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沉默了一阵子,不再求从良,只是幽幽的开口,“哼,他那玩意不是大么,你让他用哪个运物资啊找我干什么……”
从良:“……你是哪痒痒了告诉我,是壳子还是电线,我可以负责给你梳理下。要不然我试试我的力拔山河,能不能徒手扯开你的神套装?”
系统:“你个阴险狡诈不知羞耻山炮卡愣子专门喜欢二逼的傻农村土老@#¥@#%……”
从良:“我操!你个短腿大脑袋电线混路脸长在丁丁上的二椅子……@¥@#%¥@#%!!!!”
两人叽叽喳喳呜哩哇啦的在脑子里吵了起来,这就导致了从良洗漱的全程,甚至连吃早饭都安静如鸡,十分规矩。
丁卯还以为自己刚才的态度让从良难过了,早上刚刚退下去一点的愧疚,又潮水般的涌上来,他其实没那么反感从良说的那些话,他只是还没适应过来,两人突飞猛进的关系,以及他被从良仅仅是贴着他耳朵说一句荤话,就里撩乱的心跳。
脑子里那些控制不住闪现跳跃的画面,那些厮磨和纠缠,食髓知味之后,现在他想一想都有点控制不住,更别说从良还贴着他的耳朵说那样的话。
丁卯对从良的感情,不是单纯的那种欲望,还有一些从原身的身上过渡过来的爱护,甚至是对孩子的情感,克制的久了,一个不能自主的时机到来,他醉酒了,他爆发了,他干了他所有想干的事,但清醒过来,他又不可避免的后悔,自责,混乱。
他比从良大很多,十几年他会率先老去死去,就连模样也已经毁了,他甚至比从良更害怕一旦两人的男女关系不能维持,连从小到大的那点亲情纠葛也会随之崩塌。
他只是想认真一点,不管是心理的妥协还是身体的诚实,他飞速的接受了两人的关系,但他想谈那种认真的恋爱,做他印象中相敬如宾的那种夫妻……从良早上那副勾引黏糊的样子,在丁卯看来,怎么都有点不正经。
从良和系统在脑中战的欢快,俩只都没有真的生气,骂到现在,有点拼词汇的意思,从良略显颓势,毕竟她不是系统,那些骂人的话也是师承村里的老娘们儿们,词汇量有限,系统却可以从各种骂人全书上扫描录入,现看都赶趟。
下楼的时间定在一点半,从良吃完了早饭,才一点过一点,她不肯认输,一边绞尽脑汁的想词汇,一边悠闲的洗漱间漱口,丁卯放下了碗筷,掐了掐,眉心,深深叹了口长气。
一顿饭,一眼都没看他,绝对是生气了。
从良并不知道,她不过一个洗漱加上早饭的时间,没有分精神去注意丁卯,丁卯那里就患得患失的纠结上了。
通过早上从良主动的事,丁卯确认昨晚两人发生关系,是两人都甘愿的,不存在他“强迫”,既然都发生了,他想好好的对待这份感情,但看他的小丫头反应,他不过说了一句,就闷闷不乐起来,应该并不喜欢他期待的那种相敬如宾。
掐着眉心往洗漱间看了一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红,他端着盘子把碗拿到厨房,收拾好后,转到洗漱间,从良漱好口,正站在镜子前梳头发,脑子里和系统连篇的对骂已经逐渐词穷,变成了单字崩。
丁卯进来了,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见她竟然不理自己,心脏受到了暴击,他弄了点水漱口,故意把镜子挡住了,从良竟然还是没过来黏他,甚至那眼睛没有聚焦,似乎通过他正看向别处,嘴边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丁卯莫名想起了从良早上质问他的话,“你是不是想拔屌无情”顿时血槽亮了红格,凌乱的看着从良,手攥着水池边沿,微微用力。
丫头不喜欢他的那种相敬如宾模式,那那那喜欢什么模式?喜欢……丁卯想到昨晚和早上的事,咬了咬牙,走到门口,关上了洗漱间的门,一把把正绞尽脑汁想词汇的从良捞进怀里,又原地一转霸气的咚在门上,紧紧压实,捏着下巴就吻了上去。
从良:“……”什么情况!
系统:“……”狗男女!!!
从良最开始懵了一下,马上被丁卯这绵长深重的法式,给缠吻的来了劲儿,勾住丁卯的脖子热切回吻,她就说丁卯是个老闷骚!
两人相贴的紧,身体变化无法掩饰,丁卯有点难耐的拱了下,从良睁眼看了下这环境,又看了眼丁卯抖动的眼睫明显十分动情,心说该不会大宝儿还想在这来一发吧……
半晌,唇分,从良正想开口跟丁卯商量下,这地方不合适,而且时间也来不及了,只是她没等开口,丁卯倒是先开口了。
他舔了舔唇,吭哧吭哧的问:“我真喝醉了酒才比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