意比桌上的糖醋鱼还让人嘴里发酸。
见尤妙怔愣像是不知道怎么作答,席慕扯了扯嘴角,继续道:“救个人有什么难,只要有心自然就能偷梁换柱。”
打听到白氏经常遭受柳宇齐殴打,席慕就动了帮她的心思。当年白辰君的心思他明白,那时候所有人都在传他把她视为他的禁脔,一边跟郡主商量订婚,一边牵扯着她。
而年少慕艾,白辰君长得不错,他不否认当初对她动过心思。
但人跟禽兽不一样的,就是情绪上来了也晓得什么可以碰,什么不该碰,白辰君不适合嫁与他,所以他说把她当做妹妹,就没做过什么逾越的事。
当然,有那么点心思,平日相处上就会有点暧昧。
那时候他事事护着白辰君,两人一起长大形影不离,虽然白辰君早有定亲,但全京城的人都道白辰君是他的,期待他大闹柳府把白辰君的婚约解了。
白辰君那时心中估计也有些什么,所以被设下圈套就上了钩。
生气的情绪当时一定有,他把白辰君当做妹妹,她却那么经不起挑拨,宁愿相信别人,但那种情绪过了那么多年早就过去了。
连他的亲爹都不想看他出头,就是要恨要气,也轮不到到去恨白辰君。
偷梁换柱而不是他想法子把白氏的事挑到明面,让白家跟柳家丢人也是白氏的想法。晓得斗不过,弄明白了一切也是给席慕惹麻烦,白氏只想安静的把余生过完,白家跟柳家就留给老天收拾。
席慕是帮忙,自然一切都按着她的想法来。
本来他是给白氏配了药,让她先毁容,然后找个身形差不多的代替。
谁想到白氏惹怒柳宇齐,就换了计划假装白氏要与柳宇齐玉石俱焚,一场火干干净净,也少了许多麻烦。
“你若是想见她,过两天让柏福送你过去见她。”
“爷不去?”
“爷去做什么。”席慕抬高了语调,仿佛尤妙问了一个怪问题。
“我只是觉得柳……白小姐应该想见到爷。”
席慕斜眼看向旁边眼睛闪动的尤妙,手臂搭在了她的座椅上头,脸逼近了她:“少给爷来试探的这一套,爷对她就没起过情,更别谈旧情复燃。爷出手救她不过是怕你要死不活的给爷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