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踩了风火轮一样,速度跟身上鸡皮疙瘩窜的一样快,撞回了屋里甩上了门,然后换成了姜寅气壮山河的“操!!!”
奶牛的两个大眼珠子,是镂空的,正好镂空在两个屁股蛋子上,姜寅才慢悠悠的套上裤子一条腿,从良一进屋他额头青筋都起来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蹦着把牛仔裤飞快的套上,拉链拉的太急,不小心夹了下皮皮,疼的当时就蹲地上了。
从良惊魂未定的抱着盆靠在门上,恨不得整点清水冲洗下眼睛,刚才那一眼集体“裸男”,看的她感觉自己整个脑袋上的毛都冲天立起来里,气呼呼的瞪着姜寅,这小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姜寅本来就白,这会蹲地上疼的脸更白,好半天才缓过,站起来把链子拉好,也气呼呼的瞪着从良。
俩人跟两个鼓起来的河豚一样,炸着刺对瞪,瞪了一会姜寅龇牙咧嘴的捏着从良的后脖子,把她从门上抠下来,捏到自己眼睛跟前,恶劣的说,“好不好看?满足吗,大姐”一大早的就跑来占他便宜,买个内裤还他妈不知道什么玩意,现在跟他装纯!
果然是故意的!个小崽子。
从良“哐当”扔了盆,衣裳也甩了一地,呼出刚才吓的哽在嗓子眼的一口气,一把按勾住姜寅的后腰,单手麻利的解了姜寅的裤子上面一颗扣就要往里伸手,“那能满足吗?来来来,你刚才不是夹着了,姐给你揉揉。”
姜寅耳朵刷一下子就红了,接连带着脖子和脸也一道粉了,推开从良捂着裤腰满屋子跑,从良不紧不慢的满屋子追,“来来来,你不是要满足我吗?”
“滚犊子!不要脸!”
屋子小,姜寅被从良撵的窜到上铺去了,蹲在上铺骂骂咧咧,俩人气喘吁吁的对视一会,从良把虚掩的门关严实,姜寅没往外头跑,从良关门忍不住美滋滋的勾起嘴唇,昨天她还不能确定,但今天此刻,她十分确定,姜寅一点也不讨厌她。
“下来洗漱吃东西吧。”从良大发慈悲说,“不闹了。”
从良把地上的乱衣裳都捡起来,倒了个干净的袋子装上,连姜寅刚换下来的内裤一起塞进去,姜寅从上铺跳下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拎着牙缸从屋子里到门口这段路都是顺拐的。
把姜寅所有脏衣服都收起来,装进袋子,把被子叠上,姜寅也正好洗漱好了进屋。
从良把新买的衣裳叠进简易衣柜,把空出来的袋子放床上一个,指着床头的塑料袋,“你快吃吧,一会凉了。”
姜寅一会还要去星月酒店按照刘大少说的站门,放下牙缸和毛巾,就打开袋子吃锅贴。
温度正好,不冷不热,还有一盒密封口的豆浆,就是锅贴的脆皮这会有点软了,不过肉馅很香,姜寅吃的狼吞虎咽,从良趁这会儿下楼,楼下对面一个盒饭店里借洗手间洗了手,顺道买了盒盒饭,又回到小旅馆。
一盒锅贴吃了个半饱,姜寅舔嘴巴舌的放下方便筷子,从良又拎了一盒盒饭进来,递给姜寅。
俩人的气氛有种怪异的和谐,都不说话,却也不别扭。
姜寅揭开盒饭一看,是他们楼下对面出名的红烧肉盖饭,抬头瞅了从良一眼,一句你吃不吃在嘴边转了两圈,就着红饶肉一块儿咽了。
吃完饭,姜寅拎着餐盒和塑料袋去门口扔了,一回屋,就被从良从身后抱住了,是结结实实的满怀,从良搂着姜寅贴在门上,缓慢而悠长的深吸了口气。
“你又抽什么风……”姜寅不怎么坚定的挣了下,没挣开,眼睛顺着小窗子瞅向外头,耳根悄悄的红起来。
“姜寅,”从良把头埋在姜寅的后背,声音压的闷闷的,“以后别开那样的玩笑,”从良语调极认真。
吃人嘴短的姜寅听了,想到从良毕竟是个女人,早上那场面确实有点过,正要不好意思的“嗯”一声,就听从良又来一句,“我只想看你,我……”
“滚蛋!”姜寅抓了从良的手甩开。
地上转了一圈,手脚没处放似的指着门口,“滚蛋吧你,我一会要出去。”
从良也不问他要去哪,把一大早买的手机装上卡递给姜寅一款蓝色的,“你拿着这个,”从良把另一款揣兜里,提着两袋子脏衣服,“这里洗不方便,我带回家去洗。”
姜寅看着从良手中的袋子,那里不光装着他今早换下来的,还装着他怕别人碰过,正打算洗的,这是他长这么大,除了小铃铛,还是第二次有人要帮他洗衣裳,小铃铛他从来没用过,就算从小一起长大,他也总觉得自己的东西让人碰了不舒服。
反倒是这个女人,姜寅却好像没有这方面的障碍。姜寅沉着脸,伸手去抓从良手里的袋子,没有障碍,他就更是别扭,这种感觉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