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这个名字还是让曾学柔有些不自在,那会儿电视台正热播着香港TVB的射雕英雄传,里面的黄药师可是个正邪不分的邪派人物,“其实我们俩不是来买花草茶的,我们是来买药材的,尤其是要好的药材,小鲜你说是吧?”
中药方面的东西,曾学柔还是全盘交给了小鲜,虽然她也以为和黄药师那样年资深厚的老中药师相比,小鲜只能算是浅薄了的,可小鲜说出药材的年份的情景,曾学柔也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们需要大量未加工的葛根,而且全部是要求三年以上的老葛根,”小鲜提出要求是,特意强调了三年份,照着她的计算,年份太久了的,太过稀缺,白白浪费了钱。年份小了的,又会影响效果,说来说去,就还是三年份最好,不过前提是必须该药店里,有符合条件的药。
黄药师听完之后,再深深地看了小鲜和曾雪柔一眼,暗自沉吟着,似乎还有些难言之隐。作为全北京最老字号的药草门市店,就算是本店没有,他也可以和其他同行周转一些过来。
这两小姑娘进店也已经好阵时间了,看着神情也不是开玩笑的,应该是有心要买。可问题也跟着出来了,她们要买的是葛根?葛根并不是一味高价的中药,不是高价的中药,寻常药店就不会太讲究年份。如果换做了人参之类的高价药,那看走眼的几率反倒小很多。
就连黄药师本人,都不一定能看出个准头来。三年份的葛根,还要不高不低,价钱也要适中。
“我们店里是还有一批葛根的库存,不过年份就说不全了,不如我先带你们进去看看,价高价低的都看看,看中了再说,”黄药师买药讲究个公平买卖,可他也是个商人,是商人就要有利润。所以他才会提出让小鲜自己进仓库看的要求。
“好,”小鲜毫不含糊,立刻答应了下来。
刚要出门,门市店里进来了一个二十上下,穿着一身皮草的女人:“人呢?我这里有株百年老山参,快出来个人替我估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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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火眼金睛
听了招呼后,黄药师歉意地对着小鲜和曾学柔点了点头虽说买卖有先后,可生意上了门,又是不常有的生意,总不能推了吧?
更何况来的人还是来卖人参的。刚才黄药师也和某富豪的司机说了,现在的野山参难买,好的年份的野山参那就更少了。
进门的卖家看着打扮就是个光鲜的,出手的人参应该也差不到哪里
“黄药师,您先去吧,我们有时间,可以等。”曾学柔和小鲜走到了一边,那名穿着皮草的女人也看黄药师就是那个做主的,主动走了上来。
“我这里有只人参,是主上传下来的,听说有五六百年了,帮忙估个价。”听着女人的口气,底气十足。
黄药师一听说是五六百年份的人参,也不敢怠慢。他今年七十有六,平时因为保养得当再加上打小就学习中医,养生有道,到了这个年龄也是耳聪目明的。一般的药材,只用略微一看,就能辨认出真假来。不过五六百年的人参,可是稀罕的玩意儿,对于老药师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把放大镜拿过来,”黄药师让店里的学徒拿了面放大镜过来,再小心地让那名皮草女人拿出她的人参来。
皮草女人拿出了一个随身带着的锦缎盒子,盒子的样式看着也是古董,看着也很有些年份。打开锦缎盒子里面躺着只细长多须发的褐皮山参。
正如庄稼收成也分了收成好的大年和小年,一般的草药也有分了野生和棚子里种的。都是人参,寻常参和深山老林的野山参那价格可也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没的比的。
五六百年前,国内只有有限的一些药农才能在环境优渥的山地位置种植人参,可是那也只是少数。
大多数那个年份的山参都是野人参。野生的人参和棚子里种得相比,个头要小,烘干保存的时间也要更长,须发密长如长寿老寿星。根须之间生出了无数的小细须发,参皮干皱打开盒子时,就有一股浓郁的参味,在一众草药中异军突起,很是出众。
黄药师反复看过后,再让学徒拿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金制秤盘,把那株人参过了秤。
“八两一钱,”听到了黄药师报出了重量时,皮草女人的眼里烁着几分狡色。
既然资深的老药师都已经报出了重量了,那这株人参就已经被认定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