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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从良系统(快穿)(184)

她不知道姜寅是怎么回事也不想去问刘高愿,她怕她现在听着刘高愿的动静,会忍不住真的跑过去捏死他。

一直到日头落山,从良才总算从姜寅的身边离开,开始整理姜寅脱下来的衣服,这才看到姜寅包包里整整齐齐的红票子。

不需要说,姜寅会搞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因为这些钱,从良蹲在地上,对着一兜子湿叽叽的票子,又忍不住啪嗒啪嗒掉了一轮金豆子。

全都湿透了,从良把姜寅的衣裳都扔进洗衣机,把钱都拆开,反正也没事,就一张张的在屋子里铺开。

整钱十三万九千九百,零钱有二十几块,从良把里外屋连卧室都铺满,洗了手,厨房里熬上粥,姜寅还是没有醒。

一直等到八点多,从良把已经煮的稀烂的米粥盛在保温桶里,放在床边,这才脱了衣服爬上床搂着姜寅。

姜寅身上睡的热乎乎的,从良搂了一会,大宝儿熟悉的气息笼罩在全身,让她从身到心都像是沉浸在了温水里,姜寅喂了营养液挂了葡头糖,不吃东西应该也没什么事,从良轻轻摩挲着姜寅被子里的温热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也和姜寅同步了呼吸,睡着了。

从良梦见有人一声声叫着“姐”,那声音特别的小,却清晰的传进她的人耳朵里,她梦里茫然四顾,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也见不到人。

心里一急,就睁开了眼睛,近在咫尺放大的脸,没让她有任何惊慌的情绪,她睡的身体暖呼呼,心里暖呼呼,姜寅喷在她脸上的呼吸暖呼呼,不甚明亮的地灯光源下,一双近处盯着她看的眼,也让她觉得温暖极了。

“你醒了。”从良抬手摸了摸姜寅的脸蛋,把到嘴边的“你这是怎么回事”给咽回去,只撅着嘴凑近姜寅的唇,极尽温柔的吮吻。

“姐~”姜寅发出和梦里一样细弱声音,只有两人这样零距离才能听的清楚,“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从良的唇一直就贴在姜寅的唇边,连说话也像是在亲吻。

两人默默的在被子下拥抱在一起,用彼此的无可取代的体温和气息,来纾解这累积许久的想念。

好半晌,从良才轻轻的呼出连睡觉都掉在心口的叹息,“宝儿,你饿不饿?”

“饿了。”姜寅说。

“我给你煮了粥,”从良起身把灯打开,她这会就穿着一件蒜皮儿一样的手撕裙子,甚至脖子上还系着因为睡觉蹭歪的丝带。

她先去浴室兑了温水挤了牙膏,又忙活着把米粥倒出来晾上,姜寅眯着眼,眼球追随着从良的身影,往被子里缩了下脖子,盖住上翘的嘴唇和脸颊两边两个代表愉悦的小坑坑,以及默默晕红的耳垂,只剩一双眼锁在从良的身上。

“先刷牙,”从良说,“再喝点粥。”

“……我起不来。”姜寅只露两个眼,眨巴了下,眯起来,“身上疼……动不了。”

这娇撒的从良心都软成一瘫滴滴答答的蜜糖汁儿,“她伸手进被窝,把姜寅捞起来,伺候瘫痪病人一样,给小祖宗背后垫了两个枕头,这才扶着姜寅靠上去。

实际上姜寅也没撒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游多远,现在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动一下,哪都酸疼。

“能坐住吗?”从良问。姜寅点了点头,看见一屋子摊开的红票子,朝着从良特别甜的笑了下。

从良把牙刷递给他,牙缸她给端着,“能刷吗?宝儿?”

姜寅耳垂红红的,点了点头,低头含住牙刷。

刷好牙,米粥正好也晾的差不多,姜寅想自己伸手去拿,被从良截住,捧着手亲了一口,“我喂你,”从良拿过米粥,用汤匙舀了一勺,递到姜寅嘴边。

喝了一碗多米粥,从良从抽屉里摸出个小瓶子,拧开把乳白色的营养液倒在汤匙里,递到姜寅的嘴边。

“这是什么?”姜寅问。

“是大夫给开的补维生素的。”从良把营养液给姜寅喂进去,收拾了碗筷,这才重新爬上床。

“我想抽根烟。”姜寅眼睛一直溜在从良的身上。

姜寅的烟瘾不重,从良闻言把烟灰缸拿过来,又亲自用嘴叼着给点着,塞在姜寅的手里。

姜寅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里眯着眼,声音虽然还是不怎么洪亮,却吃了米粥,又喝了营养液,这会红润健康,再也没有早上那个瘫软在从良怀里的死人模样。

从良爬上床靠在姜寅的身边,两人视线相对,眼中尽是比烟雾还要缭绕人心的柔情蜜意。

姜寅用重新包上纱布的左手轻轻夹着烟,右手顺着从良蒜皮儿一样的裙子一路向上,摸到从良脖子上被蹭歪的丝带。

“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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