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晨傻萌傻萌的看着钱佳宁直笑,田苗苗听她俩说的又是五千又是千金的只当是说什么笑话,也跟着在旁边傻乐。
看着一前一侧的两个傻姑娘,钱佳宁都有点无奈了,她正要说话,忽然班主任王东齐出现在门口,朝钱佳宁招了招手:“钱佳宁,和我到校长办公室一趟。”
王晨晨连忙四处张望:“钱佳宁不是咱班的状元吗?哪个是呀?”
钱佳宁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别找了,我在这呢。”
王晨晨回过头来,呆愣愣地看着钱佳宁走到门口和王老师打了声招呼, 两人一起离开了。
“她真的是状元?”王晨晨指着门口问田苗苗。
田苗苗郑重的把小木牌项链挂脖子上,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也比你早知道五分钟而已。”
“哇,这是什么情况?”王晨晨看着旁边空空的坐位觉得脑袋都转不动了:“这什么情况?难道是不想当厨师的状元就不是好中医?”
如今的大学校园不像后世那么大, 王东齐和钱佳宁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办公楼里的小会议室。王东齐敲了敲门, 然后小声和钱佳宁说道:“校长一会要考考你,若是通过了你就可以随意上课。”
钱佳宁神色立马变的无比认真,既然关系到上学期间的自由,那必须好好对待。
“请进。”
“走吧。”王东齐推开门带着钱佳宁进来,李成明见到钱佳宁一边和蔼地朝她招了招手, 一边和旁边的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介绍道:“这是我们今年的新生钱佳宁, 鲁省的高考状元, 这笔记就是她整理的。”
李成明又转过头和钱佳宁说:“钱同学,昨天我看了你的笔记内容后十分震惊,所以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复印了几份,请我们华国的国医圣手张仁泽老先生、中医大家成学武先生一起研读你的笔记,希望你不要见怪。”
钱佳宁当初把笔记拿出来就存了公开的想法,因此只淡淡地笑了笑:“没关系。”
如今中医没落,若说谁是最伤心的那非医道长莫属。在给钱佳宁上课的时候,医道长就不止一次的念叨,希望钱佳宁能早日将学到的东西发扬光大,别整天光想着药膳,悬壶济世的功德可不是做厨师可以比的。
受医道长传授医术之恩,钱佳宁自然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比如说循序渐进地把中医目前不全的部分渐渐填补起来,让医道长的功德越来越多、香火越来越旺盛就是最好的报答。
钱佳宁坐在了校长对面的位置上,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张仁泽。据说这位老人是目前华国最厉害的中医,现在因为年纪太大的缘故已经很少给人看病了,只定期给领导人把一把脉,开个养生方子。
张仁泽发觉小姑娘在看自己,回以一个和善的笑容:“我看你的笔记里有很多理念都和现有的中医体系不同,也有部分是现在中医完全没有的体现出来的,你能给我们讲一讲这方面的内容吗?”
钱佳宁只当这就是考试的一部分,立马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医道长本就是因为医术高超救人无数成的仙,成仙后一直研究医术,对人间的医术发展也十分关注,取之精华去之糟泊,医道长经过将近两千的整理提炼,才形成了现在给钱佳宁的医书。
钱佳宁就像医道长给自己上课一样,从理论知识讲到“望闻问切”,现在的望闻问切只有很少的几位老中医能做全,大部分对望和闻这里完全不理解,全靠问话和切脉,可一般这种水平的中医在脉息上也不会很高明。
钱佳宁讲到这便想做个示范,她环视了一圈将实现落到了王东齐身上:“王老师,我方便拿你做示范演示一下吗?”
王东齐点了点头,把会议室里备的脉枕拿到桌上。
“望闻问切,先看面相,像王老师的脸色就有些暗黑且缺乏光泽。”
王东齐摸了摸系列脸有些狐疑,这不是过了一个夏天晒黑的吗?
“再看嘴唇,颜色暗淡发白。”
王东齐舔了舔嘴,难道不是因为早上没喝水的缘故?
“再看眉心,皮肤松弛发皱。”
王东齐皱起了眉头,这绝对是被学生气出来的皱纹!
“再从整体面相我们可以看出,王老师为人耿直不够圆滑,做事一板一眼。少年时期穷困丧母,有一兄长三岁时早夭,下有一弟两妹。中年时期不够顺遂,直到四十五岁往上生活才恢复平静,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两岁时应遭遇过大难,但喜得贵人相助,化险为夷……”
钱佳宁越说越兴奋,对面几个人越听越糊涂,王东齐则一脸被雷劈似的。李成明终于忍不住打断她,战战兢兢地问道:“佳宁呀,中医的‘望’中包含这么多内容吗?怎么听着和看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