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下意识双手抵住士衡□的胸膛,士衡一面嘴里安抚着元秋,一面动手将元秋的小衣解开了去。此时元秋不知是挡着士衡还是用手捂□,慌乱了一会睁眼瞧见士衡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去捂他的眼睛。
士衡轻笑着将元秋的手拂开攥到手里,轻轻地亲着元秋的耳朵道:“傻丫头,我是你的夫,你怕什么。”元秋此时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朦胧着双眼看着士衡。士衡见元秋娇俏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去把她吻了个遍。手上却也没闲着,先轻轻在元秋胸上捏了一回,又往下探去,元秋忍不住弓起腿挡住。
一阵刺痛,元秋蜕茧成蝶,士衡轻喃:“元秋,我终于得到了你。”
进宫
士衡清晨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胳膊有些发沉,他睁眼一瞧,只见元秋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熟睡着。士衡瞅见元秋睡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当下不免精神起来,轻轻用手指刮元秋的脸颊,又去触她的睫毛,一会又忍不住在她微翘着的唇上亲了一下。
元秋正睡的香甜,只觉得有东西不停的拂她的脸,便抬起手臂胡乱的扫了一下又翻身睡去。士衡见元秋转出了自己怀里,刚要伸手把她拉回来,偏又一眼瞧见她雪白的臂膀,便忍不住伸手去摸,手指顺着元秋的凝脂般后背滑了下来,到她腰部又转到身前,慢慢回到她胸上,忍不住轻轻揉捏。
元秋终于被士衡给闹醒了,只是她刚睁眼未免还有些迷糊,只当自己还在家里,浑浑噩噩地转过身来,就瞧见士衡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当下就被吓了一下。士衡把元秋的神情瞧的一清二楚,他见自己的新娘子脸色由红到白,又因察觉到自己不规矩的手又羞的满脸发红,不禁大笑起来。
元秋红着脸将士衡的手推开,拽着被子盖住胸前,隔着床帐往外一瞅,只觉得天色大亮,不免有些惊慌道:“这下可迟了罢?”
士衡道:“还早着,你昨晚劳累了,再躺会罢。”
元秋听了这话知道他又想起昨夜之事来,红着脸嘟囔道:“偏你又提起,既然叫我多睡会,为何又吵我起来?”
士衡笑道:“略躺躺罢,现在也睡不成了,不如我们两个说会话。”说着伸手把元秋拉在自己怀里。元秋红着脸,枕着士衡□的胸膛,两只手也不知往哪里放,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士衡轻笑一声,拉过元秋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一手轻抚她的背,一手放在她手臂上。元秋只得由他去了。
士衡见元秋闭了眼睛,怕她真的睡着,便说道:“你从杭州回京还不到两年工夫,个子倒是长的些,怎么身子反而比以前清减了许多。”
元秋闭着眼睛道:“女孩子小时候都是圆墩墩的,到了十一二岁便都长开了,腰身也出来了。虽然看着脸上清减,其实并不比以前瘦上很多。”
士衡听了忍不住偷偷掀开下被子,瞄了元秋胸部一眼,放在她手臂上的手也往下滑,元秋睁开眼忙伸手将士衡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拽出来。士衡见元秋红满面红云娇嗔的神情,当下忍不住就去抱她,嘴里笑道:“确实,刚长肉的地方一点也没瘦,瞧着倒比以前圆润了许多。”元秋瞪着他道:“你以前又没瞧见过如何知道?”士衡道:“虽然没瞧见,隔着衣裳也能估摸个大概出来。”元秋红着脸唾道:“好不正经的东西。”士衡涎笑着凑过来:“和自己媳妇还要什么正经。”元秋见士衡又不老实起来,连忙推开他,笑着说:“你也不去瞧眼沙漏,别晚了时辰,还要进宫请安呢。”
士衡闻言抱着元秋亲了一下,才不清不愿地起身去穿衣裳,元秋昨夜已经清理过身子,早上也不必另外洗澡,取了备好的衣裳换上。两人着衣完毕,士衡就唤人进来伺候,外面早有候着的丫鬟嬷嬷们鱼贯而入,打了洗脸水捧着膏沐等物,有大丫鬟服侍着士衡二人梳洗了,那嬷嬷自去床上捧了染血的白绸笑吟吟地出去,元秋从梳妆匣镜中见了,登时觉得脸上发烧,只低下头去当作没看见,织梦、翠莺两个给元秋道了喜,帮元秋挽上妇人的发髻。
如今元秋已经成婚,再不能像在家里一般不涂脂粉,织梦取了各色胭脂出来,元秋先拿了一个瓶取了些膏子在手心往脸上涂了,士衡在一边瞅着,只觉得那膏子一到手心就乳化了,便觉得稀奇,凑过去笑道:“你这用的是什么膏子?怎么和我之前见的不一样?”
元秋斜了士衡一眼笑道:“你以前见过很多女儿家擦的香膏?”
士衡忙说:“只从母亲房里见过一两次。”元秋听了便不再问,只和士衡说道:“我自己弄这劳什子却是复杂,折腾了一个多月统共才得了这一小瓶。这个香膏要先拿甜杏仁油和蜂蜡一起上锅蒸了,待蜂蜡化了以后将锅取下来,微微凉上一会子再加上玫瑰油,搅匀后倒在琉璃瓶里,待它冷透了就成了这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