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柳欣翎仍是笑得好温婉柔和。
“当然当然。”楚啸天用力点头,赌咒发誓自己绝对是清白的。
柳欣翎又笑了下,然后笑脸一收,面无表情地说:“可是我听说你碰了她!”
“……”
楚啸天僵硬地看着她,一时间张口结舌,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叫出声来:“你怎么知道?”
柳欣翎捏紧拳头,目光都冷了。
楚啸天暗暗喊糟,赶紧将她就要抽离的身子拖回怀里,也不管她会不会挣扎时伤到自己,只是紧紧地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飞快地说道:“我只碰了她的手指头就将她踹开了,没让她碰到别的地方!真的,我发誓!我还是很干净的,除了你没有被别的女人碰到除手以外的地方,没脏呢。翎儿,我答应过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他急得快语无伦次了,连这种没志气的话都出来了,柳欣翎不由心中一软,决定不逗他了。
“好了,我相信你。”说着,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听到她的声音,楚啸天整个人都颓了,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被这么一吓,什么欲望都没了,只觉得一阵后怕。
他娶的这个女人与别的女人不同,她理智得可怕,即便已经付出了身心,但若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绝对能理智地抽身离开,或许因为世俗的规矩让她不会离开他,但她绝对不会再爱他了,也不会再理他了。而他承受不起这个结果,也很没志气地发现,他万分不能接受她可能不爱他的事情。
谁能知道一个倭国的宫主看似天真无瑕,但为了个男人竟然能对他下药的地步。幸好,那时发觉不对劲时,他踹了那宫主一脚,马上让楚一楚二带着他连夜离开了大名的府邸。虽然离开后,因为没有用女人缓解,那古怪的药性让他痛了三天三夜,但至少他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楚啸天也不明白,那种情况下,明明快要被药物控制住神智了,为何自己仍心心念念地想着她,而没有答应楚一楚二的请求为他去找个清白的女人来缓解身体。只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背叛她。可是好像男人三妻四妾,与别的女人欢好称不上背叛吧?只是……一想到她也许会因此而伤心,顿时咬着牙撑了下来。
现在,他倒是很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反正他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那些不合理的东西什么的,让它们见鬼去吧!
柳欣翎见他这么可怜的模样,真是好笑又好气,明明想整治一下他的,但看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马上心软了。看来自己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不过,经这次,相信他也不敢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了吧?
过了会儿,楚啸天搂着她摊在c黄上,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问她,“翎儿,你……你怎么知道的?我以为……”
“你以为这事儿你吩咐不准说出去,所以那些侍卫不敢说出去?”柳欣翎扬眉,见他尴尬地笑着,哼了一声,“别忘记那里还有皇上派去的探子,他们将消息传回给季太医了。”
楚啸天一听,马上怒骂起来:“原来是季渊徐这蠢货!太可恶了,果然这种只会扯后腿的家伙不可靠,竟然还敢污蔑本世子的品行!哼!他想去西北找人?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去了不西北!”满腹怨气的世子爷也不管会不会被某位太医怨上,自己先怨上人了。
柳欣翎睨他,“关人家季太医何事情?他只是如实地告诉我你的行踪,好让我放心罢了。”说着,有些不解气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不理会他故作疼痛的叫声,冷笑道:“你真是好样的,自个一跑就跑了九个月,连封平安信都舍不得写,你以为我是铁铸的不会担心么?大宝和二宝不认你也是你活该,怎么不呆个十年八载的再回来?滚,别碰我,看到你就气。”
越说越气,柳欣翎丢开他缠到自己腰间的手臂,卷了被子捆到身上,用个屁股对着他。
“翎儿……”楚啸天声音哀怨又心虚,小心翼翼地凑近她,“我这不是怕信件不安全,外一在半途遗失被倭国知道对你不利么?而且我也知道季渊徐会将情况告诉你的,所以……哎,你别生气,我不找季渊徐的麻烦就是了。只是季渊徐真的是太不可靠了,竟然说我被倭国宫主强了……你以后也别太相信他的话,他那个人不靠谱的。”
楚啸天说了一阵,小心地将爪子搭在她腰间,发现她没反应,心中一喜,马上得寸进尺地将人抱到怀里,将她身上的被子扒了,好心地说道:“翎儿,这天气这么热,盖太多被子会闷出病来的。乖,你生我的气就好了,别折腾自己。”说着甚至过份地将她拥在怀里,将自己挤到她的双腿间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