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这一次我不能再忍了·我得去前头找养牛的那些人去,”卓枫好了伤疤就忘了痛,风风火火地往一公里外的那几间房屋走
丰兴怕出事,急急忙跟了上去。
在葛村,放在了田地里的牛羊可不少·小鲜倒还熟悉,只听她憋起了嗓子,“旺旺”叫了两声,那群羊还以为是来了狗,踩踏篱笆啃草根的都停了下来,慢悠悠地退出了农庄。
不过那些羊也不走远,就在农庄附近转悠着,显然是对农庄的那二十多亩长得油绿油绿的草料依依不舍。
没多久·卓枫和丰兴就回来了。丰兴一脸的忍俊不禁·卓枫鼓着个腮帮子·面红耳赤的,一看就是受了气了。
“那人简直就是土豪,仗着给市里的牛奶厂供奶,就胡乱放养,”卓枫找上门的那几家农舍,也不是普通的种植户,而是奶料场。
奶料场的规模还不小,四处都是牲口栏,养了上千头羊和几百头的牛。
说是往年的草料都是外面特供的·今年内蒙那边害了天灾,供应的草料一时供应不上,牲口没了草料,就被分批放了出来。
白菊易的这片农庄,虽说是荒废了,可农庄的土壤以前是经过白、梅两人悉心照料的。荒废后没了作物,四处飞来栖息的鸟儿携了些草籽过来。几十年下来,一岁一荣的草长得密密麻麻,牛羊认得好草·就全都往这边围了。
“阿枫,你就别生气了,大不了我过几天去找台割草机,把草都剪了,到时候牛羊就不会上门了,”丰兴想着早些息事宁人,毕竟前后一公里也没几个邻居,在了这样的荒郊野外,远亲不如近邻这个道理是很要紧的。
“割什么割,凭啥咱们吃了亏还要送草料上门,”话是卓枫出口
小鲜见了,慢悠悠的说道:“姑丈,这些草还真不能割,草料可以肥田,留着做明年的春肥也好。再说了奶料场分明该雇人管住牛羊,不让牛羊乱跑,他们却故意放由着牛羊乱跑。农庄是白大爷交给我们照看的,一草一木都不能让人占了去。”
卓枫今天听着奶料场里的人的语气,就知道那伙人是刻意的,听了小鲜的话,止不住的点头。
春天啃点野草就算了,到了夏天农庄里种了蔬菜瓜果的,再来啃要怎么办,到了秋天收成时,那些牛羊推了篱笆踩进来,又怎么算。
退一步,换来海阔天空还好,要是换来的是得寸进尺就不成了。
“那咋办,”丰兴没了主意了。
“很简单,让牛羊不敢再进来啃草就成了,”小鲜摆摆手。
“对,咱往草上撒些药,”卓枫鼻尖里哼唧着。
“那不成,吃死了牛羊是要赔的,”丰兴不同意了,可看看自家老婆,两眼放光,似乎是当真的。
“姑,那可不成。再说了,也不需要药,这不是有现成的让牛羊不敢再来的东西吗,”小鲜笑眯眯地说着,瞄了眼农庄上被啃过的草料。
第二天,趁着卓枫和丰兴送小鲜回学校时,那群牛羊又来了。
到了周三时,卓枫兴冲冲打了个电话给小鲜:“成了,那群牛羊一回去就上吐下泻的,这下子,奶料场的人就不敢再胡乱放牧了。”
圣心中学的平静生活还在继续着。另一边,远在贵州赤水河畔,某片河滩上。
冶子纳闷地摸索着手中的那块不大的小石块,对着阳光,照了照。石头是斐济刚交给他的。
今天早山,整片石滩还浸在了一片雾霭里时,斐济将冶子叫醒了。
“你可以离开石滩去北京了,只不过在去了北京之后,我要拜托你找两个人,”经过了几个月的苦练,冶子已经能驾驭密林里的马蜂在内的多种飞虫走兽了。
斐济交给冶子的那块小石头,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做“丰饶石”,冶子照着斐济教导的方咬破了手指·将丰饶石放在了伤口上,石头似活了般,吮吸酱。
待石头吮足了血后,冶子再将石头握在了手心里,闭上了眼·他赫然睁开了眼。
“你看见的那些兽类的幻像都是我在丰饶星时驯服的兽类,里面的兽类虽是幻像,但攻击力却是真实的,你可以慢慢试着去驯服,供你将来危难时使用。密林里的那群马嫜你也带走吧,那些马蜂已经有了灵性,产出来的蜂蜜也对人体很有好处。”斐济一改往日的苛刻,很是和蔼的说道。
冶子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还是将那块丰饶石收了过来。
“我要你去找的人·一个叫做黄腾冲·一个叫做瑟琳。黄腾冲就是那个从我手中偷走了丰鸟的骗子,丰鸟是丰收之鸟,任何一种生物听了丰鸟的歌声,都能加速繁衍,可是物极必反,一地的丰收繁衍,代表了另外一地的贫瘠饥荒。至于瑟琳就是我的妻子。找到了她之后,你不要和她起正面冲突,只需要快点回到这里把她的行踪告诉我就成了·”斐济说完,艰难的挪了挪石身,示意冶子快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