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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姐你不能这样对唔……”许复的声音被无情地遏制在翠儿的纤纤玉手下。
周杭思量再三:“如果不要的话,退钱吗?”
翠儿充分展露了奸商的嘴脸:“客官,你支付的费用是参与游戏的费用,游戏中是你自己选择了他,与我们无关,当然是不退钱的。”
周杭看着许复精彩纷呈的脸色,忽然又想接着玩下去了,于是他故作懊恼说:“不退钱?那我还是要吧,虽然是个男人,只好将就点了。”
于是周杭把许复领进了房,就是许复准备挑灯夜战新作的那间厢房。
沉默。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会儿,许复见他没有什么异状,就提笔蘸墨,接着写了起来。他现在分秒必争,给他的半年期限现在只剩下三个月,而他才刚开始写。
周杭喝完了一壶酒,看他还在若无其事地写,好奇之下凑过去看了两眼:“写什么呢,穷酸书生。”他倒真的不认为许复是龟公,感觉上不像。
“书。”
“哟,你还写书?”
“嗯。”
“写什么书呀你。”
“……”许复没空理他。
“我花钱包你一夜可不是为了发呆的,你至少陪我聊聊。”
“……”
“喂,你写的什么书?杂谈?戏曲?对了,你看过许公子的《天阶凉如水》吗?那叫一个感人啊。里面有一句叫做,层楼俨然……”
“层楼俨然,百里天阶凉如水;孤灯如梦,少年不识情滋味。”
“你知道?”
“我写的。”
周杭扑哧一声笑出来:“真的假的啊,你是许公子?”
许复说:“我是。”
周杭愣了愣,而后他信了。刚刚那张浣花笺上的词句,的确很像许公子的文笔。
作为王爷中游手好闲的典范,他可是许公子的忠实读者,如今见到真人,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是……好像也还行。
“哎你的《蒹葭记》里面有一个情节,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许复被他吵得无心写作,干脆收了纸笔陪他闲聊。两人坐在c黄上东拉西扯了小半夜,正有点困意的时候,隔壁开始响起了办事的动静。
女子的娇吟声传了过来,许复仔细听了会儿说:“是红素姐姐,她的尾音可甜腻了。”
周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跟她做过很多次吗?”
“怎么可能,他们都是我姐,我尊重他们。”
“听墙角也叫尊重?”
“这个么……你不懂。”
随着夜越来越深,胭脂坊里的缠绵声越发激烈,周杭本就不是个禁欲的人,听着就有些上火了,可看着旁边唇红齿白的男人,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复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嘲笑道:“自制力真差。”
周杭恼羞成怒:“你自制,你帮我做!”
“我才不……呀!”
许复话还没说完,手就被牵着按到了火热的肌肤上,他的脸蹭地红了。想抽出手来,结果被紧紧一捏,倒是感觉手底下的东西又胀大了。
周杭尝到甜头,轻哼了一声:“你别躲,又不是很难的事情。”
“我、我不会做这种事!”
“那我帮你找一件你会做的事……别再抽你的手了,我不会让你逃掉的。酸书生,你照着现在的情况,用十二天干作首诗吧,作出来我就放开你。”
“我……你……”许复挣扎半天,发现自己的确拼不过他的力气,只好按他说的做。他想了会儿,一字一句地说:
“了相思一夜游(子),敲开金锁门前钮(丑),正值夤夜夕阳收(寅)……
“柳腰儿抱着半边(卯),红唇儿还未到口(辰),口吐舌尖软如钩(巳)……
“还有玉杵在身边,不是木头削就(午)……
“二八中间直入跳起脚尖头(未),呻吟口罢休(申),壶中酒点点不留(酉)……
“倦来人似干戈后(戌),只恐生下孩儿,子非我有(亥)。”
似乎是思考时的习惯,他每说一句,就会有一个轻点手指的动作,撩拨得周杭心猿意马。他说得慢,周杭趁机握着他的手替自己泄欲,他一手按着许复的腕,一手揽着他的腰,耳边是他微哑的声音,情潮随着他的话语和动作渐渐翻腾。
“唔!”许复说完时,周杭很意外自己居然得到满足了。
咦?这么快吗?还是已经过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