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场舞而已,也看出了不同的文化底蕴和东西方的差异。
“我是个典型的宅男,在读书的时候,基本只在教学楼、研究室和图书馆活动,这类舞会,只在迎新会和毕业典礼上礼节性地参加了下,基本都只是干看着,”周子昂露出了几分不好意思来。
他的这几分怯色,对于小鲜来说,是全新的一种认识。世上还有周子昂不会的东西?
和周子昂认识已经有好几年了,虽然中间分分离离,也没正式相处过。可是每一次的重逢,小鲜对他的了解都会多一点,那一点点的新认识,拼凑出了个完整的周子昂来。
第一次见面是在贵州,两人只是在街头擦肩遇上的陌生人,唯一的联系就是那个摆在了街头的玉米摊。他见了贼人。就出手相救了。他是个据有正义感的人。那是小鲜对他最初步的认识。
还是在贵州,在医院里时,他和他的父母留下了对于当时的诸家爷孙俩而言很是重要的住院费和人参。他是个慷慨的人。
第二次见面是在“克耐杯”篮球赛上,那一次他们是对手,在她灵力失控时,他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自己。
多少次了。小鲜都要不记得了,那些救下了她的周子昂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却比不过此时在了她的咫尺呼吸之内,那个面露尴色。承认自己不会跳舞来的大男孩来得生动。
先前因为艾莎带来的那阵子不满,也一点点地沉淀了下去,小鲜瞄了眼不远处,时不时在他俩面前擦身过艾莎以及她的舞伴。
艾莎是个聪明的人,虽然让周子昂溜走了,可是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将那个澳洲男学员哄得服帖的很。并且她很意外地发现,这名澳洲男学员虽说貌不起眼,却是个典型的派对男,各类舞姿都很熟练。
跟着她一起进入舞池,两人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很快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我们也不能太输了架势了,为国人争口气,”小鲜双手忽是往周子昂的脖上一绕,在他耳边柔声说了句什么。
那阵莺歌一般的女声像是片羽毛。让周子昂的耳根划过一阵搔痒,怪异的感觉从耳边一直扩散到了他的心里。
粉红色的小洋装在舞池里化成了一个圆圈,周子昂心领神会,脚下配合着小鲜,他们俩的舞步甚至算不上舞步,轻盈无比。粉红色的是蝴蝶,银灰色的是追逐着蝴蝶的清风。
悦耳的笑声,爽朗的男音,在了每个人的耳边拂过。
小鲜脚下踩着的是云腾术的步伐。每个入了云腾门的弟子。都需烂熟于心底的一套步伐。
云腾术的步伐,女子使着。翩若彩蝶,男子用着,惊若游鸿,两人齐齐使出,小鲜也不担心周子昂跟不上,她相信以周子昂的聪明,一定能领略懂她的意思。
果然不出她所料,一曲结束,艾莎一气之下,踩烂了身下的那条长裙。
王帅则是一脸的莞尔,笑骂着:“风头都被你们俩抢光了。”
大礼堂安静了下来,穿着这一身褶皱礼服,看着似个盒装蛋糕般的迈克尔走上了大礼堂的主持人台上。“欢迎各国的交流生来到康奈尔大学,参加本次由康奈尔大学和孟山公司联合举办的国际交流生活动。现在我们有请康奈尔大学生物工程学员的副院长,卡瑞先生做开幕词。”
康奈尔大学的这位副部长也是生物工程方面的专家,他的开场白让在场的交流生很快就陷入了一阵昏昏欲睡的状态。
周子昂也在昏眩中恢复了几分清醒,他看着艾莎正往这边走来,就引着小鲜坐到了前排的几个空位上,那里是领队座位。王帅和张依依已经不知所踪了。
艾莎见了,咬了咬牙,只能是站在了后面。
“王帅有没有和你介绍过国际交流生活动的由来?‘这一点小鲜还真没仔细问过王帅,她和依依都以为交流生活动是华科院的一项传统,仅仅是为各国的异能者和修真者提供一个学习的场所。
周子昂是领队,收集到的信息也比小鲜这样的新学员要全面很多。借着康奈尔大学生物工程副院长让人犯瞌睡的开场白还在继续,他给小鲜上了场普及知识。
国际交流会又被称为异修者(异能者和修真者的简称,以后都会做如此简便写法)的奥林匹克。
正如现代意义上的奥林匹克的兴起,是为了避免各国的纷争。国际交流会自成立到现在,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古奥运会时期。从人类有历史记载以来,异修者一直是各个国家和部内部落秘而不宣的一种存在,一直到了二十世纪初,国家和政府才正式有组织有计划地培养这批人。
异修者要想进步,必须通过自身修为的不断强化,此外还需要和同类进行不断的切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