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盯着秦邱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真诚如发自肺腑。灼热至能灼烫人心,聚焦在秦邱一个人身上,滚烫深情真挚,还有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和执着。
秦邱觉得自己被蛛丝黏住了,他是不小心困在蛛网上的小昆虫。在蛛网中挣扎,即使知道会面临被拆吃入腹的危险也仍然摆脱不了眼前的局面。而秦轻,他就是那只在边上运筹帷幄的蜘蛛。
他在那里看着他挣扎,翻滚,直到筋疲力竭才施施然慢悠悠的走过来将毒汁插|进他的咽喉,并将此命名为爱情。
秦邱面上一闪而逝的慌乱和恐惧,却不知道他恐惧心慌的是秦轻还是爱情,亦或者两者皆有。
“我们没关系。”
秦邱把秦轻推开,匆匆忙忙的从车里出来。
“我们没关系。”他再次强调,“如果你所说的游太湖就是时不时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那就算了。我自己去游湖,不必你陪着。”
秦轻甩上车门,“我暂且不说这些,都到了这里就一起游湖吧。我对这里熟悉,有个熟人带着你不会让你被宰。而且,你可以品尝到这里地道的美食和欣赏到美丽的风光。”
秦邱抿着唇,站在原地不动,看着邀请他的秦轻眼神有些复杂。随后在秦邱带笑的目光中按压着太阳穴,那里一跳一跳的刺疼。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了这里就觉得头一阵阵的刺疼。难道是最近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导致他应接不暇进而头疼?不管那些,单是看着在他身边紧追不舍的秦轻,他就头疼。
秦邱真是捉拿不准秦轻的态度,他不知道他有几分认真。是真的对他存有感情还是仅仅因为不甘心被他戏耍自尊心受挫想要赢回来?
这些考虑让他头疼,但更让他头疼的是,他发现面对着这样的秦轻,意外的有些拒绝不了。每每到达口腔的拒绝的话就是被舌头死死的抵着,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所以到了最后就是被秦轻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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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仙岛在鼋头渚内,是一座犹如静静躺着的神龟一般的孤岛。通向那里需要坐船。秦轻早就包了一艘当地的游船,并且游船上只有他们两人。
秦邱疑惑:“没有开船人?”
秦轻指着自己:“有我就行了。”
“你行吗?”
此话一出,秦轻表情就变得很奇怪,盯着秦邱的目光里也仿佛包含了什么含义。
秦邱愣了一下,就明白了那看过来的目光包含了什么含义。顿时抽着嘴角,默默的唾弃:思想污浊!
秦轻摸着鼻子,开船去了。
秦邱倚着船栏观看太湖风光,眼前是鼋头渚的码头。四处可见游船招揽游客上船,岸上有许多酒家,沿街也有一些小贩都卖着当地美食。
抬头向远处望去,能够发现四面八方隐约露出些许山峦尖顶,蒙蒙黛色如泼上墨汁成了一副千年山水墨画。
鼋头渚位于太湖之滨,得天独厚一般占据着最好的位置。如果把太湖比成王冠,鼋头渚就是王冠上最耀眼的明珠。
鼋头渚几乎每一处地方都能成为一处景点,四面八方处处为景,处处有情。太湖雄伟辽阔无边际,它的雄伟壮观也许当你身处其中无法察觉到,但倘若登上鼋头渚四周高峰,从上往下俯瞰,其中震撼自可体会。
太湖仙岛就位于鼋头渚内,从这里看隐约能见到黛色一点伏在湖面上。
船已经开动了,风徐徐吹来,吹散了不少阳光带来的稍许炎热。底下水波层层荡开,时不时有一群银白色鱼从旁边游过。
那是太湖银鱼,也叫太湖银刀,自古代起就是贡品。至现在早就成为太湖的一部分标志。
来到太湖如果不吃太湖银刀就不算来了太湖。
过了许久,船开到太湖中央明显的变慢,到最后直接就停下来。
秦邱回头,看到秦轻一步步走上甲板。懒洋洋的问:“不是要去太湖仙岛,怎么在这里停下?”
秦轻微笑:“你吃过太湖船餐吗?”
秦邱眼睛亮起来:“这倒是没有。听起来很有意思。”
秦轻打开放在甲板上的几个大木箱,从里面拿出了很多工具。看样子像是炊具。他动手搭起来,并顺手扔给秦邱一团电线和插座板。
“你也帮忙。”
秦邱一手抓着电线,一手抓着插座板,问:“怎么弄?”
“连接起来,电接通了就行。”
秦轻在搭一个支架,似乎是要搭建一个简易流理台的样子。头也不抬的回答。
“太湖船餐是特色吗?听名字释义,是指在太湖游船上用餐吗?也就是太湖船餐厅。”
“差不多。”
“我没看到有任何类似于餐厅的船。”
“现在的太湖船餐都在岸上建成酒家,以前的传统的太湖船餐都在太湖上。随着后来旅游业的发达,越来越多人来这里,产生的垃圾就多了。你知道,人有多少,垃圾就能比他们多十倍。太湖不能被污染,所以就搬到了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