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劝吧,由不得他喽。你二哥不是傻子,白阳阳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会不知道?气头上胡说的,等你二哥过了这股劲儿我再收拾她。”
“妈咪,二哥是不是也有什么过去?感情的。”陶蔓灵昨日瞅二哥和父亲咆哮时的眼神,像极了怨妇。
“嗯,是有那么一段。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岁数比你大哥那会还早,你二哥没什么自制能力,我们怕误了学业,女孩的父亲任职于政府,你父亲便使了些办法将那女孩全家调离兰阳城。”陶母感慨道。
“妈咪,你和爹哋怎么竟干棒打鸳鸯的活儿,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我了?”
怪不得二哥上中学那会突然变了性情,虽然发奋好学起来,但日日领不同的女人回家,有些甚至比他大上一轮,原来做这些是为了抵抗父亲的权威。至于协议内容她能猜个大概,父亲让他专心学业,二哥大概以不准再干涉私事为条件答应了。
“乱说!他们俩个哪有我宝贝女儿乖巧,你放心吧,妈咪发誓绝不干涉你和树铮的事。”陶母笑道。
母亲大人,你这还叫不干涉?陶蔓灵顿时无语,父母打小就期待他们的结合她是知道的。但她和李树铮绝不可能,除非天下的男人死光死绝。陶母打个哈欠,昨日通宵打牌到此时十分困倦,嘱咐蔓灵安排人打发杂物房里两**,兀自补觉去了。因这件事涉及到陶家的名誉,帅府里只有老管家刘贺和两个亲信男仆接触此事。老管家跟在后面恭敬地听两人交谈,陶夫人走后,刘贺问道:“陶夫人的意思是?”
陶蔓灵坐到秋千上打晃,“妈咪的意思是先放了他们,再作打算。”
“就这么放了?”刘贺有些不甘心,这二人欺负到陶公馆头上,二表少爷和表小姐头上,如今却要放了他们?真他娘的窝心,打做帅府管家以来刘贺还没遭遇这么窝囊的事儿。
“放归放,谁说放之前不能做些事儿了?”
陶蔓灵别具意味的一笑,按母亲的意思栾云鹏是可以处理掉的。帅府的管家哪能不沾血腥的,杀人封口这点事情刘贺可以办到。但陶蔓灵突然改主意了,她不想栾云鹏这么早死,死的太干净利落不受折磨怎么行?当初他是如何折磨她的,她要一点一点全都还回去。猫捉老鼠的时候,先将其含在嘴里不咬死,然后松口等老鼠以为有希望活命逃跑的时候,再抓住咬一下,再放再抓……直至猫最后失去耐心把老鼠咬死吃的毛都不剩。这种折磨对手的方式太有趣了,陶蔓灵有兴趣实践一下,以她的身份地位,她有做‘猫’的资格。
“刚瞅着俩人挺脏的,让他们洗洗再走。”
“表小姐的意思是?”
“天气转凉了,窖藏的冰没用了不是?”
“明白,我这就去办。”刘贺笑嘻嘻的点头,领命离开。
“这种狠劲独属于你。”
陶蔓灵回头,李树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突然说话吓得她小心脏一抽,果然做坏事的人比较心虚。
“什么时候来的?”
“都听到了。”
李树铮扬着嘴角,冷峻的脸上蒙一层温晕;蔓灵的确比以前和善,善良的让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同样长相的人掉包,今天她放狠劲儿的时候,往日那些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蔓灵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聪慧沉稳变得越加美丽漂亮,这种美由内而外,由钢至柔。如狂力的龙卷风一般,吸走他沉浮不定的心。
“听就听到呗,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啊,我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教请教。”
陶蔓灵瞅着李树铮脸上荡漾的笑意,莫名的心虚,“说吧。”
“白阳阳招惹你二哥,你算计她无可厚非,为什么拉上栾云鹏?一个普通的老师中规中矩的,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你对他似乎很特别。昨天的事,俩人相遇恐怕不是巧合吧,是你有心计划?”
陶蔓灵眼珠子乱转,躲避李树铮直视目光。这人像是她肚里的蛔虫一般,怎么猜的那么准?前些天她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七弯八拐的进了个小胡同,胡同两侧贩卖各色小玩意儿,十分热闹。一句‘强而坚大,夜敌十女’吆喝声吸引她的注意力,原来是胡同口一个白胡子老头卖**,惹来众人围堵听他吹捧。陶蔓灵听着靠谱,买了三丸‘西施受龙丹’下到酒里递给栾云鹏,本是想拉着吴嫂凑成一对,白阳阳突然跑来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对象,巧在当时二楼电路出现问题,虽然强/奸事件变成了你情我愿,但整件事进展的很顺利收效甚好。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陶蔓灵否认道,极力寻找证据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