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玥一时又是恼羞,又是含羞,哪里还顾得上去看什么美景。
只是画舫上虽然现下看着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但司马玥知道王隽的那些随从其实都在暗处等着呢,所以她也不敢高声的呵斥王隽,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反对动作,于是便伸了手出去,拈住了王隽胸前的一块肉,用力的拧了下去。
王隽吃痛,闷声哼了一声,但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却并没有撤出来。
司马玥一时真的是恼了,咬牙切齿的就怒道:“还不快走?站在这里让别人参观吗?”
啊啊啊,真的是够了。这王隽怎么一天到晚的都在占她的便宜啊?
“遵命,我的小公主。”
王隽一见她真的恼了,恋恋不舍的在她细腻的腰间摸了一把之后,便将手从她的衣襟内撤了出来。
一路上了踏板,岸边早就是有马车等着了。
这次赶车的却不是先前的那个生面孔,而是承影了。
只是司马玥因着害羞,整个人全都窝在了王隽的怀中,压根就没有往外看,所以没有看到罢了。
而承影不愧是跟随了王隽这么长时间的人。他一见王隽抱着司马玥,立时就眼观鼻,鼻观心的微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目光压根就不斜一下的。
王隽将司马玥抱进马车厢里坐好之后,放下了马车帘,随后隔着车帘问着承影:“事情都办妥了?”
承影跳上了车辕,挥动手中的马鞭开始赶车,同时恭敬得回答着:“是,都办妥了。”
至于阿明和阿有那两个二货到底是怎么办妥这事的,暂时还是不要让公子知道了吧?不然公子知道了,脸真的要黑如锅底了。
马车一路平缓行走。因着司马玥接下来的戒备和拒绝,王隽倒还真的没占到她什么便宜。
而司马玥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莺时,让她准备热水给她洗澡。
淋了一晚上的雨,纵然是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可到底还是很难受的。
只是莺时,诗情和画意在瞧见司马玥身上穿着的是王隽的衣袍之后,纵然是素日冷静如莺时者,这当会面上都有了震惊的表情,更不用说是一点小事都会大惊小怪的诗情和画意了。
难不成王院长没坚持住,这么快的就对她家公主下手了?
哦,这个禽口兽!
司马玥一见她们三人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古怪,立时就猜想到了她们三人心中所想。
于是她只好解释她是因为淋了雨,衣服湿了,所以这才换了王隽的衣服这样的。但是有个词语叫做越描越黑,莺时她们三人立时就用一种,公主我们明白的,你不用再解释了这样了然的目光望着她。
司马玥:......
到底我要怎么说你们才肯相信我和王隽之间现下还是清白的啊啊?他现下顶多也就没事的揩了下她油而已,当真是一口肉汤都还没喝上的啊啊,更遑论是吃肉了。
最后她索性是不解释了,只能无奈的吩咐着她们赶紧烧水,她要马上洗澡。
结果晚上的时候,莺时铺好床之后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的离开,而是站在那里望着司马玥,最后期期艾艾的问着:“公主,要不要奴婢替你按摩按摩?”
司马玥抬眼用不解的目光望着她。
这好好儿的为什么要给她按摩?
诗情见状,就在旁边好心的解释了一句:“公主,莺时姐姐这是为你好。听说女子的第一次都是挺,唔,挺不舒服的。莺时姐姐是怕你腰腿酸痛,所以这才想帮你按摩下。“
......说到底她们还是不相信她现下和王隽之间还是清白的是吧?
抽了抽嘴角,她将手里拿着玩儿的藤球劈手扔了过去,冷哼着:“你们几个赶快从我的眼前消失!”
画意伸手接住了她扔过来的藤球,而后笑嘻嘻的对着诗情和莺时说着:“公主害羞了呢。算了,我们还是睡觉去吧。”
说罢,三个人转身施施然的走了,司马玥倒是在那气得有些怔愣了。
片刻之后她无奈的趴在了桌子上。
嘤嘤嘤,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次日她没有去学院上学,乐得在家里自由自在的玩了一整天。
到傍晚放学的时候,司马宣忽然来访了。
“玥儿,”他一进门就嚷嚷着,“听说你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司马玥彼时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啃苹果,闻言差点被苹果给梗的一口气上不来。
早知道他要来,那她就该躺被窝里装病去呀。
但已经来不及了,司马宣已经大刺刺的走进了她的卧房来,然后仔细的看了看她的面色,半晌面带疑惑的说着:“瞧你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也不像是有病的啊。”
司马玥只好睁着眼睛扯谎:“哪里。昨晚我还高热,热得我整个人滚烫的呢,差点就去见了皇祖父了。不过就是刚刚才退了热而已。”