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相处中,她察觉砚似乎比较单纯,这里单纯不是指傻,而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生气就生气,完全随心所欲,这种人好好讲道理应该有用吧?
“你要把我当女儿吗?”良辰厚脸地说道,这样她又多了一个拒绝他的理由了。
砚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父亲和女儿不能繁殖。”
我擦!良辰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脏话,他们果真不是一个世界,不能沟通。生怕他跟她繁殖地退了一步,语气轻柔地说道:“那你能在我没成年之前,把我当你女儿,不动手动脚吗?”什么时候成年不是她说的算。
砚想了一会,他也没有过女儿,也没有看过部落里的男人跟女儿怎么相处,对雌性大概都是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吧,便点点头,“好。”
一阵风吹来,良辰鼻子痒痒的,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砚一声不吭把她扛到肩上,按原路返回。
风大的已经把良辰的衣服吹干了,肚子上还顶着一块像石头的肩膀,良辰难受得慌,怕砚带回家的只剩一具什么都没有的冰冷的尸体,想到她现在也算他的“女儿”,让他抱也没有关系,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她有话要说。
砚便顺她的意停了下来。
良辰:“你能不能背着我。”
“嗯?”砚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胸,背着也不错,软软的在背上蹭。
“咳。”察觉到砚的视线,良辰立刻就捂住了胸,红脸咳了一声,怎么会有那么不正经的“父亲”。
“你还是抱着我吧,就是抱在你的前面,还可以帮你挡风什么的。”良辰怕他不知道还比划了一下。
砚皱了皱眉,那种抱法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样抱着遇到危险他不好出手。
不过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抱在胸前。
他无意听部落的男人说过,小雌性只要顺她的意思,就会特别乖,特别的听话。
被抱到胸前良辰感觉果真好了许多,挡风的话只是说说而已,良辰的觉悟还没有那么高,直接搂着砚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对此砚没有什么意见,简直是乐见其成,还特地加快了速度。
这样回了砚的屋子里,良辰的发型也变成了梅超风,乱的可以。
砚看了几眼,就说道:“坐在别动,我去给你找梳子。”
良辰点点头,虽然她包里面是有梳子的,但对这个屋子的记忆实在是不好,砚愿意出去让她平静一下也行。
见她点头,砚嗖的一声就消失的没影。
虽然见了几次他的速度了,但良辰每次见都还是觉得神奇,简直就是一只豹子。人类的身体怎么会那么快。
不知道越静现在怎么样,周围环境一静下了,良辰就想到了和她一起来的女主。
没一会良辰就把她的担心抛了,这里既然是男多女少的原始部落,以越静的性格一定风生水起,再者越静是学理科的说不定还能发明些东西,让部落里面的人说她天女下凡呢!她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这里只有一张床,她该睡哪?
与此同时,刚被良辰念过的女主,在身上男人一次次冲刺中终于哭都哭不出,晕了过去。
身上男人惊讶她的体力怎么那么差,原来她说不行了,不是在搞情趣?但身下一点都没有放慢速度,想着做着做着就醒了。
砚到虓家就闻到一股子欢/爱糜烂的气味,每次来他这都闻到这股子味,他已经波澜不惊连眉都懒得皱了,兽皮一掀,直接走了进去。
虓的鼻子灵敏,砚还没走到他的门前,他就感觉到了,只是丝毫没打算在停止在女人身上挥洒汗水。
随着一个撞击,虓呼了一口气,朝门口的砚嬉皮笑脸道:“找我请教技巧吗?”
那么美的一个女人,真是便宜他这个挑三拣四的处男好兄弟了。
砚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一摊白花花的肉,就自觉转过视线,他怎么可能需要跟别的男人请教技巧,直接说出来的目的:“你这里有梳子吗?”
“要那东西干嘛?你看那张桌子上有没有。”虓问了一句,就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他这里经常女人来来去去的,女人的东西都备得周全。
想到砚带回去的那个女人,美得像朵花,但全身却是包的紧紧的,只露了一截白腻的颈子,不由得口干舌燥,半硬的东西往身下的女人里撞了撞。摸不着眼睛吃吃豆腐也不错“我这里还有几件女人的裙子,你不然去那给她穿。”
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会不动他的心思,砚白了他一眼,“太脏了。”他那些衣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穿过。
虓:“……”
见砚拿了梳子还不走,虓说道:“那我就不招待你了。”不是当着兄弟的面他不好意思干事,主要是砚曾经对他边干事边对他说话给了一顿狠揍,让他再也不敢怠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