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这个。”许楠玉拉了李泰进门,被满目琳琅的‘圣杯’们实实在在的震慑了一把,大到一人高小到指甲片大小,金的、木的、铜的、铁的、水晶的、什么材质都有,价钱从几万到几十英镑不等,许楠玉看中的则是一个指甲片大小纯金嵌钻打磨极为精致的小圣杯吊坠。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用钥匙开了柜子锁把小吊坠给他拿出来,不无讨好的说。“先生好眼光,这是我们最受欢迎的物品之一,黄金是纯金的,钻石用的也是质地最好的钻石,以圣杯的模样塑造,代表着智慧、力量、勇气、忠贞,是本店精品中的精品。”
“多少钱?”许楠玉问。
“六千八百英镑。”
六千八百英镑?那就差不多六万八千多人民币了?这东西虽然精致,纯金加钻,但物件小,钻石品质再好也是些细钻,整件东西材质加上工艺再加上设计,撑死也就值个四五万了,结果对方一喊价就六万多?许楠玉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再说这东西也没什么稀奇的,许楠玉若想要跟李泰说一声,李泰再跟珠宝公司说一声,千百件精致玩意还不放到他面前任君选择?!许楠玉皱皱眉把东西还给老板。“我再看看。”
老板也不急,把东西放回去,任由许楠玉慢慢看。
还别说,真让许楠玉看中了几件有趣的东西,也是圣杯模样的,一个是铜一个是银,周边都嵌了宝石,还配有精美花纹的黄金底座,两件东西放在屋子中间还有专门的防盗处理,看样子老板很是重视这两件物品。许楠玉感兴趣的是它们的做工,看其古朴的模样,都不是现代工艺。“这是?”
老板站在旁边不无骄傲指着那铜制的圣杯说。“这件是十一世纪一位亲王命令仿制的圣杯模型,”又指着那件银的道:“这件,是十三世纪一位国王命令仿制的圣杯模型,这两件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也是非卖品。”
原来是古董,难怪放在屋子中间还重中之重的加了防盗处理。
除了这两件上了年纪的,其余还有数件有年数的圣杯,只是材质没有这两件的贵重。“这些圣杯都是老板你自己收藏的么?”许楠玉问。
老板到是没想到许楠玉一下就猜中了这些圣杯是收藏品,后摇头道。“不是,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收藏品,原本还多些,只是已经出售了几件。”
“出售了几件?最后只剩这些了?还有别的么?”许楠玉到是对这几件有年份的圣杯古董感兴趣,买回去研究研究或许对他的西方文化造诣方面有所提升。
“卖相好的都在这里了,还剩几件卖相不太好的在仓库。”
“还剩几件?老板一起拿出来看看吧。”卖相不太好没关系呀,反正他又不拿出去显摆,只是私自研究下而已,再说他不是基督教徒,所谓的‘圣杯’对他来说就是一普通的杯子,还是没用途的。
老板拗不过许楠玉,只得让另一店员守着店面,自己到后仓库把装着剩几件物件的纸箱整个翻了出来。纸箱因长久无人打理落了层厚厚的灰,连里面的物件也是。“都在这了,两位要是感兴趣我可以算便宜一点。”
许楠玉看了下,的确都是卖相不太好的物品,便宜的木质圣杯,有两件还缺了口的,伸手扒拉两下有一个木质圣杯引起了许楠玉的注意。所有木质杯子都落了灰,只有一只杯子没有落灰,纹路灰暗颜色也是那种毫无光泽的暗色,落到一堆木制品中恐怕是最为不显眼的,可在一堆落满灰尘的木制品中只有它一只没有落灰,这是巧合?恐怕不是。
落灰与不落灰因本身圣杯的颜色很是难以看出来,许楠玉能看出来,也是因为他长久跟古玩打交道练就了一双从细致处着手的眼力。不动声色挑了两件,又在屋子柜架上拿了两年,东西虽小材质也有限可毕竟是古董来的,许楠玉讨价还价后还是花了六七万人民币才拿下来。
一回酒店,许楠玉便对这不落灰的木制圣杯研究开,李泰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自然也知许楠玉看中这杯子的原因,瞧他研究来研究去也没瞧出个花样来,便道:“要是实在好奇,明天拿去化验一下吧。”
摇头。“不要,化验完就什么神奇感都没有了,再说,这东西要真是个宝贝,化验出来了你认为我们能把它带回国去?”
李泰看他,笑。“你从哪认为这东西是件宝贝?”
许楠玉回看他,眨巴眼笑回:“我要说是直觉,你信不信?”
又是‘直觉’,李泰几乎怕了他的直觉,因为每次一说直觉,他总能弄出件大事出来。前车之鉴一是那轩辕圣剑,二是那翡翠矿脉,三是那疑冢,四是那王陵墓中墓,五还有七彩神翡,哪件不是搅的人仰马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