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好久都没这么笑过了,他今天请刘高愿来就是他父亲的意思,两家老人有交情,两家商场上也一向有合作,不可能因为个婊就搞砸。
今天本来请刘高愿来听惨叫,看这女人哭的冒鼻涕泡的,但是没成想惨叫没了鼻涕泡也不冒,这个女人笼子上一靠,一副百兽之王的架势,倒是有点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当然知道这个笼子里都是母狗,公狗都在后院的笼子里,但是他什么都没说,笑的咬唇都憋不住。
看着平时一向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被世家圈子里交口称赞稳重有城府刘高愿,现在宛如一个川剧变脸的演员,羞怒的天灵盖都冒烟了,顿觉这么多年累积的郁结散了不少。
王易勉强忍住笑,他本来就不是诚心要求和,是被家里父亲逼着,他跟刘高愿就是天生八字不合,疙瘩多的能吓死密集恐惧症,也不差这一个,收住笑就下了逐客令。
“高愿,”王易用指节象征性的抵着肚子说:“我今天不怎么舒服,改天请你吃饭赔罪。”
刘高愿气的嘴唇子都紫了,但是因为这种事发作下去肯定会更难看,虚虚的对着笼子点了点从良,又点了点王易,带着一堆人气势如虹的走了。
“这梁字是不是结大了?”从良嘟囔着问系统,她虽然不惧,但是这孙子看着心眼没针鼻大,以后要是总找麻烦她日子怎么过,最重要大宝儿误会就难办了。
没等系统回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拐回来的王易倒是歪着脑袋盯着从良接话,“现在才知道害怕?他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说着伸出一跟指头也虚虚的点了点从良。
“不过……女人,恭喜你,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说完王易意味声长的冲从良笑了一下,转身就往屋子里方向走,头也不回的吩咐身边的随时待命的人,“把她牵出来,这条狗我要放在屋子里养。”
“这台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从良疑惑的问系统,“好像那一下歪脖子笑也有点熟悉啊。”
系统没吭声,心道当然熟悉啊,你那本总攻指南的很多语录,就是摘自霸道总裁,人那笑才叫邪魅狂狷,人那语气说的才叫正规,毕竟人家带吊。
“笑的跟便秘似的。”从良又补了句。
两个穿一身黑的小哥哥把从良从笼子里“牵”出来,从良一路上都抱着胳膊,跟着两人走进了大别墅。
从良对于高级豪华的别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情绪,好赖她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太后,玉石铺就的地面都踩过,这大理石就入不得眼了。
进屋后从良脖子上还带着条狗链子,她没急着扯下来,因为她身上没钱,系统告诉她别墅离郊区那个少管所有些距离,她得想办法弄点钱。还得把她自己的身份证件什么弄回来。
王易瘫在硕大的沙发上,看着她笑的一脸便秘一样,从良实在是想劝他,拉不下来就推一管开塞露保证好使。
佣人大妈眼神不怎么好使,但是看着从良这一身衣裳莫名的亲切,王易瘫了一会,在从良一脸关爱智障,默默坐直了身子,让大妈领从良去洗澡。
实际上从良正在研究怎么能让王易主动给她证件,最好再给她点钱,要揍一顿?还是拿把刀吓唬?
王易有点兴奋,好久没什么东西能这么让他兴奋了,这女人比一开始自己贴上来随时都能叉腿让干还装一副清纯的样子,要带劲多了,满脸是不耐烦,眼神凶巴巴的,看的他小心脏狂跳你说邪门不邪门。
从良被王易授意大妈带去自己屋子里洗澡,自己倒了杯平时不怎么碰的烈酒,干了一大口,刚才在狗笼子里,这女人嘲笑刘高愿的模样,让王易跃跃欲试,他们这些二世祖可没什么节操,嗨大了,玩了几p,夹个馅饼都是常事儿。
这个本来想毁了的婊又引起了他的兴趣,自然是先办了再说。
殊不知从良可不是那个绿茶婊,不光是芯子换了连整个人都是系统重组的,跟先前那女可不只是天差地别的关系。
从良让大妈一身衣裳的樟脑气味熏的要吐,从善如流的洗了个澡,粗鲁的扯断了脖绳,等洗完看到浴缸柜子上给准备的狗狗套装,从良拎起来一看,额角青筋都憋出来了,他妈的这是开裆裤!
手动把乱跳的小青筋一个个按下去,从良刚要甩地上,手又顿住了,搓了搓鼻子,把狗狗套装拎起来又看了看,看着扎扎方位的两个大洞,和后面带着的尾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浴室柜子里翻到没拆封的大号浴袍,从良裹身上,抱着狗狗套装,开门出去,直奔门口,把门反锁之后,直奔衣柜,一水的西装让从良掏的乱七八糟,好歹算找到了俩没开封的男士内裤,一套带着商标的运动服,这才又钻回浴室里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