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昂站在一旁,听到了脑电波上发出了“滴滴”的叫声。
他回头一看,绿色的曲线一路高涨,不由多看了几眼。
于纲也走了过去,见了床上躺着,连眼珠子都僵硬不动的小女孩。他心里一阵感慨,小女孩现在的情况,用现代医学是帮不了忙了。
“小鲜,”周子昂叫过了小鲜,在绿色的曲线高走之后,红色的曲线也伴随着在脑电波仪上不停地跳动着。红绿相间的两种曲线,一高一低,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怎么会这样?”小鲜看向了病床上的小雀,她费力地转动着眼珠,嘴唇颤抖着,似是要说着什么。
“怎么了?这台仪器是怎么回事?”梅念姗姗走来,打量着那台脑电波读取仪器。
“是用来测量心率和血压的新设备,看着你们过来,病房里这么热闹,小雀挺开心的,”周子昂握了握小鲜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说。
“那就好,我和小雀挺有缘的,以后有需要的话,尽管联系我。”梅念笑盈盈着,再拉着小鲜的手说道:“小鲜,过阵子你于叔叔就要去华科院的南校区负责新的物种研究中心了,我也答应了过去帮忙栽培一些药草。到时候我们就有机会见面了。”
“南校区吗?那倒不错,我这边也有一些关于物种方面的问题,到时候刚好可以问一下于叔叔。师叔最近药店的生意还好吗?”小鲜瞅着梅念,听黄药师说,梅念最近正在整顿药店,店里好些药材甚至是员工都被清理了。
“还成,小鲜你上一次送过来的药材很不错,能不能再送一些过来,还有我听说樱桃沟的事情也是由你在处理,今天下午我要去沟里一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梅念看过小鲜给黄药师送来的药材,还真是“相当不错”的药材。
“可以,我也好阵子没去沟里帮忙花嫂她们了。师叔,你还记得地窖里的事情吗?”小鲜忽地将话题一转。
“地窖?什么地窖?”梅念听了,片刻间面上露出了几分疑惑,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你也知道,你师叔我在长白山的事,医生说我身体虽然是好了,不过过去的一些事都忘记了。要和我说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哦,原来如此,”小鲜笑了笑,“那我下午去药店找你。于叔叔,你什么时候去华科院,提早给我来个电话就成了。”
于纲和梅念走后,小鲜坐在了小雀的身旁,握住了她的手。
小雀的手冰冷冷的,刚才梅念握住她的手后,并没有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
“事情有怪,如果不是脑电波读取仪出问题的话,那就是当时在雪沟的深处,师叔和小雀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鲜神情凝重。梅念说她忘记了一些事情,就算忘记了很多事,梅念也不会忘记了地窖里的事情,毕竟那里承载着她和梅想的记忆。还有那瓶“命运”香水。
“你是在怀疑,是梅前辈让小雀成了现在这副样子的?”周子昂对于小鲜的猜测表示怀疑。
“不清楚,可是刚才师叔和我说话时,无论是说话的口吻还是动作,都比以前客气多了,”梅念对于小鲜,历来没有长辈对于晚辈的客气可言,否则就不会将樱桃沟的事情一股脑全都揽到了小鲜的身上。
“这样吧,我再去询问下,有没有可能借用到更先进的设备,你下午和梅前辈去樱桃沟时,也稍稍留点神,小心点,”科学设备表达的,也许并一定正确,所以必须结合相应的其他手段。
小鲜也只能做如此安排了,在离开四一一医院前,小鲜再询问了周子昂,有关于兽人方面的知识。
“你有朋友是兽人?”周子昂听说以前在圣心中学遇到过的高个子女生是蜥蜴人时,略显惊诧。
“算是半路出家的兽人,你在国外呆过,有没有见过类似的兽人血统的人,他有没有家庭或者是小孩?”小鲜还是想努力下,如果可以,她还是想帮依依一把。
“我是认识一名叫做奎因的兽人,不过我和他没什么特别的交情,我和四一一医院的合同年中就会结束,到时候会美国总公司时,可以帮你打听下,”周子昂对于奎因的印象,是为人喜怒无常,不过个性还算豪爽,也没什么国别意识,不像大多数的孟山研究员那样排外。
听说周子昂要回美国,小鲜沉默了,她倒是忘记了,对方还是个海归,并不长居国内。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到孟山公司试试,你在种植方面的技能,天赋很惊人。”小鲜这一次过来,还给周子昂带来了十株紫参,品质已经和他最初种植在金品空间里差不多了。
“算了,华科院入学守则的第一条,就是爱国护党,而且我也没出过经验,还是在国内呆着好了,”小鲜挤出了抹笑容,“我去看看姑的情况,小雀这边就先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