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看看天,洞毛线的房哦,现在是白天!
刚冒出这个念头,大马熊又从房间转了出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关灯了。”他啪啪拍了两下手掌,眼前忽然一黑,只有他准备的那间新房里有昏暗的灯光。
搞半天这里的天光是灯光啊,尼玛还声控啊!
时安澜动动胳膊,挣脱开她,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小溪见他这模样就来气,自己有那么差么?怎么就被他这么嫌弃!
她带着火气进了房间,卫生间里已经传出时安澜洗澡的哗哗声。她琢磨着这货是要跟自己冷战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占据床位再说。
时安澜出来后就见她躺着一动不动,婚纱铺了一整张床。
“你就打算这么睡觉?”
“无所谓睡不睡啊,反正我刚醒没多久。”
“我是说,你不去洗个澡?你知道你睡多久了么?身上都要臭了吧?”
靠,果然还是嫌弃她!
小溪爬起来,把裙摆一提,怒火滔天地进了卫生间。
时安澜朝床上舒舒服服地一躺,情商低真是好掌控,以前错过了多少好机会啊!悔不当初……
小溪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大马熊准备的浴衣肯定都是按照自己的身材来的,她穿着都可以去唱戏了。
“你占的面积太大了!”
她用力把时安澜往床里面推,后者一偏头就看到她松松垮垮的浴衣下一片好春光。他移开视线,终于往里面挪了挪。
小溪迅速爬上床占据位置:“你冷战也没用,反正婚都结了,有本事就早点出去,不然就那一老一小两个证婚人压着,你也只有认命!”
“……”时安澜心想这话应该是说你的吧。= =
小溪侧过身对着他:“哎,你说上面情况怎么样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情况?”
时安澜瞄她一眼:“你担心萝莉控?”
“好歹是朋友啊!还有沧海一木,还有简易,大家都相处这么久了,能没感情嘛!”
“也是,你只对现实生活里的人有感情。”
小溪觉得他这话语气有点儿不对,就知道他是误会了:“别这么说啊,我对你也很好啊。不过写文的时候始终觉得那只是个虚构,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没想太多嘛。”
“那现在呢?”时安澜牢牢看着她:“我现在是个活生生的人了,也没见你对我多好啊。赵小溪,你天生就是个白眼狼,觉得我是你笔下的人物,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对你好也是应该的。”
小溪嗫嚅:“被你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我自己挺过分的,可这不就是作者的特权么?总不可能是我听你的啊。”
时安澜沉默着不说话,小溪以为他在生气,心里很纠结,想来想去,干脆心一横,一翻身趴在他身上:“双修一下是不是可以消气了?”
“……”时安澜又朝她门户大敞的胸口扫了一眼:“今天是洞房花烛夜。”
“对啊,正适合双修嘛。”
修你妹!时安澜闭了闭眼,压下心头怒火,伸手抱住她反压回去:“我看你精神挺好,不需要双修了,我们洞房!”
“啊?”
小溪一个字还没说完,嘴就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宽大的浴衣轻而易举地被拨开,连腰上的带子都没扯开,时安澜滚烫的胸膛已经紧贴上来。小溪有些晕乎了,身体里涌动着从没感受过的情绪,那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探索,已经不是平常的有条不紊了。
“你……你慢点儿!”小溪按住他冒进的手。
“这又不是双修,你还指望我给你按摩吗?”时安澜在她胸口重重啜了一口,小溪吃疼,手松开了,他趁机攻入腹地。
“唔,你你你……”小溪磨蹭着双腿做抵抗,时安澜用膝盖隔着不让她乱动,没好气地骂:“你怎么这么事儿妈!”
“不是啊!那个……”小溪咬了咬唇,脸红得像煮熟的鸭子:“我觉得感觉不对……”
“哪儿不对?”
“……你真要我说?”
时安澜掐了她的大腿一把:“你最好什么都别说!”
我靠,这次的火气好大啊!小溪还真不敢说了。算了,让他一次,不然又说她老拿作者身份欺压他!小溪叹气,其实就是个安抚不懂事孩子的态度。
不过时安澜也不关心这些,他正专心埋头于洞房工作。他毕竟正当血气方刚,双修让他修出了男女之事的经验,却又总让他无法尽兴,这次怎么着也要捞个够本!
小溪开始抱着“好吧让你睡”的心情,到现在已经变成“啊咧似乎哪儿不对”,等最后时安澜真正和她结合,终于幡然醒悟,但为时已晚,就算想说什么也不能开口了,因为出来的肯定不是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