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摆出这副模样,不是所有男人都吃这一套,”佩罗冷冷地说道,“不过我会帮你。”
言无徐的心底再一次升起了希望,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现在在世上唯一可以帮助她的人。他认识商殷,他现在还在苏氏担任要职,他和苏子曾的关系又很亲密。
言无徐又感觉有些古怪,为什么佩罗要帮她。帮助她对佩罗又有什么好处。从他一系列的安排来看,他似乎在设计着些什么。
“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抹掉,”佩罗并不想和言无徐说起他任何的计划,他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傀儡,而不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我这有两副窃听器和摄像头,你分别将它们装到苏庆长和苏子曾的房间里,还有今晚回去后,将你那些香烟和费清送你的东西全部清理掉。如果来不及了,你就要照我接下来教你的那样说,”佩罗拿出了两副视听设备,丢给了言无徐,随后又和她说了如何操作。还有接下来的一些事情。
“记住,以后我会不定期联系你,”佩罗说完这些后。结了帐后,就闪身走了出去。
言无徐又坐了一会儿,才从会所里走了出来。天还在下着雷雨。
“你说什么?”苏子曾看着悲伤欲绝的言无徐,。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言无徐不停地抽搐着。泪水从她苍白的脸上流下,她从刚带回来的手包里,摸出了一张死亡报告。
报告上写着:*年*月*日,因脑膜炎,高烧不止,经治疗无效死亡。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苏子曾和那个可怜孩子只有一面之缘,可是孩子是她亲手接生出来的。又是她的亲弟弟。在这世上,除了苏庆长外,她的第二个亲人。就这么去了。
“山村的条件太简陋了,脑膜炎没救过来。”言无徐看出了苏子曾的悲色,她边抽搐着边说着,伏在了苏子曾膝上的脸抬起了些。
她的手将苏子曾的那盒烟悄悄地捡了起来。“我每日每夜的想宝宝,有哪个当妈的不疼惜自己的亲骨肉。听到了隔壁的孩子的哭声时,我感到胸口和脑袋都要炸开了。那天晚上,你也不在,庆长又只顾哄孩子,我就一个人出去透透气,”言无徐哭累了般,坐在了地上,不肯站起来。
“最近妈妈也不理我了,她觉得我狠心,为了苏家的地位,什么都不顾了,”言无徐又拉住了苏子曾,不停地摇晃着她,辩解着。
“无徐,你先冷静点,”苏子曾看出,言无徐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
言无徐的眼珠瞟向了一侧,她在心底想着要怎么样解释,才能让她必然要曝光的出轨显得更加情有可原些。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痛苦。”言无徐抬起了头来,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他不再年轻,在了灯光下,可以看得见他松垮垮的腹部,还有脚因为常年的瘸脚而弯曲着,你的父亲,现在就像一只瘦弱的骆驼,只会盯着我。他很少和我做了,我们俩在一起时,几乎没有共同话题。”言无徐低喃着。
“你们在一起时,他就已经是那样子的了,你们间年龄还有各方面的差异,你早就已经知道了,”苏子曾不想从言无徐口里再听到这些话,好看的小说:。
“可是我并不知道,他会繁忙到连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是别人的替代品,子曾,你知道的吧,你知道的横在了你母亲和你父亲之间的,并不是常玫,而是一个叫做叶缇娜的女人,我听说那个女人还是你母亲最好的朋友,真是讽刺。”言无徐感到胸口窒息的沉闷,她不再掩饰,伸手就夹出了一只烟。
“不要再抽了,”苏子曾劈手夺了下来,看着那张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她知道的事情,言无徐也知道,可能苏家给她的还是太少,可能财富和地位,并不能填补一个空虚的女人的全部,“所以你就去找了他。”
对于苏子曾口里的那个他,言无徐并没有否认,她本质上还是个有道德观念的人,对于费清,她有股本能的感情。那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比苏庆长更早认识的男人,她至少,没有再去找其他男人。
“费清?”从言无徐略显得意的脸上,苏子曾猜出了这个名字,如果是费清,苏子曾还隐约能够体会言无徐的心情。她也算是经历过那种心情,在她重生后,第一件事做得就是去寻找那个伤害过她无数次的第一个男人,杭一邵,女人在这一方面上,总是愚蠢的。
“我现在和他在一起,很轻松,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刻意讨好,”言无徐克制住了抽烟的**,她述说起费清时,就像是在说一个遥远的童话。可是这个童话,暂时的要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