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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从良系统(快穿)(181)

“啊?是熟手吗?生手发牌……”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刘高愿打断对面负责人的话,“我说发牌就发牌……”

负责人管这游轮也有好久了,他当初也是道上混出点名头的,还是刘高愿称兄道弟请来的,很有手段的人,这船上的事,刘高愿还从来没插手过,更别说这么跟他说话。

半夜三更让叫起来本来就不顺心,又无缘无故的让老板吼了,更是气不顺,不过到底是吃着刘高愿手底下的饭,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憋的粗声粗气,到底也是应了。

“荷官发牌安全吗?”挂了电话从良稍稍放心,但还是怕刘高愿耍花样,又捡起地上的铁棍子咔嚓咔嚓拧。

“绝对安全!”刘高愿咽了口吐沫,听从良拧铁的动静,听的尿意上涌。

从良达到目的,眉眼松快,想到姜寅上船冒险就是为了弄到钱,不由又担忧道,“那能挣到钱吗?”

“能的,能的。”刘高愿赶忙说:“发牌的荷官比人体靶子挣钱……”

从良瞄了一眼两点多,心松了下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最好别骗我,要是他不能好好的下船,我有的是办法搞你。”

刘高愿没吭声,他现在对从良的感官完全不是看人的视角,他觉得从良是怪物。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从良挠了挠后脑勺,指了指刘高愿呲牙又威胁了下,就往玄关去,这个点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着车,难不成还要从安接?

自打从良找过刘高愿那一次之后,每隔个三五天就去找他一次,从安给提供行踪,公司酒店家里,倒不再打人了,就是例行捏碎个沙发扶手,一脚蹬裂个老厚的全景玻璃什么的。

主要还是让刘高愿打电话给她打听姜寅在船上的消息,顺带着恐吓他不要搞事儿。

姜寅上船之后,跟着新上船的十几个人“培训”,本来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以为会给安排人体靶子,没想到管事的独独把他拨出去,让他跟着老荷官又学了两天的发牌。

他手已经好了,线是不用拆的那种,一直用纱布包着是因为新长出来的嫩皮儿怕磨,但是发牌不能手滑,就摘了纱布。

两天后他给安排在小桌子上发牌,虽然一站就是一晚上,可是相比给人当射箭发飙转盘靶子的那些,要好的太多了。

晚间的时候他住集体宿舍,却很快就被孤立了起来,因为跟他一块儿来的都上靶子场,一天下来各种各样的伤,还有个哥们第一天上场下来,腿穿了个大窟窿,一直在床上躺着,只有他自己一直守着一个小桌子在发牌。

姜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问过管事的,管事只是用怪异的眼神瞅他,含糊打发他。

一个月,宿舍里爬不起来的,发烧的晕船的满身都是伤的,就他一个全头全尾的人,姜寅整整守着那小桌子发了一个月的牌,要下船分佣金的时候,却拿了十四万,连上场最多,受伤最重,脸都划开的一个,才拿了九万。

姜寅一个月不涉险却拿了大头,一帮人一开始以为他有后台,可是见他除了不上场也没别的特殊待遇,渐渐的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儿了。

他用统一发的布兜子把钱里三层外三层装好,发完钱最后一晚上,船进入青林市,不过他们工作人员要最后才能下,当晚姜寅没有躺下,贴身的包他特意用衣服缠了在了身上。

甚至连宿舍都没回,摸到员工的小厨房靠着,插上门,打开临海的窗户,闻着腥咸的海风,打算熬到明早上最后下船。

屋子里的人看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不对劲儿,现在发了钱,那帮人眼珠子都红了,他必须慎之又慎,这船上伤了惨了却临下船一分钱没拿到的很多,上船每个人都有保底,不是没发,是被抢了,而且他们这些小虾米掐架没有人会管。

只是姜寅没想到,他即便是没睡,没回宿舍,甚至插上了厨房的门,也还是没逃过去。

那帮人半夜不管不顾的撞开厨房的门,不知道什么东西抡在他头上,姜寅瘫倒在地上,什么也看不清听不清,天旋地转他满嘴都是铁锈味。

只是他的意识却无比的清醒,他紧紧趴伏在地上,任后背密布的拳脚,只死死搂紧衣服里的包,像一个护着腹中孩子的母亲,撕声尖叫,试图引来能救命过路人。

然而这种事,在这艘本来就凌驾在规则和道德法律的船上,能吸引来的只是企图想要分一杯羹的人。

一群人围着姜寅打,甚至用东西砸姜寅的后脑,姜寅却跟没知觉一样只喊,却不求饶也不松手。

“妈了个逼的还是个硬骨头!”

“用这个给他一刀算了”一个人拿下挂在案子上的尖刀,“我不信他漏了还能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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