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她洗衣,就是让她烧火,本来一个娇媚的妇人,只用短短十天就被折腾老去十岁。
白柔由于想活命,对于柳氏的各种打压是来者不拒,就这样,硬是撑了半个月。
在十一月底的时候,白柔所在的地方迎来了一场大雪,鹅毛般的大雪下了两天。因为太过寒冷,连着几天柳氏都没有出来。白柔就是在这个时候带着以前的锦衣华服逃出来。
其实,白柔刚走,柳氏就知道了。只不过她见雪花还在不停的飘落,量她一个女子也跑不远,这才没有派人追她。
如果柳氏知道白柔不但没有死,而且还能活的好好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今天的自信。
就在白柔用雪花充饥的时候,苏玚把面前的鱼汤推到地上。陈铖看到地毯上一片乳白,眼里浮现出了不赞同。
“阿玚,你早上说要吃鱼,我就带着士兵去凿冰。你现在不想吃就算了,可是,怎么能把汤倒掉。”
苏玚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发的莫名,“陈铖,对不起,我闻到鱼到腥味就恶心,心中还特别烦躁。”
“我让大夫来给你看看,你死活不愿意。”陈铖对苏玚这几天的反复无常是倍感头疼。
苏玚虽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病。捏着自己的脸看着陈铖,“我这红光满面的样子像是病人吗?”
“不像。”要不然他也不会由着苏玚讳疾忌医。陈铖隔着棉衣搂着苏玚的腰,接着说,“你的腰上有赘肉不说,还吃出小肚子了,等雪停了,跟我去校场,好好的练练身体。”
“不去!”他当皇子的时候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来到这个破地方还不让他好好歇歇,人生也太悲催了。
☆、37仁义
话说陈铖想让苏玚锻炼一下,就是不愿看到他每天趴在床上。这不,雪停下来陈铖就抓着他去校场。到了训练场,苏玚看着周围及膝的积雪,使劲的拉了拉身上的斗篷。
“陈铖,咱们回去。”
“不行!”陈铖伸手拽住要走的人。“阿玚,你越是不动就越不想动。”不是他要折腾苏玚,实在是他这段时间太过惫懒。陈铖把手中的长枪递个苏玚说,“咱们过三十招就回去。”
到了这个份上,苏玚只能接下冻手的银枪。不过,只对上十招,苏玚就累的气喘吁吁的。
陈铖见他满头大汗,收住手走到苏玚身边,“阿玚,回吧。”
“还差二十。”苏玚抬起头没好气的看着面前的人,“大将军的话我怎敢不听。”
见他不依不饶,陈铖乐了。“瞎说什么。”把手里的兵器扔给一旁的士兵,握着苏玚的手两人转回军营。
走在路上,陈铖看到冒着严寒训练的士兵,便说,“明年开春就把都城拿下来。”
“现在都城里又没有别人,多好的机会。”再拖上两个月,不知道出现什么变故呢。
陈铖这么说是因为心中有考量。“回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此处的情况,很多东西都没部署。阿玚,咱们打仗不能像柳州那样只在乎地盘不管当地百姓的死活。”
这个道理苏玚怎能不明白。不然,他也不会退回盐城。“随你怎么安排。”说着双手一摊歪倒在床上。
陈铖见他像没有骨头的人一样,无奈的摇摇头。“午饭想吃什么,吩咐厨娘去做。”
苏玚摸着有点涨涨的肚子,叹了一口气,“什么都不想吃,帮我揉揉腰。”
“你呀。”陈铖把苏玚抱在怀里,帮他捏着腰边说,“要不喝点热烫,暖暖身子。”
苏玚听到这话,揉了揉眼,“你看着办,我先睡会儿。”见他说睡就睡,陈铖此刻真的挺无力的。把苏玚安顿好,就去找陈帆。
陈铖走到他的帐外听到里面的调笑声,咳了一声,等里面的两个女人出来才进去。看到还陈帆还在穿衣服,又是一阵无力。“陈帆,跟谁学的白日宣银。”
“大哥,那俩女人是大嫂送的。”陈铖试探的看着陈铖,“要不我还给他?”
“你敢!”陈铖瞪向陈帆,“仔仔细细的把阿玚这一年来的所为说一遍。”
听到这话,陈帆撇了撇嘴,“大哥,你就放心吧。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嫂很是安分。”
没等陈帆再说,头上就挨了一巴掌。“阿玚是什么样的人还要你说,我是问他的生活,就是每天吃些什么做多少事。”
“原来是这个。”陈帆明白的看着陈铖,“你不说清楚谁知道。”
“你自己没长脑子?”陈铖气乐了。“快点,等一下阿玚醒来该找不到我了。”
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至于吗。陈帆的心里尽管瞎嘀咕,但是也不妨碍他把苏玚的所有报个一丝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