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君主。
我说,我是平凡人。
我们之间的隔阂很大,人生观也不同。只要当“爱”这个字浮上了台面,我们便无法走在一起。
他不会为了我散尽后宫佳丽,而我,只愿成为他的唯一。
他褪下了我的衣裳,把我抱在了床上。
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啃咬,模糊不清地说:“然儿,朕不会让你走……”他说着,把床上的纱帐撕裂成条条丝线,背过我的身,缠绕在我的身上。
轻轻一笑,我说:“你给不了我要的东西,又怎能留得住我呢……”你真自私……
很多东西,都是要等价交换的,既然交换不了,那就不能奢望。
他进入了我,有些蛮横地冲撞着。
身体很疼,疼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发麻。
当情事终了,他压在我的身上,呼吸,渐渐地沉重。
他睡得很熟,我不知道他是累了,还是困了,或者,只是……醉了……
看着他的睡颜发了半会儿的呆,我轻声叫了一声宫监,没多久,宫监进入寝殿。
我命他把我身上的丝带给解开,为皇上褪下他半湿的衣裳,给他盖上了被子,去了厅堂。
命宫监给我拿来文房四宝,磨好了墨,手执毛笔,我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最终,我只写了两个字。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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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求不霸王求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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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节 ...
最终,我只写了两个字。
再见。
丢下了墨笔,我走出了凤殿。
雨依旧下,可是,从淅沥沥的小雨变成了大雨。
使用轻功,悄悄地潜入天香楼二楼的厢房。
天香没有睡,一盏晕黄的灯火下,他的双瞳直直地看着我。
他说:“我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
微微一笑,我说:“我们,走吧。”
其实,对会武,而且轻功好的人来说,入宫出宫挺容易的。翻墙爬墙翻树什么的,也没什么难度,只要避开巡逻的卫兵,一切就很顺利。
离开皇宫时,天香只说了一句。他说:“小然,你舍不得这里。”
微微一笑,我摇摇头,说:“……怎会舍不得呢。”淡淡的言语中,我知道,我自己也在迷惘。
带着天香出了宫,去了苏府。
敲打门环,久久,也不见有人来应。
微微施力,门缓缓开启。
牵起天香的手,一步步地走入苏府,入眼的,只有遍地的尸体……
雨水拍打着他们的尸体,血水与雨水相接,周围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儿。
我朝着母亲的寝居跑去,才入厅堂,便见到她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她的双瞳大睁,眼下有着血水,似乎是……死不瞑目……
一颗心扭绞成一团,身子一阵阵地颤抖。
一步步地走向她,我把她抱在了怀中,轻声说:“娘,对不起,我始终不敢相信,有人会当着他的眼下,对您出手。”嗓子有些疼,好像被什么东西哽着,说不出话。
轻轻地阖上她的双瞳,我只觉得眼眶很疼,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不久以后,天香湿淋淋地走入厅里,无声地陪伴在我的身侧。
久久以后,我说:“天香,你说去闯荡江湖,似乎,还要一些时日了。”
“没关系,我等你,一辈子都等。”天香说。
我想对天香笑,想要安慰他……可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
天香从我的身后轻轻抱住我,说:“不想笑,就不要笑。真正需要安慰的,是你。”
天香还说,不管何时,他都会陪着我。
打横抱起母亲,我和天香在整个苏府中四处找寻,想要看看是否还有活口,能从他们的口中听到蛛丝马迹。
苏府几百口人一夜之间被血洗。
一夕之间,偌大的苏府成了一个空壳子。
翌日,有人登门拜访,苏府被血洗一事瞬间一传十,十传百。
不久,官府派人来查证,搜寻一番,说:“苏府值钱的古董花瓶财报金银都被洗劫,歹徒可能是为了金钱而犯罪。”
我看了眼天香,不说话。
苏府一直是京都首付,为了防万一,请了不少打手日夜巡逻,这一夕之间,这些武功中上乘的打手们全部遭遇不幸。
我不认为这是普通的劫财。
官府派人点了下尸体,几百人口中独独缺少了二人的尸体。
经过查证,是苏老爷和大夫人。
双手握紧成拳,心里难受得紧。
这时,有一双柔软的手覆盖在了我的右手上。
我偏头去看,是天香。
双唇微微开启,又阖上,最后,我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