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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465)

既然于善洋不肯说,那她就从党章上的另外两个名字入手,也许能打听出些什么消息来。

“哎,小鲜,你先别走。你真要走,也要把席子留下来啊,这可是门面,还有师伯和你打个商量,以后你一天供我一张黑紫藤席怎么样,材料我来想办法解决。啥,不行,你很忙,特色农产品的店面还没找到。没关系,你我师伯师侄俩的。哪能那么生分,反正凉席店的店面挺大的,接下来就是凉席销售淡季了,我出租一半店面给你们不就成了。房租?象征性收个五千一万就成了。太贵?这还太贵。这是黄金地段。用席子抵,一周一张?太少了吧。啥一个月一张?那还是一周一张吧。”毛大竹还怕小鲜反悔,草拟了个合同,胡乱撕了张纸,让小鲜签名顺带按了个指印,才心满意足地放走了小鲜。

事情总算还不是太坏,小鲜拍了拍手中的黑紫藤席。办成了一件事。小鲜走出了商业街,拦下了辆出租车,直接往“梅子饭团”的方向开去。

那时候,于纲开着车,也正往“梅子饭团”去。于善洋出了凉席店后,手按在了心口处,说是心口疼。

这是父亲的老毛病了,大医院看过了无数次。//都没什么作用,这时候,他只能把父亲送到了梅念那里。看看她是否有法子。

靠在了车背上的父亲,大口喘着气,脸色已经由白色转为了蜡黄色,却不呼疼,于纲了解自己父亲的硬脾气。

诸小鲜是诸时军的外孙女。

于纲虽说是个研究所所长,可打交道的人,一半是农民,另一半就是政府的官员了。

诸时军当烟草局局长时,他还在全国各地跑,正式的面没见过。可是对于诸时军,他一点都不陌生。

于善洋以前回到家时,会在客厅里咆哮怒骂着:“诸时军那个死老头,脾气又臭又硬,什么主意都由他一个人说了算,还要我这个副局长干什么。”

诸于两人共处事十年。十年里倒有十一年互看不顺眼。两人水火不容的性子在当时的北京政界里广为流传,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诸时军被拉下马,于善洋是最解气的。

只有于纲才知道,诸时军被押送上去贵州的火车时,父亲还亲自去了趟火车站,说是贵州日夜温差大,他还让自己帮忙物色了上好的棉花,弹了一床新棉被。那条棉被最后还是没有送出去。

于善洋被送到了“梅子饭团”时,已经是面如金纸,佝着的背僵硬着跟结块水泥似的,人也走不动了。

于纲慌得掖起了他的胳膊,把老父打横抱下了车,高声呼喊着梅念。

梅念人也在药店里,听到了于纲的分寸大乱的呼喊声后,走出店来,再看于善洋的样子,忙让于纲把人送进了药店里间的煎药房里。

黄药师被请了进来,替于善洋把脉确诊后,再问了几句于善洋最近的作息和饮食,听着都是没问题的。

黄药师只能是推断为:“郁气之症,无药可医。我只能用针灸之法,帮于老先生疏导一下。不过于先生,老人家这个病是心病,要是找不到他的心病所在,只怕下一次再发作,就算是小姐亲自出手,也是无力回天的。”梅念能用药丸救人,却不可以强自用自身的修为来救人。

人有人的法则,修真者有修真者的规矩,非修真之人,用灵气来治人,时间久了,只会反噬自身。

梅念见于纲在旁也是干着急,就把他叫出了休息室。

“我不是让你准时让伯父吃回春丸嘛?怎么弄成了这样,看他的情形,是受了很的大刺激。”于善洋差点就喝到了梅念的媳妇茶,只可惜就在那时,梅想离开了,梅念必须独立承担起家中的事务。于纲被自个儿耽搁了一辈子,梅念心中有愧,对于善洋的事情一直很上心。

“我也不知道,今天父亲碰到了个晚辈,可能是触景生情,诸时军的案件你知道吧?”诸时军的案件当年在全国都很轰动,梅念应该也听说过的。

“知道,前任烟草局的局长,说起来该是你父亲的故交,不过当时北京政坛都说他们俩互相不对牌。诸时军下台,都说是伯父举报的。”梅念对政界的那些猫腻,耳详能闻。

“那都是扯谈,别人瞎说的。我爸为人耿直,诸时军案发时候,他赶到新疆来看我,哪还有心思去举报别人,”于纲对于那些小道消息,很是不满。

“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怎么今天又提了起来,难道你们今天碰到的是诸时军的谁?我可是听说了,他的独生女和女婿全都自杀了,只有一个”卓枫还没说完。煎药房里,黄药师示意梅念快些进来。

“梅子饭团”素来只批发药材,不过为了方便,也设了煎药房。于善洋此时所带的就是煎药房。只是偶尔也有接一些名贵药材的煎炖的活,今天的煎药房是空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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