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分批交给你一些珍贵药草,种成了,你只用交出其中的二分之一给我,剩下的,你要送人或者是自用。可以随意,”听了这么优厚的条件小鲜只差立刻签字画押,立刻履行了。
她是否具有空间,只用接触到第一批移植收获的植物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鲜和周子昂分头行事,周子昂利用四一一医院的设备,研制出了比上一次的醒酒药,药效损失率更小的药片。小鲜用灵叠加工出来的药草,药效的确放大了无数倍。
小鲜去了趟梅子饭团,顺路还把那篮子从樱桃沟带回来的樱桃和玫瑰花也带了过去。要跟黄药师商量了下樱桃沟的事情。
黄药师看着那篮子损了果相的樱桃,再看看那些明显不适合再当观赏性花卉使用的玫瑰花,不停地摇着头。
“这些花和樱桃都不能再供应了。不仅如此,樱桃沟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气候异常对于农业来说,是最厉害的天灾,没有大半年是恢复不过来的。我看看,先把那些合作的酒店找出来,再想法子一个个的上门解释,没准能找到个出路。”梅念平日工作的地方,就在她先前约见过小鲜的梅园。
梅园里面有个古旧的书房和账房。梅家相关的一些产业的资料一看还真了不得,小鲜刚拿到了酒店的名单时,倒没什么,她虽说来了北京一年多,日子过得却是相对简单,早半年忙碌着篮球练习和适应城市里的生活。后半年更好了,直接闭关在华科院,心里以为的所谓的樱桃沟那样的山旮旯里的东西,也就只供应一般的小酒店。
黄药师可不同了,他一翻出了梅念留下来的各种资料逐个对照了,早前因为药店人参的事浮在了面上的欢喜,一瞬间就没了。
“这次还真是损失惨了,都是些国营宾馆和外资酒店,”黄药师跟着梅念半辈子,不过他从学药出身,一直也只是负责药店这一块行当,还真不知道,原来樱桃沟合作的居然都是些星级酒店有些甚至还是国宾馆。
其实这也难怪,现在各地的水果种类多了,可是像樱桃沟那样,靠着天然灵气,不用农药的绿色花卉果实,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
小鲜虽然不知事,可也知道这样的合作伙伴,在合作顺利时,那是一等一的好说话的,可真出了事的时候,可都是铁口铜牙,甭想从他们嘴下挑到一个漏气的口风。
黄药师在旁长吁短叹着,皱巴着个苦瓜脸,小鲜想不出什么主意,就走到了那个篮子边,捏起了个樱桃。“真可惜了,原本是那么好的樱桃,”小鲜手中的樱桃是地道的肉樱桃,没害冰冻前,一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害了冰冻后,表皮有些裂开了,这样的樱桃,别说是进那些五星级和国宾馆的门,就算是放在了普通的水果摊里,怕也是要做大降价处理。
小鲜把樱桃往嘴里一丢,木然地咬了几口,“咕咚”一声,她把樱桃核和樱桃一起吞了进去,嘴里嗯嗯啊啊啊着,冲着黄药师不停地比划着。
“咋啦,你这孩子,吃个樱桃都会噎着。你让我也吃一个?”黄药师将信就信,也跟着拿起了个樱桃,嚼了几口。北方冬季干燥,多汁甜润的樱桃汁伴着肥厚的樱桃肉,瞬间就斥满了黄药师的整个口腔。那股甜是地地道道的甜,没有一丝杂味,雪和冰霜,不仅没让樱桃的口感流失,相反味道更上了一个层次。
“这个味道,你们大伙儿都过来,”黄药师把药店的伙计都叫了过来,“每个人都吃吃,这老板娘往年都会带了采摘下来的冬樱桃试吃的味道有什么不同。”
梅念有好东西可不喜欢藏着,她知道北方冬季新鲜的果品少,每年一到年关,都会给店里的伙计一人发上两斤新鲜樱桃。
“好吃,”试吃过的伙计个个都竖起了大拇指,“这是老板娘家里的新品种?长得是丑了点,味道可比以前好吃多了。”
小鲜和黄药师面有喜色,可黄药师脸上的喜色没持续多久,还是叹了口气,“我们说好吃没用,这还得是有人肯买才成。”人啊,不都是只看个外表,有几个人肯真正停下脚来,买上几斤损了皮相的难看樱桃果。
“黄师傅,你别慌,我记得梅家坞里还喜欢存一些果酒花酒,既然不能当鲜果子卖,我们把它加工成...”小鲜在贵州时,有一次和冶子偷喝了冶子妈酿的百果酒,据说是山上采摘的野果酿造的,味道可好了。
“做酒?那可是要专门的设备的,现在太急了些,而且酿酒过程长,一个周期下来,梅家坞明年开春的用度就成问题了,”梅家坞的钱一直是由梅念控制着的,她人不在,一下子说要买设备,哪能立刻就成,酒类又是国家重点监管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