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初初遇时我虽然顺了他的玉佩,可是,他也没对我死缠烂打……这是不是说明,五年前他就对我有好感了?
倾王把头埋入我的脖颈间,他说,他不要放弃,也不打算……放弃……
我推开他,说:“你的玉佩,我不要。”这东西太沉重了。
他笑一笑,笑容中带着些微的苦涩,他说:“早在当年,就由不得你要,还是不要了。”
我沉默。
他的手轻轻地挑动我颈后的发,那一瞬间,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转身,便从房梁上跳下,离开了。
我重新入了厢房,点燃油灯,坐在镜台前的椅上。
从抽屉里翻出一抹小铜镜,我拢了拢发,把手中的镜子挑到倾王曾经咬过的地方,凌华镜看去。
那里,有一个鲜明的咬痕,之后,又被另一层咬痕覆盖了去……
手中的镜子轻巧地落了地,碎裂开来。
我有些恍惚地想。我是应该认为皇上的占有欲太强,还是应该恶劣地想,皇上和倾王间接接吻?
我挠挠头,重新躺会床上,睡了一觉。
翌日,我没见到天香,听说,天香一整日住在了凤殿。
我把椅子搬到院门口,捧着一大堆武侠小说放到地上,一本一本的看。
看完一本扔一本。
秋天,太阳高,风大,不时吹动沙子,拍打在脸上挺痛。可是,清新的空气令人贪恋,最重要的是……有八卦可听……
这一天,枫园墨楼苏墨有着一张国色天香的消息传到了宫廷的每个地方,但是,还有一个但书,这内容是,苏墨那漂亮的面子是画出来的,并不是真面子。
我一听这消息,就笑了。
另一则消息是,皇上专宠天香。
天香本来就被人妒恨,这下子更完了。
现在,最重要的似乎是要保护好天香。
嫉妒这东西,会让人发狂。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只有一个,每个人轮着上一次都能上数年,众人能不嫉妒吗?如今,皇上还三天两头临幸天香,那些自持甚高的女人能不嫉妒吗?
保护天香,这是一个大问题。
暮色低垂,我吃过饭,上了楼就睡了。
第三日,天香回来了,笑言依旧。
与天香各自做各自的磨蹭了一会儿,当夜幕低垂,晚膳时间时,天香说去枫园搓麻将。
我觉得天香脑子里进水了。
这时候都吃饭,谁搓麻将?
事实上,我依旧陪着天香去了枫园,而且还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去。
让我意外的是,天香没找沐泠,也没找珞环,而是直接找了那个枫园里最艳丽的人身边儿吃了饭,搓起三人麻将。
夜半,最后一圈儿,我说:“胡了。”
天香起身,拉着我的手去墨楼,睡了一天。
第二日,他带着我回了天香楼。
我听说,皇上昨晚儿来天香楼,结果没见到天香,又去了枫园墨楼,没见到我,又去见了沐泠……
……
我忽然觉得,天香是不想我和皇上见面。
不过,躲得过第一天,躲得过第二天,却躲不过皇上的一道圣旨。
皇上接连找了我天香三天,第四天,他终于怒了,下了一道御旨,命枫园墨楼苏然去凤殿侍寝。
天香哀怨地看着我。
我揉了揉腰,心道,该来的,怎么也躲不了。
就好像那位宫女说的,皇上,是这里的唯一,没人可以忤逆他。
这天晚上,我坐在镜台前的椅上仔细地妆点自己。
金银财宝什么的一个也不少,衣裳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五颜六色的挺……挺……挺俗气。
等装扮好,我在宫监的陪同下去了凤殿。
陪同皇上用过晚膳,又在花前月下赏赏景,就上了床。
他想要脱我衣裳,我说:“我累了。我要睡觉。”这两天,跟着天香东奔西跑,我是真的累了。
微微一笑,他说:“等做过了再睡。”
皱起眉头,我说:“咱们猜拳吧。输了脱一件儿衣裳,如果你最先脱没了,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如果我被你脱没了,我随你做。”我说的可豪迈了。
他笑一笑,道:“好。”
剪刀石头布,很简单的玩儿法。
皇上没玩儿过这东西,我简简单单地跟他说了一下规则。
我以为,我占了一个大便宜,事实上,他很会猜,看着我手势的变化,大概是连猜带算的,于是,第一把,我输了。
我瞪了他一眼,在他含笑的目光下慢慢地把插在发上的簪子给拔下来,说:“脱下一个了。”
皇上很大度,脸上的笑容依旧,双瞳却眯了起来,对我“温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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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节 ...
剪子石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